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天彭祖闲游世界,看见一位资质聪颖机灵可爱的小女孩,他很是喜爱她,所以就把顶尖厨技秘密传授给她。那位小女孩就是现在的我。”陈木沁天真烂漫的说着。
“哺”的一下,沈如烟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都喷出了嘴,“沁妹妹啊,你想不告诉我们你的师父也没关系,为什么还样耍逗我俩,很不对了!”沈如烟语气很大声道。
潘照才明白过来这小姑娘刚刚在戏逗他们。心胸宽广的他摇着头也不和她争个你死我活。
回味许久,潘照认真的说道:“今天受教颇深!陈小姐知识广博,身怀绝技,老夫特别佩服你,请接受老身一拜!”说完真诚无私的鞠了一躬,行了个大礼。
一股由衷的敬意突然浮现,陈木沁急忙闪到一边避让着而不接受,言辞恳切的说道:“潘老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这也不算啥!您千万不要这样。如果是不太嫌弃的话,就希望您老经常到美酒阁,姑娘我一定会给您奉上更多的美味佳肴,您可以尽情的品味、评判。”
“行,这样很好!如烟丫头啊,你在美酒阁准备一间房子,老夫要经常住在你们美酒阁,不尝遍陈木沁小姑娘的美味食物,我就不回去啦!”潘照很是欢心,满嘴说道。
“您在我们这儿吃饭,咱们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啊,那就这样约定了啊,我马上就回家安排去!”沈如烟赶忙将此事情说定。又闲聊了一会儿家常之后,潘沈俩人辞别回府去了。
自此沈如烟每天到陈家慰问请安,和陈家一家子人也立马熟悉和亲近下来。陈家也经常去美酒阁看一看工作进展的状况。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一天美酒阁的修整全部做完,大家讨论好开业的时间之后就大发请柬出去,特邀各路宾朋好友,为准备开业做足够的势气。
这天一大早上,四方有名的士绅和官员贵族全都到达现场。但见新整理过的美酒阁气势澎湃,两个翅膀挑起好像展开翅膀要飞的白鹤。全部外观显示出不是特意精细的雕刻而又潇洒倜傥的风格。门之上的那块匾额正用大红色丝绸遮盖的很严密。
所有人走进楼里面,但见幢壁辉煌,五彩纷呈,全部的围竿栅栏都围绕着镂空雕刻的缠绵树枝图形,直立的柱子用朱漆雕饰,房檐和梁柱上雕刻有金色油漆彩色铂画。全部店铺看起来富丽辉煌,全部的桌子和凳子也都重新修整一番。
约两百多平方米的底楼大堂里摆放了错落有致的桌椅,桌子和桌子之间用彩色绘画和花鸟与屏幛隔开,使得全部大厅看起来即不死板也不窄挤,吃饭的顾客既能各有位置又能带来同伴。所有人见了都很称道。
一些人向二楼走去,顺着半个人差不多的雕刻栅栏有一淌隔断而开的厢房。所有的房子都设计的是圆状形的拱形门,有珠帘悬于上面,门旁边还记有一句些诗文,暗示出房子的名字。房间内部摆着一个八仙用的桌子,墙边放着桌子和几把高背的太师靠椅。
几个长着奇花异草的花架摆在墙角。房间里面墙上有的挂着有名人的书写和绘画,有的摆设有精巧细致的挂饰,有一些干脆啥都没摆,只有一面面白雪似的墙面。全部的厢房样式清新典雅,看了让人超凡脱俗。
所有人都连连赞叹。观看完之后,转回楼下的厅堂。这时厅堂早上的屏幛都已经撤下来,沈庆山大声在中间站着说道:“各位都明白今天是敝店新开业,但不知道今天还有个很大的好消息!”讲完停了一下。
“难道是沈姑娘有了心上人,今天订亲吗?”那个绅士毕私下里说。
“不可能啊,什么都没有听说过啊!沈小姐品味超高的,这杭州城区里能有沈小姐看得上的吗?”士人吴争风吃醋的说道。
“潘老啊,您可知发生啥事了?”伶俐些的门绅黄问身旁的潘照。
潘照就是捻着胡须微笑着不回答。
“沈兄啊,就别再绕弯子了啊,赶快讲吧!”薛知县大声的催促道。
“对呀!是啊”“对啊!”众多人一齐说着。
吊足了所有人胃口以后,沈庆山严肃的宣告:“今天老身要正式让陈木沁成为我的干女儿!”
“陈木沁是谁啊!”一少见多怪,不谙世事的读书人问。
“噢!连陈木沁也没听说过!”身旁的人很藐视的看了这人一眼。“陈木沁就是几天前和沈小姐比试菜技的女孩!”
“噢!想必也应该是一个奇人,能够赢沈小姐的人不会是一般人!”……
下边一片混乱说啥的全部有。
“请丫头出来啦!”沈庆山回过头对身旁的那个管家说。
“请陈小姐出来!”管家用嘹亮的声音叫着。
一阵玉环佩饰的叮咚声音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浓妆的陈木沁缓缓的走过来,俊俏的端立于沈庆山左边,右边站着娇媚婀娜的沈如烟。
四周一下子毫无声响。全部的目光集中在陈木沁身上来。不一会儿,呼吸的声音、惊奇感叹的声音、大声喝彩的声音、溢美之词纷纷荡漾起来。
陈木沁今天特意认真打扮了一下。脚下穿着丝鞋,头上戴(插)着闪闪发光的首饰,腰上束着白绢子,光彩象水波一样流动,耳朵戴着用明月珠做的耳坠,手指纤细白嫩象削尖的葱根,嘴唇红润,象含着红色宝石,轻盈地踏着细步,长裙飘逸,一看啊,就像天上仙女下凡。
“好俊俏的小姐!”好多人不由自主的赞叹说。还有多人竟是看痴了,连话也说不上一句来。
在最接近前面的薛知县站着看得双眼呆滞,即使上次比试菜技时他就知道陈木沁长相不一般。但今儿看到装扮过的陈木沁时,仍是为陈木沁的貌美所震撼。“好漂亮啊!”薛知县呢喃道。抬起脚啊就准备向陈木沁靠近,但被了解他本能的官僚拽住了,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薛老爷别乱了阵脚,不要一时冲动把沈老爷得罪了,什么都能慢慢来啊。”薛知县立马清醒了,把自己的脚步提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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