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姐,你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一下。”陈峰对钱曼笑着说道。
钱曼一看见是陈峰,便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她离开店员,走到陈峰的身边。
来到药房的走道上,钱曼站在陈峰面前,似乎有些局促,伸手拨弄了一下落到肩上的碎发。
“什么忙?只要我能帮得上你,我一定尽力。”钱曼说道。
“钱小姐,你家的情况我很了解,你父亲以前虽然是村霸,但后来一直在外面做生意,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我想以你现在的社会地位,一定认识不少那些有钱的,又上了年纪的女人,对吧?”陈峰组织着措辞,小声地说,“我人脉不广,所以想问问你,如果有的话,可以替我引见一下吗?”
钱曼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陈峰,你什么意思?想找那种人,傍富婆吗?”
“什么?”陈峰也蒙了一下。
钱曼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我知道你现在很困难,你家里急需用钱,但是我是你的朋友,缺钱的话你可以让我帮忙啊,没必要干那种不要面子的事……”
听懂了钱曼话中的意思,陈锋有些哭笑不得:“你想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只是打算向她们推销一种新型的产品而已。”
产品?
钱曼立刻就明白了:“是有美容驻颜功效的保养品吗?”
陈峰点了点头。
钱曼顿时瞪大了眼睛:“陈峰,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你准备向城里的贵妇推销美容保养品?”
陈峰颔首:“是的,我以前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一些调制中药的方子。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所说的这个方子所调配出来的保养品,绝对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原本我是希望去一些化妆品店,看看有没有客人肯试用一下的,但是现在你既然在这里,那我就省了很多事了,只是可能会给你添一些麻烦。”
钱曼摇摇头:“你帮了我那么多的忙,我正愁没办法报答你呢。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在这里说,我的车就停在药房外面,不如我们到外面再细谈?”
英菲尼迪轿车上。
钱曼关好车门,又检查了一下车窗,这才转过头,跟陈峰讨论起正事来。
“要是你所说的那个方子确实有用,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赚到很多钱的。”钱曼道:“这世界上的两大消费大户,一是女人,二就是孩子。女人天生就有追求美貌的天性,所以你的想法是很有潜力的。”
“我现在还不敢太托大。”陈锋摇摇头,说道:“万事开头难这一点我是知道的。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客源,我的这个中药秘方成本不低,要是直接靠拿出去派发宣传,恐怕不等它火起来,我自己的本钱要先花完了。”
钱曼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请放心吧,我马上就帮你办妥这件事!”
说完后,钱曼便拿出自己的电话,找出了通讯录上的一个号码。
钱曼这个电话刚打过去两秒钟,对面就显示接通了。
“难得啊钱曼,你今天不在公司里忙着上班,怎么忽然联系起我来了?是又碰上什么困难事儿了吗?”
钱曼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成熟,还带着点懒洋洋的意味。
钱曼显然和她十分熟悉,自然而然地和她寒暄了起来:“上次你借给我的那笔钱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我父母都很感谢你。不过今天找你我可是有福利哦,期不期待?”
“你有福利?什么福利?”电话那头的女人笑了一声:“难道说你终于想不开了,打算让我当你和刘大勇订婚宴上的伴娘?”
“这玩笑我可不爱听啊。”钱曼无奈道:“你知道我的脾气,就算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那样的纨绔子弟我也看不上。好了,我现在要过来找你,你在什么地方?我要带个人过来。”
“哟,胡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打牌赢了,心情很好,顺嘴道:“老地方,你要来就快点。”
钱曼挂了电话,对陈峰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二十分钟后,轿车离开了中药房,往城中心区的云锦别苑开去。
这一路上,钱曼顺势跟陈峰闲谈了几句,两人都谈论了一下各自的经历云云。
陈峰早就知道钱曼的父亲钱万三不简单,从昔日的村霸竟然混得风生水起,在城里有自己的公司,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钱万三的女儿钱曼,竟然还是个事业型女子。
钱曼从小生活优渥,学习成绩也一直非常优异,为了长大后帮父母打理家业,她大学选择了金融专业,又出国留学了一年。
毕业之后,钱曼便顺理成章地进了父亲的公司,她前一段时间刚坐上财政部总监,公司的资金却出了点事。
为了填补公司的窟窿,钱曼父母都想了不少办法,而她自己也找了朋友筹集资金,可惜杯水车薪,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钱曼原本想让父亲先把公司的股权卖出一部分,用来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但是父母却没能同意她的这个提议,反而给她找了个纨绔子弟相亲。
谁不知道那个刘大勇是本市有名的情场人渣?钱曼自然百般推阻,可钱万三依然态度坚决。气愤之下,昨晚钱曼干脆离家借酒浇愁,却又在半夜碰上了一群流氓,好在有陈峰出手帮忙。
跟钱曼相比起来,陈峰能说的实在不多,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相当平凡。
除了做了一年的哑巴上门女婿,受尽孙家人的冷眼之外,他实在无话可说。
不过钱曼却是并不在意的样子。
很快,云锦别苑就到了。
钱曼经常到这边附近来,她带着陈峰下车后,径直往别苑楼上走去。
顶楼第一间房间窗外正对城外的清江,风景十分怡人。钱曼知道这些有钱的富家女平日里无所事事,就会成堆跑到这里来消遣时间。
钱曼站在门口敲敲门,里头很快就传出一阵娇笑声:“钱曼来啦?门没关,正等着你呢,快些进来吧。”
钱曼也不客气,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间里头坐着六七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们围在牌桌旁,正娴熟地洗牌,准备开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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