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来看一看,哪家的两只花猫到咱家来了?”正好走来的陈知行见俩人都成这样了。
拽着俩人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快给我去洗净啦!如果下次又弄脏了自己的脸,小心我揍你俩!哈哈!”陈知行故意生气地看着这俩儿不知所以然情不自禁得大笑起来。
“晓严,洗干净了就打开酒铺大门啊!”陈知行对他俩说。
“嗯!”晓严回答道,随便洗两下子就跑去打开大门。一把门给打开就见有四人冲向里面。“知行哥,来人了!”而这种阵势晓严从没见过,有点害怕,就大声叫道。
“来啦!”陈知行赶紧跑到这边,他也很吃惊。原来这时后是从来没人来的啊。
“请问先生这时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陈知行疑惑的问道。
“我听说你店的酒那个叫香啊,我们昨天没喝到,感到很可惜。今天特别一大早就来尝尝,请给我们拿些酒来啊!”一领头的大约四十来岁的身材高挑的男子对陈知行说。
“嗯!行,行!你们先等一会儿啊,酒和菜立马给你们端过来!”“晓严,把每个大爷带到座位上去!”
“请大爷们跟我来吧!”晓严带领几个人做到座位上,快速的拿来几个酒杯,一坛酒水和几盘菜。给每人斟一杯昨天刚酿制的新玉春。
只见酒的颜色很清澈就像泉水,一时间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带头的男人把酒杯端过来放在鼻子前仔细一闻,满意的说道:“真香!”
送到嘴边,慢慢尝了一小口,享受了许久,对其他人说:“这酒水清净,进入喉咙里很清凉,满嘴里流着香味,的确是好酒啊,我们等得很值得!”
说完一下子喝干净了。“各位哥们,干杯!”他大声对其他人说。
“先生慢慢享用啊!”晓严把酒壶放下,离开了桌子。
没有一会儿时间,一坛酒已经喝完了。四个喝酒的人都喝了。“陈小掌柜啊,你店里的酒真利害啊!想咱平尝喝一斗酒都没醉过,今儿才喝了几盅,就好像快醉了,真是舒服!舒服啊!”坐领头旁边的又矮又胖的人醉醺醺的说道。
“咱家的酒很厉害,先生不要喝得这么快啊!”陈木沁朝这边走来说道。
“没事,没事!这么好的酒,即便是喝醉也是值得的!”他们中的另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足对他们说。
“你啊,不能再喝了啊。再喝咱都要醉了啊,咱今儿先回去,等到没有事情的时后再来大喝一场怎么样?”
晓严立马端来四碗醒酒汤给四个人喝了。不一会儿,才能够起来走路。又矮又胖的男子向柜台走来,把一块小银子递过来,开口说:“陈掌柜啊,结帐!”
陈知行急忙低下头找零钱,等找到了,见四个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处,急忙喊道:“先生,您们的零钱啊!”
“那些是赏给你们的!”话语传过来时,四个人已经走得好远。
太阳逐渐升起来了,店铺的顾客也纷纷而来。店里挤满了各样的人,不时还是有人过来。晓严晓宇俩孩子在中间转悠,拿酒端菜清理碗筷和桌子,虽然很忙但很快乐。幸好昨日已将全部材料大致准备好了,要不然,陈木沁在厨房里不可能顾得上来。
阵阵的酒香掺杂着菜的香味不断流出来,已有座位的人很高兴,安稳地耐心等着他们菜端上来,然而那一些仍没座儿的人就很焦急,到处观看,看一看啥菜肴又端了出来,计算着他们还要站好长时间。
不到几个小时,陈家酒铺酒香和菜美的讯息就传遍了整个城区。
“赵哥,你曾经去过陈家酒铺喝过他们的新玉春吗?真是天下无双的好酒啊!”一个曾在黎家店铺喝过一回新玉春的男人拦住在街上与他熟知的哥们问道。话语中包含着些许骄傲。
“哦,章哥,咱还没有喝过呢!”被叫作赵哥的人认认真真的说。
“你太可怜了,没喝新玉春就不能算喝了酒!赵哥你还真得去尝一尝吧!”章姓男人夸大其词的说道。
“那新玉春如此这么好?咱这就去尝一尝!赵哥,后会有期!”
两人相互鞠一躬就分道扬镳了。章姓男人直接向黎家店铺奔来。
“柳家夫人,据说黎家店铺近来有很多新菜品,咱俩人一起去尝尝行不?”
“吕家夫人,俺正想去。咱现在去啦!”
“爹啊,我要吃陈家酒铺的美味点心哦!”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拽着他爹的衣服嚷嚷道……
一时间,新玉春,菜香,酒酒等夸奖黎家店铺的语句传遍了大街小巷。
厨房里,陈木沁正干得热火朝天。陈木沁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滴下来,沿着脸庞滑下。
陈知行这么劳累,不觉心痛地对她说:“姐姐,很累吧?今儿就这么多吧,咱停止做生意就是啦!别累着。”
“知行,我不感觉累啊!”陈木沁擦去汗滴,对陈知行笑着说道。“而且做生意赶顾客走哪像啥啊,没关系,还有您跟晓宇帮我呢,我不累的!”
“对啊,做生意不能老赶顾客,但这样的话你就你很累,如此长干下去,你咋受得了?”黎母担心的说道。
“芯姐姐啊,”在平日里话不多的晓宇说,“请教我炒菜行不行?如果我会炒了芯姐姐你就不用如此辛苦啦!”
“也行!”陈木沁说道。“晓宇,你认真观察我的行为,晚点我在具体给你说。
“王老爹啊,找我啥事啊你老?”已经到了下午,陈知行站在王少斌门口朝里面喊叫。
“噢,知行来啦,赶快来啊!”王少斌在屋里面喊。
陈知行走进门后,转过身将大门关上,向室内走去。
知行,近几天还在打坐吗?我给的旧书全记住了?”王少斌凝视着陈知行,两眼放光。不一会儿,高兴对着知行笑。
“王老爹啊,那书我已经全都记得滚瓜烂熟了。在晚间入睡之时,图中那些路线就好像于身体中流动着。”陈知行说到,然后把一本很薄的书递给王老爹。
王少斌接过来,双手一交叉,那本书就变成灰四处飘散了。而陈知行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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