五姑娘,何时我又能在见你?
谜一样的女子...凌尘风勾起嘴角无奈的笑笑。
“心中藏之,无日忘之。”大笔一挥,几个小字书写在丹青的右下侧,别出心裁,苍劲有力。
放下笔,凌尘风若有所思的把画挂到书房中。
又恢复一脸的淡漠,对侍女的请安视而不见,不紧不慢的步伐从书房来到寝殿。
这次主人竟然没有把我抱走?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和他相处那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他不会...知道我骗他了吧?陆吾从桌上跳下来,一声不吭,乖乖的跟在凌尘风身后。
此刻的陆吾还在担心主人知道自己妖怪的身份嫌弃自己,或是生气自己对他的隐瞒和欺骗。却不知道...她随口诌出的五姑娘已经走入了凌尘风的心中。
凌尘风转动墙上挂着的玉如意,从来时的密道出去,又回到了酒馆。
挂上灯笼,开门迎客。
虽是清晨,酒肆依旧热闹。
袅袅炊烟,三三两两酒客,窸窸窣窣语声。
许是猫性生来胆小,看着楼下有说有笑的客人们,陆吾害怕得钻进主人快要拖地的长袍中。
这下意识的反应让陆吾自己都哭笑不得。
嘴上虽然说没什么好怕的,却意外的发现躲在主人的长袍里,黑暗中熟悉的温度让自己莫名的觉得心安。
一时失神,没想到自己的傻猫跟了过来,差点儿把她忘在书房了。
是在躲什么呢?生我的气?凌尘风笑笑,挪了点步子,把陆吾从地上抱了起来,慢悠悠的顺着楼梯往下。
看来自己经营的酒楼生意还不错,有利于临渊阁的情报收集。
可临渊阁的密卫对朱兄的来历一无所知,除了他的医馆,再不知道其他信息。
五姑娘更是神秘,他曾让密卫到五姑娘之前说的住址寻找,荒郊野岭,莫说一户人家,连人都很难见到,数寻无果,始终毫无收获。
自己同朱兄也算得上是知己,不知...可否能坦诚相见。
凌尘风又在心里下定了要去拜访朱兄的决心。
还未踏出酒楼,一个壮汉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打破了酒楼里原本的和谐
上一秒还在相谈甚欢的客人们,还没注意到冲进来的不速之客。
下一秒,还在桌上的吃食都被壮汉疯狂吃光。
处变不惊的凌尘风马上去安抚客人,并吩咐厨房马上炒菜送过来。
暗中出拳向壮汉袭去,却像打在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
又是黑气?陆吾看情况不对,从凌尘风怀里跳出,腾起身跳上壮汉的肩膀。
刚到男子身边,隐在绒毛间的手镯猛烈的震动,开始发热起来。
收到警示,陆吾小心的趴在他肩上,看着眼前发风般吃东西的男子。
细心的发现男子头部徐徐冒出的黑气正在被手镯吸收,吸收完黑气之后,男子浑浊的眼神变得清明许多。
发丘北村的余孽?可是自从上次的白发老者走了之后,发丘北村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看着壮汉与岭山如出一辙的状况,凌尘风心中隐隐不安。
环绕在男子头上的黑气完全被吸收后,壮汉便清醒了过来,很诧异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
凌尘风搬了一张凳子坐到男子身旁,拉家常似的询问男子发生了什么。
壮汉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己好饿,很想吃东西,之后的事情便记不清了。”
凌尘风故作镇定,拍了拍他的肩膀,“兴许是饿坏了。”
越来越多的怪异事件...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凌尘风陷入了沉思,丝毫没有发现腰间的冰洛,暗暗的闪着青光。
壮汉点了点头,谢过凌尘风后便离开了。
陆吾悄悄的拨开绒毛,发现镯子上黑色的花纹又添一道,隐隐组成一个图案的样子。
这...到底有什么寓意?羽皇,我要怎么做....
凌尘风刚抱上陆吾,正准备出门。
刚刚走出去的壮汉又一次的冲了进来。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神智,看见能吃的直接用手抓起来吃。
桌上剩下的食物又被扫荡似的吃完了,壮汉还不满意,闻着味道向厨房冲了进去。
陆吾拼命的腾身跳到壮汉前,试图举起爪子把镯子展示在壮汉面前。
镯子没有再次吸收黑气,毫无反应,壮汉生气拿住陆吾瘦小的身子,扔到一边,继续向里冲去。
凌尘风见状,运上轻功接下陆吾,拦在壮汉前。
壮汉急于找吃的,暴躁的扯住陆凌尘风的手,力大无穷,将凌尘风丢向一边。从冰窖里拿出冻得硬邦邦的生肉就往嘴里送。
此情此景,酒楼陷入了混乱,所有的人都尖叫着跑出去。。
壮汉的嘴巴就像一个无底洞,储存的生肉也吃完了了,贪婪的手又伸向在周围逃生的小厮。
此刻的壮汉已经不再似一个正常人的样子,本是健硕的身形猛的多出来好几圈肉,胖的像个陀螺。
口水不断的下流,脸部扭曲到只剩下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大活人竟一口就被吃掉。
胖陀螺闻着味一点一点朝凌尘风所在的方向挪动。
张着血盆大口就朝肩膀咬去,凌尘风运起内力,没有趁手的兵器,举起板凳往胖陀螺头上砸去。
胖陀螺被这一动作彻底的激怒了,一掌向凌尘风拍去,掌风里黑气凝结成细剑,往凌尘风心口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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