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对德国人生地不熟的,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被他们带到了郊区外,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古堡因为是在另一座山的山崖上,而她们在对面山上,两座山之间被一座石桥连接在一起,桥下面是条激流。
车子从石桥上开过,跑到了对面。从山崖侧边上的一条上坡路向上驶去。
上山崖用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的时间,开车绕过中央的喷泉,来到了古堡下。
之前本身在山崖下看这古堡已经够大了,没想到来到了古堡下,近距离看古堡比之前所看的大的多的多。
古堡前的两边栽种着两排松树,中央有个喷泉,古堡顶上被白雾包裹着。
卞丽将车熄了火,在开车门下车之前,她扭头看向后方,看着坐在后座上的男人,冷声命令道:“我先进去换身衣服!你带着她一起进去,把她带到二楼走廊尽头里的房间里去!”
卞丽下车离开后,那男人侧身,抓住初歌的胳膊,让她转身后背对着自己,然后解开了绑在初歌手腕上的绳子,冷声命令道:“下车吧!”
守在初歌身边男人见她一直看着眼前的房子不下车,那男人一时失去了耐心,他毫不温柔的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命令道:“赶紧下车!再不下车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因为用的太用力,初歌一下失去了重心,胳膊一下碰到了车门,顿时一阵疼痛在胳膊上蔓延开。
她龇牙咧嘴的用手揉了揉疼痛的胳膊,顿时她觉得很委屈,她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那男人看她还是不下车,他脸上狰狞的表情阴了下来。
这时他先开车门走了下去,绕道了初歌这边,打开车门,拉着初歌胳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从车里拽了下来,跟着将她一甩,甩在了地上!
初歌一下跪到了地上,因为地上是石子铺的路,她的手掌和膝盖都被地上的一颗颗小石子擦破了。
她转身坐在地上,两腿拱起,抬起手掌她看了看,手掌出现了很多一道道血痕,膝盖上也破了皮,出了血。
那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脸上表现出一副嘲讽她的样子俯视着她,那男人冷冷一笑,接着阴狠的勾起了嘴角,“女人!还不赶紧给我起来!难不成要让我拖你进去么!”
初歌用余光向上瞄了他一眼,看他刚才对自己这么不怜香惜玉的样子,要是她再不起来,他真的要在地上拖着她走。
初歌不满的撇了撇嘴,忍着手掌上和膝盖上的疼痛,勉勉强强的从地上爬起,站起来之后两腿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那男人扬起头,用眼睛藐视着初歌,“哼!算你识相!”说着他收回了目光,眼睛里散发着寒光,接着命令道:“走!”
初歌撅了撅嘴,看他这一副欠扁的样子,她就像揍他一顿!
可惜,她是女人!那是男人!女人怎么可能抵得过一个大男人的力量!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才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初歌不屑的冷哼了一下,然后转身带着伤一拐一拐的往眼前的大别墅走去,后面那男人紧跟在她的身后一起。
初歌走进别墅的门,停在了门口,她巡视了一眼大厅,大堂里没有灯光的照射,只有蜡烛的烛火照亮着这么大的房子,周围很昏暗。
偌大的大堂里摆放着极少的家具,只有一张沙发,一个放置各种酒的大酒柜和一个吧台。
就在初歌看着屋里构造,措防不及时,被那个男人从后面推了一下,她失去重心,正又要跌倒的时候,她站稳住了脚,才没有让自己跌在地上。
“快走!有什么好看的!”
“……”初歌朝后微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男人,鄙视了那人一眼,真是的!这人怎么这么讨厌!神经病!
初歌也只能在心里骂骂他,却不能当着他的面大声骂他!
她怕万一这男人背地里整自己怎么办?
初歌轻哼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着,跟着她走上了旋转楼梯,上到了这栋别墅的二楼。
她一直往前走着,后面跟着自己的那个人一并命令加催促着。
“走快点!”
“一直往前走!”
“左转!”
“进去!”
走到走廊尽头,尽头的房间前守着有两个脸上表情很严肃的黑衣人。
那男人打开了房间门,然后从初歌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初歌就那样被那人推进了房间。
进去了之后门就被关上了,她好像还一并听到门被从外面用钥匙锁起来了。
她立即转身试着拧开门把手,可是门就像是被钉子定住了一样,怎么拉就是打不开门。
看来她没听错,门果真是被那个臭男人用钥匙锁上了!
初歌气愤的抬脚用力往门面狠狠的踹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可恶!”
那男人用钥匙把门锁上了以后,吩咐了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初歌气的撅了撅嘴,然后转身走到床边坐在了床上,她抬头观察了一眼卧室。
卧室跟大堂差不多,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蜡烛发出来的微弱的烛光。床对面有间更衣室,左侧有个突出的阳台。
初歌看到阳台,她好奇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走出房间来到了阳台。
她两手扶着阳台的台面,头往外伸,然后往阳台下望去,卧室基本上在山崖边上的一点点。
古堡离山崖下非常的高,差不多有四十多层楼那么高。
初歌的头顿时一片眩晕,她害怕的咽了咽嗓子,要是万一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的话,恐怕会摔个粉身碎骨。
她闭上眼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立马转身离开阳台。若是她再不离开,恐怕就要患恐高症了!
离开了阳台,她顺手关上了两边玻璃的推拉门,然后合上了帘子,确定看不到阳台外面了,她才转回身坐在床上。
她低下头一直着地面,她猜穆琉影应该从穆夫人那里得知自己被人挟持走了的消息。
哎,不知道穆琉影现在在哪儿!他应该像之前在美国那里一样,正着急的寻找着自己吧…
初歌正在低头想事情的时候,从膝盖上传来的痛感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看着擦破的膝盖,忍不住唏嘘了一声,跟着叹息了一下,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着医药箱。
房间内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医药箱。
“烦人!这里连个医药箱都没有!”初歌小声埋怨道。
这时候发出了钥匙开门“咔嚓”的声响打断了她。
她扭头朝着门那边望去,只见一个令她陌生而又熟悉的女人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来的那个女人,初歌转过身面对着她,一并微皱起了眉,对她开始警惕了起来。
卞丽一眼就看到初歌的膝盖上受了伤,她紧凑起了眉,眼睛瞄了一下她的膝盖,“你受伤了?”
“……”
“你膝盖的伤是岩弄伤的?”
卞丽见她不说话就当作是初歌默认了,她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岩真是的!都说了不要弄伤了人家,到头来还是伤了她。
卞丽舒展开了眉,然后转身走到了门口,对其中一个黑衣人吩咐道:“你去把医药箱取过来!”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暂时离开了这里跑去楼下拿医药箱过来。
很快医药箱就被拿了上来,卞丽接过医药箱上前准备帮初歌擦拭伤口,初歌依然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卞丽看她对自己这么有敌意的样子,她心里很无奈,跟着她耸了耸肩,并将医药箱放在了床上,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好吧!那你自己擦药!我过会儿再过来!”
说完,卞丽对她笑了笑,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黑衣人将门给关上了以后,卞丽转过了身看向了刚才拿医药箱的黑衣人,“你去弄些食物和水送进去!”
“知道了!”黑衣人回答的声音很洪亮。
等卞丽走了之后初歌的警惕心放松了下来。
她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打开医药箱看了看,然后从里面拿出了碘酒跟棉签。
用棉签蘸了蘸瓶里的碘酒,先给手掌上药。
上药的时候她突然顿了一下,眉间再次紧皱了起来,她的眼睛看向了房门,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过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刚才过来的女人,跟挟持着自己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么?虽然脸长的不怎么一样,但她能感觉的到她们是同一个人。
虽然那人挟持了自己,打伤了保护穆夫人的三个保镖,但是却没有伤害过她。
那人到底是谁?是她认识的人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到她?
那女人身上的气息,她感觉非常的似曾相识。
初歌闭上了眼眸,在脑海里搜寻着那个女人,但是却没有搜寻到有关那和人的记忆。
随后她睁开了眼眸吐了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
要是自己真见过那个女人,自己在脑海里不可能找不到有关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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