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霖缓缓站起,转过身。
厉长廷笔直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苏怡霖一脸愤恨望着他,眼里的怒火恨不得把他焚烧。
厉长廷确定她就是苏怡霖,顿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头一次感觉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但对上苏怡霖愤怒的眼神,他感觉心里一阵钝疼。
刚才他从护士嘴里知道有人来探望苏母。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苏怡霖,车都来不及停,一路狂奔。
他的直觉果然没错,什么费雯丽?她就是苏怡霖
慢慢走到苏怡霖身边,一脸宠溺。
“你哭了?”
苏怡霖后退几步,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一脸冰冷。
“不劳厉总费心。”
三年前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会从噩梦中惊醒。
这一切,全都拜他和何依依所赐!
过去发生的事情,苏怡霖根本没办法忘记,还让她时不时想起这些事就头疼。
疼的快要晕倒。
厉长廷上前两步,试图靠近她,不响,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厉长廷,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报警。”
此刻的苏怡霖眼里只有对他的厌恶。
厉长廷不想逼她,反正来日方长。
想到这儿,他给出苏怡霖空间。
苏怡霖转了个身,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妈妈,她这一次无比的冷静。
她冷声奚落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看到你照顾妈妈,对你感恩戴德,忘记过去你伤害过我的事。厉长廷,你少惺惺作态了,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你居心不良。”
听到她的话,厉长廷有些无奈地笑了。
三年前她车祸身亡,这几年他活的形同死尸,没想到三年会再次遇到她。想到要去弥补,但是女人根本不给他机会,甚至觉得他居心不良。
厉长廷无所谓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随便你怎么想,我照顾她,只是因为她是你母亲,当初你母亲得知你出了车祸,去找你的路上被迎面过来的卡车撞倒,虽然她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她求生的欲望很低,这几年我一直派人照顾她,她的身体机在满满恢复。你不用太担心。”
男人的话并未让苏怡霖心中有所动摇,反而觉得他事话里有话。于是她转过身去,盯着他说:“厉长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的目的不就是蓬青素吗?我不给你,难道你还要明抢不成。”
厉长廷看着苏怡霖对自己的恨意,心中说出来的滋味。
他试图靠近她,却被她的手臂粗暴地挡了过去,只见她大声吼道:“你别碰我!”
苏怡霖的情绪变得失控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脸,心痛地无法用语言表达。
除了对妈妈的愧疚,就是对厉长廷再三地挑战她的底线的厌恶。
想到他和何依依,虽然没结婚,但何依依早已对外是厉夫人。
到现在,他居然还想着向当初一样,外面红旗飘飘,家里大旗不倒。
“厉长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以后别再提了。”说着,苏怡霖整理了一下,紧接着恢复了冷漠的样子,继续说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叫错了名字。我叫费雯丽,厉先生不要再把我看成另外一个人了。”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厉长廷今天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苏怡霖转身凝视着厉长廷,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回头看了一眼植物人妈妈,带着不舍的心情从男人身边走过。
“你要走?”厉长廷问,一脸害怕。
费雯丽瞥了一眼,打开病房的门说道:“厉先生,除了工作,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看到着她潇洒的离开。
厉长廷一个人站在病房里,眸光里都是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看向郑秀媛,她双鬓发白,眼角有淡淡的皱纹。苏怡霖失踪的三年,他请最好的护工看护她,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就是希望有一天她还能清醒。
现在苏怡霖回来了,她整个人都变了,但是在他的心里,她不管是谁,依旧是那个他认识的苏怡霖。
离开了医院,苏怡霖上了车,终于能放生大哭了。
她为自己,为妈妈,为这几年受的苦,狠狠地大哭了一场。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哭了。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让我流泪。苏怡霖,你现在已经不是苏怡霖了。你是费雯丽,你是手中紧握着蓬青素的费雯丽,你才是那个最大的赢家。”
费雯丽告诉自己,她抹去了眼泪,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崭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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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真的不是我的错。”
中年男人一脸卑微地看着厉伟楠,目光中带着害怕,双腿都是颤抖。
厉伟楠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盯着中年男人的卑微的表现,突然冷笑起来。
“你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中年男人看到他手里的木棒,眼神变得抵触起来,这回连肩膀也抖了。
“啧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厉伟楠说完,扬起木棒朝着男人头上抡去。一下,两下……
打到他求饶倒地为止,厉伟楠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是我错了……啊!”
“说说吧,你哪里错了?”
中年男人满脸血,看到厉伟楠停手了,他赶紧站起来,卑微地低着头开始说落自己错在哪里。
“是我没有盯住厉长廷。”
“还有。”厉伟楠提醒。
总年男人急促地喘着气,艰难地说出了一段话。
听完他的话,厉伟楠的表情终于从阴转晴了。
“你早点承认,也不至于挨打了。”
说着,厉伟楠呵呵地笑了起来。
中年男人看到眼前的男人,吓得跟见到了活阎王似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绕了男人的心情。
厉伟楠随后翻看着他刚才交上来的报告,上面清楚地写着厉长廷的恒选集团最近的新动向。
木棒在他的手里来回敲打着,眼里都是阴森的眸光,看的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走过去,生怕再次惹怒这个恐怖的男人。
厉伟楠放下棍子,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这件事要是还办不好,那我只能给你换个地方。”
厉伟楠边说边给男人整理着沾满血迹的外套,好歹,让他从办公室走出去还有点人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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