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辰时敲的钟鼎声吵醒了正在做梦的陈木沁。她把手放到眼睛上用手揉一揉,立即坐起身来,
“咚咚……咚咚……”,一家人被一阵阵敲门声震惊了。陈木沁急忙下楼瞧一瞧是什么情况。
陈知行走出去将大门一开,就看见一人穿着雨衣,肥头大耳,浓眉大眼,身形魁梧的男子在门外站着,像碗口般大小的手掌依旧敲着大门。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儿?”陈知行稍微惊讶的问道。
“俺家的小姐想和你家的夫人比一比厨技!给,这是俺家小姐写的一封信,她说什么信上都讲得很明白,你们自己捉摸吧!”男子铿锵热烈的说道,递来一封粘好的信。扭头就走了。
陈知行此事被男子搞得一头雾水。陈木沁已经向这边过来了,从爹地手里拿走那封信。
撕开一瞧,竟是城区东边美酒阁的主要厨子,即是美酒阁掌柜的小女儿想要比试做菜本领。约好三天后中午在美酒阁比赛,让城区里的乡绅与业内精英来评判谁优谁劣。谁输了就要至此从此推出。约定比试的菜是两道杭州有名的菜,其中一道是宫保鸡丁,另一道是酱烧黄桑鱼。写信人为美酒阁沈如烟。
陈家人顿时你一句我一句,很是惊讶。事实上比试菜技的事情在以往就有了,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里,厨子之间常常采用比试菜技的方法决定店铺的优劣,厨技的档次,乃至是区域的划分。陈家店铺原本就是个很小的家庭餐馆,自然不会牵涉到这样的比赛,但是当顾客纷纷涌来的时候,相同行业的经济利益多少会有所损失。到这个时候,相约比试菜技就是必须进行的了。
可如美酒阁这样嚣张的,还真不是很多。通常是挑战的一方说时间与位置,受战的一方提出菜名。而美酒阁这样做,很显然在他们心里有些害怕。宫保鸡丁与酱烧黄桑鱼是美酒阁的拿手好菜。
“沁姐姐,这你行吗?”搞清楚事情缘由的陈知行怀疑的问道。
“咱还有什么选择呢?”陈木沁反问说。“那就应战吧!我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沁姐姐,我回来啦!”陈知行捧着一大包药高高兴兴地跑过来,“外边雨还没停呢!”只顾自己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气氛很怪异,抬起头看看,连晓严晓宇也低着头,妹子脸蛋上透露出一点愁绪和稍微多一点的奋发。
“有啥事啊?”陈知行急忙问。
“给,看一看吧!”陈木沁将挑战的书信递给陈知行。陈知行看了一下,说:“姐姐啊,你自己怎么看呢?”
“哥哥,俺决定赴约!”我就不相信啦,学了这么多知识的我就不能赢一个小厨娘,陈木沁怀着必胜的信心暗暗思考着。
“算了吧,芯儿,咱就让了他们吧。”陈知行安慰着对陈木沁说。
“不行,咱们不让!我相信会赢这次比试菜技!您就为我加油啦!”陈木沁对陈知行肯定而毫不犹豫地说。
“咱们相信芯姐姐会赢的!”晓严确切的说道。晓宇走到陈木沁身旁把她的手拉着说:“芯姐姐啊,晓宇愿意帮你的忙!”
“晓严,你现在去美酒阁一次,对她们说三天后咱一定准时到!”见孩子们各个很有信心。陈知行好像信心增添了不少,对晓严大声的说。
晓严应答一下就赶快向外门奔去。
“姐姐啊,你能做酱烧黄桑鱼吗?”陈知行仅记得陈木沁做过宫保鸡丁,那个顾客当时吃得很香,但没见到她做过酱烧黄桑鱼。陈知行似乎有点担忧。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能做这个菜的!”
陈木沁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酱烧黄桑鱼需要用:山顶上天然辣椒,良姜,八角,熟牛油,胡椒粉,滋味老白酱,蒜苗,营养盐。”
“对啦!那个宫保鸡丁,额……,需用:新鲜玉米粒,雏鸡丁,孜然生姜片,芝麻油,玉米酱,嫩黄瓜,虾仁儿,大青椒,椰果,大葱,干木耳。嗯,好像就是这些啦。”
大家听了很惊异,只是机灵的晓宇用笔在一旁慢慢的写。
“你去将我需要的材料买来吧,深海里上等黄桑鱼千万不能太肥也不要太瘦,雏鸡千万要很活泼的,而且不要超过二两,然后买两斤白面粉,三斤鸡翅,半斤红薯干。”
“晓宇,你都写下来了吗?”陈木沁就像一员大将自由安排人员工作,镇定自若。
“写下来了!”晓宇说着。
“知行,您把晓宇带上,一同去买啊!”
“好的,晓宇,咱们俩现在就去吧。”陈知行与晓宇一同走出了大门。“哎呀!”与刚从门外往回走的晓严撞了个满怀。
“已经把信送到啦,给,他家给我的一些赏钱哦!”晓严递给黎掌柜几枚钱币。
“傻晓严,别人赏给你的呀,你自己收下它就好了!”陈知行没有接那三四枚钱币。
“我俩在这儿吃喝不愁,也不用钱,把它拿了买菜去吧!”晓严硬把钱币塞到黎掌柜手里,就向陈木沁跑来。
“沁姐姐啊,美酒阁的那个姐姐让我对你说,你得真心实意的和她比赛,她想要正儿八经的让你服输!”“但是我坚信芯姐姐一定会赢的,那家的姐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丝毫不像能做菜啊!”“芯姐姐你要加油啊!”晓严一句话说了好长时间。
“姐姐,我能帮你啥忙啊?”陈知行在身旁问陈木沁。
“如今我还不做什么,噢,对啦,知行,把你手里的药快给我递过来。”
“对了,差一点儿都给忘了啊,给,这个!”陈知行突然明白过来。
美酒阁是庆元里排名首位的酒店,百里之内的风流人士和达官贵人只要有很重要的宴会,就会安排在这儿。主人沈庆山,据说原是皇宫的钦定厨师,被称为沈美厨,以炒菜味美菜香,夺人口味文明。
申月的天气燥热得不行,知府大院门前人烟袅袅,穿着统一服装的下人来回奔走,已是傍晚,来报名的人却依旧只增不减。
陈木沁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面纱下的眉头皱了皱,似乎不太喜欢这么多人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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