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很脏,跟很多男人有染。
漆黑的房间,贺临渊放在枕边的手机倏然亮起,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信息晃了他的眼。
又一次收到这样的短信,他实在没兴趣去查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
一想到,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就要跟他的父亲上床……
他勾起唇角,哂笑中隐含着浓郁的不屑、厌恶。
……
浴室里,水声哗哗啦啦,浴室外,响起轮椅齿轮摩擦木地板的窸窸窣窣声。
炎凉洗完澡,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久,才裹着浴巾出来。
房间里很暗,她摸索着想去开灯,却听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不要开灯。”
不开灯?有钱人的爱好真是特别!
炎凉心里像揣着一头乱跑乱跳的小鹿,忐忑不安。她顺从地摸索到了床边,想了想,咬着唇角解开了浴巾,才悄声躺上床,僵硬极了。
被子里很暖,可炎凉却紧张地几乎心跳停拍。
她想到未曾谋面、五十三岁的丈夫,喉咙里有种呕吐的欲望,但是钱都拿了,容不得她反悔。
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攥住,连带着滚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年轻的气息,富有弹性的肌肤,还有一股子熟悉的冷香味。
她惊呼,“怎么是你——”
惊呼被堵在嘴里,炎凉这个小处女,碰上老司机贺临渊,分分钟就被点燃。
别看贺临渊是个残废,生理却是健全的,他缠住炎凉,邪肆又冷漠的抚着那犹如羊脂玉般滑腻的肌肤。
“别人碰过你吗?”
炎凉被羞辱了般,苍白着脸,蓦地在贺临的怀抱中颤抖起来,却听他低声轻笑,一股子酥麻瞬间就……
窜了上来。
她震惊的无以复加,却好似捕捉到贺临渊淡漠表情下的疯狂。
太荒唐了。
她跟丈夫结婚,却是跟丈夫的儿子上床!
炎凉被压得喘不过气,神志不太清醒,可感觉却实实在在……
残废是废物没错,可贺临渊有钱有技术,器大不大她不知道,但是活好啊。
后来,她几乎感觉不到痛,晕厥过去之前,贺临渊死死地抵住她:
“给我生儿子,就放你自由!”
浑浑噩噩中,她仿佛听到——
“羡慕吗?听说这家人为了给儿子买房子,一百万就把闺女卖了,对方是个老男人,大儿子今年都三十岁了。”
不,不是的……
她只是没办法拒绝,因为老男人许诺,只要她再给他生个健康的儿子,就给她一千万!
甚至,甚至可以帮她举办一场万众瞩目的画展!
办画展,这是她的梦想啊。
……
炎凉很美,身穿着露肩的蕾丝婚纱,罩着雪白中点缀着花朵的头纱,娴静端庄的坐在床上。
她在等新郎的到来。
她面上甚至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没人知道,她心里多惶恐,多憋屈,几乎紧张到窒息。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出声,“新郎——他儿子来了!”
怎么会是新郎的儿子?
炎凉等了须臾不见动静,耐不住心一横,掀开头纱,蓦地瞧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还未惊呼出声,就被男人涔冷阴郁的眼神所震慑。
男人约莫着三十岁,气质清隽冷冽,目光探究,隐含嘲讽的质问。
炎凉被这放肆的目光打量的脸红心跳,“怎么,你爸爸不来,你跟我完成婚礼吗?”
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天,就是结婚这天。
炎凉的美,是气质柔弱却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美。
“父业子承,我爸不行,我替他——”
炎凉脸颊滚烫,她微微蹙眉,打量着男人。
她的丈夫姓贺,是申城首富,前面娶过两任太太,但这些年,也只有一个儿子——
贺临渊。
也就是这个扬言要代替他爸、她丈夫,跟她完成婚礼的残废。
炎凉恍然,怪不得首富年过五十还要生儿子。
大儿子不顶用,自然要生个身体健康,四肢健全的。
……
翌日,炎凉睁开眼,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咬着唇角,冷静下来,贺临渊虽然年约三十,早已独立,可到底是个残废,没有她丈夫的默许,哪儿敢上她的床。
可是,她宁愿被人说上不得台面,丢人现眼,也不愿意陪老头子睡觉。
“太太,先生请你出来吃早餐。”
老管家敲了敲门,得到炎凉的同意后,推门而入,说了这么一句话。
“太太,昨天的事儿,你最好不要记得。”
炎凉抿了抿唇角,收拾妥当后,随着等在门外的老管家前往餐厅。
贺家的宅子很大,昨天的婚礼,就是在宅子后面的花园举行的,因此她也不算陌生。
餐厅里,贺家的掌权人贺锦,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
贺临渊依旧冷脸,淡漠的视线落在被毛毯遮盖住的双腿上,隐隐带了些许复杂。
这种僵硬的气氛直到炎凉出现才打破。
贺锦面露笑意,“来了?坐下吃饭吧。”
炎凉一边用餐,一边打量着名义上的丈夫。
对方许是有钱,保养得当,并不显老,可气质却浑浊了些,一双细长的眼精光四射,目光相对的时候,让她感觉自己是个货物,可以被随意的挑剔、打量、贱卖!
她下意识看向安静的贺临渊,却只瞧见他清隽冷冽的侧颜。
“昨晚休息的好吗?”贺锦突然出声。
炎凉慌乱地收回视线,低声应道:“我不认床,挺好的。”
贺锦不再说话,贺临渊敛回视线,突然将桌子上的餐盘扫到了地板上,猖狂而放纵。
嘭的一声巨响,餐盘落地碎裂,惊人至极。
炎凉吓得站起来,却发现这对父子面不改色,习以为常。
“吓到了,炎凉,你带着临渊去擦药,他脾气不好,你要习惯。”
她战战兢兢地越过地板上的玻璃渣子,才发现贺临渊紧绷的脸被划伤了,心里多少有点打怵。
……
“你……”
炎凉先用干净的毛病帮贺临渊擦了一把脸,小心翼翼地将玻璃渣挑出来。
贺临渊垂下眼帘,就在炎凉以为他不会回复的时候,一句话倏然盘旋而至——
“你知道我爸的前两任妻子怎么死的吗?”
炎凉动作微顿。
贺临渊却仿佛恶趣味得到满足,不再继续说下去,他盯着炎凉美丽漂亮的脸庞,视线渐渐下滑,落在她纤细到一手可握的脖颈上,那里优美且脆弱,似一折就断。
炎凉心里一凉,贺家父子真奇怪。
这偌大的宅子像吞噬人的怪兽,让她心慌,“我要怎么样才能自由?”
贺临渊抬起头,嗤笑一声:“生孩子啊,给我爸生个儿子,我们都自由了。”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他又补充了一句,“可惜,我爸萎了,没这个能力。”
闻言,炎凉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了。
呆滞了一会,她垂下眼帘,轻轻说:“我跟你生,比起老子,我更喜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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