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若眉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沈月茹的话欲言又止,“我不介意双喜临门。”她眉开眼笑道。
呵呵。
若眉然只能干笑两句附和。
“妈来了!”正在说笑间,冷傲心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在他身上总有一种王的气度。气场又像比别人低八度,他一进来,仿佛周边的空气都凝滞了。
“我很少这么早回,赶巧妈就来了。”若眉然看见冷傲心笑出一副白牙。
“什么?你很少这么早回来?那然然不是常常一个人吃饭?”沈月茹万般不舍。
冷傲心这才注视到一旁的若眉然,秒懂他的眼神。
“妈,男人事业要紧。”若眉然一把扶住身旁的沈月茹。
“多得然然识大体,傲心,你这样冷落娇妻不对啊!”
“这样吧,然然,从今天起妈陪你,住在这儿了。”沈月茹转头对一旁的若眉然说道,一句话震惊四周,吓得若眉然和冷傲心面面相觑。
沈月茹到底是住下了。
冷傲心从夜不归宿的人变成了朝九晚五。
若眉然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妈妈。他看沈月茹的眼神里,有对别人没有的温柔。
因为爱,所以怕。
“我妈好像很喜欢你。”冷傲心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随意的说道。
“何以见得?”
“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话超过一个小时。你不知道,我妈是很娴静的一个人。”
“我从小和奶奶相伴,习惯了陪伴。”若眉然脱口而出。
“哦?说说。”
“说什么?”若眉然警惕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说出你的故事。”
“你对我感兴趣?”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冷傲心的脸瞬间又冰封了起来。
“我的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甚至没有看过他们一眼,除了照片。”
“Sorry!”冷傲心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问题,立马说道。
“我的身世是不是很惨?”若眉然倒显得一副很坦然的样子,从小到大都像一株小草一样生长的她,早就拥有像小草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她所向披靡。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生命历程。没有谁比谁幸运。”
冷傲心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这个比自己大12岁的男人——从沈月茹那里听了很多有关于他的东西,若眉然知道冷傲心今年31岁。
感觉却像相差了一整个世纪,隔了天与地。他的世界是大海,那么那么的广阔,海的那一边有若眉然未知的蜃楼。
“莫非你也有坎坷?”若眉然瞪大了眼睛,侧颜望向冷傲心。
她忽然想起了昨晚冷傲心叫的人。这个男人身上有她莫名想要知道的身世。
“她是谁?”
嗯?
冷傲心蹙起了眉毛,玩味儿似的表情。
“谁?”他似乎完全不记得了。擦剩一半的毛巾搁在手里。
那个昨晚害你挨了十巴掌的人啊!
若眉然到底没有说出来。
“叩叩叩”,正在这个时候,厚重的房门传来一阵闷响。
“进来。”冷傲心冷声道。
沈月茹推门走了进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心儿,然然,你们还没睡?”
“没,正准备睡。妈,这么晚了,什么事?”冷傲心赶紧迎了上前去。
“啊,呵呵。没,我找然然。”沈月茹笑容可掬,笑眯眯的拉过了若眉然。
“然然,你来我房间,我有东西给你。”
若眉然望了冷傲心一眼,便跟着沈月茹来到了隔壁间,她的睡房里。
“来,然然,你看看这件衣服合不合穿。”
沈月茹比划着一件丝质样的真丝睡衣,吊带裙子的样式,蕾丝裙摆,透明的沙白,摇曳生姿。
这?
若眉然近乎看傻了眼,“您是要我穿这个?”
“可不是,你知道,女人要主动才能绑得住男人。你爸的病不能等了。我想......”沈月茹说着竟然湿了眼眶,她说的意思若眉然都懂。
不想看到这个温柔可人的阿姨难过,毕竟她待自己像母亲一样好。
若眉然拗不过沈月茹,脸烫得像快要烧起来了一样,换上了那条睡裙。
“天,太漂亮,然然。愿你们有个甜蜜的夜晚。”沈月茹打开门,一把把若眉然推了进去。
要是没有沈月茹推这一把,若眉然估计给她天大的胆也不敢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
一步三踉跄,若眉然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刚好跌进一双有力的臂膀里。
迎面碰上冷傲心的目光,若眉然小鹿乱撞,犹如做了坏事。
真是活见鬼了,怕什么来什么,怎么进门就是他?
若眉然情不自禁的低头拉扯着自己的裙摆,想让它长一点,再长一点。
可是无论再怎么扯拽,若眉然似乎忘记了这件衣服半透明的性质。
犹如一只小鹿站在冷傲心的面前,就连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也似乎落入了冷傲心的耳里,怦然心动。
冷傲心玩味儿似的神情望着她,她那修长的美腿笔直的散发着芬芳。水灵灵的皮肤似天使一样湿润的性感。
今夜不设防?不像她的风格啊!
他眯缝起了眼睛,只见瓷滑一片,若眉然的肌肤奶白得像雪一样,泛着一吹就化的光泽。任任一个男人眼光落到这样的肤质上,都不会移开半点。
何况他冷傲心比一般男人还男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求于我?”
冷傲心步步紧逼道,目光似灼烧了起来,又似一把要把若眉然拥揽入怀。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挑衅,赤裸裸的挑逗!
是在损他冷傲心不是男人,不敢把她怎么样么?
“你什么意思才对,你忘了脸上的巴掌了?”若眉然的脸似火烧般染红了起来,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一秒间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有种难堪在慢慢蔓延。
“要不是你妈求我穿这个,我死都不会穿的。”搞到真的好像若眉然在献媚一样,她好端端一个处子,她要献媚?
但是冷傲心落在她肤上、唇上的目光却无法再游移。
如果不是穿了这一件衣服,他是真没发现,她是那么美。
热气在喷薄,空气在氤氲。
从若眉然的乌发,到她嫩白的耳垂,再到她高挺的鼻尖,唇上饱满的一点红,天鹅颈,呼吸在急促,“那穿了呢?”男人的话忽然涌起在若眉然耳边,猝不及防,还来不及反应,便像一阵飓风,被带倒在了一片暗无天日的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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