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声音之后,陆远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而红牡丹闻言,也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她恍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赶忙向陆远解释道:“陆远,这里有规定,不能动武,如果不遵守规则的话,龙飞楼有权进行武力镇压,乃至驱逐。”
微微顿了顿,红牡丹压低了声音说道。
“曾经也有过自恃武功高强的人,不听龙飞楼的劝阻,一意孤行。”
“后来龙飞楼没办法,悍然出手,结果将那家伙打断了双手双脚,像死狗一样丢了出去。”
“那家伙听说挺有势力的,后来却始终不敢点齐人马,去找龙飞楼的麻烦……”
闻言,陆远微微点了点头。
他如何不知道,红牡丹这是在借过去的事情,暗示自己在没有绝对的准备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陆远心中不由一阵苦笑:红牡丹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强悍。
也罢,找个机会向她好好展示一下吧!
免得她出去了以后,丢人现眼的。
正好这个时候,身穿旗袍、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气息的女人快步走到了陆远的面前,高声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既然来了龙飞楼,却连我们的规矩都不打算遵守是么?”
“规矩?这只是你们龙飞楼单独列出来的规矩,只要我没有签过字,那就是粪坑里的屎!”
陆远丢下这样一句话之后,便径直朝着狼会会长的方向走了过去。
旗袍女人闻言,柳眉一皱: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他对陆远没有什么好感,下手自然是不会想着收力了。
陆远头也不回,任由她一掌拍在了自己背心上,被一股沛莫能御的大力,打得倒飞了出去!
在撞断了凉亭的一根柱子之后,委顿在地,不住吐血。
红牡丹和狼会会长两人,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后,都不由瞪大了双眼。
这旗袍女人吃瘪,龙飞楼的人自然不可能瞪眼干看着,一个个神色大变: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过,这么莽撞的顾客了?
旗袍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怒目瞪着陆远。
“你触犯了龙飞楼的规矩!因此产生的一切问题,将由你自己一人承担责任!”
对于这个女人的话,陆远只当是耳边风了。
他继续朝着狼会会长走去。
狼会会长的身后,有足足无名内劲强者。
此时,他们齐齐飞掠起身,主动朝陆远冲杀上去。
却在陆远的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过去,便被他悉数格杀掉了!
这下,狼会会长不淡定了。
这五个内劲高手,可是他最大的依仗啊!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远已经站在他的身前了!
看着浑身散发着凛冽杀意的陆远,狼会会长张了张嘴,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被陆远一记手刀,当场结果了他的性命!
红牡丹目睹了眼前这一切,只觉得荒诞无比!
作为苏郡地下,实力最强悍的四大组织之一的领导者,狼会会长的武术修为自然不会太弱。
但在陆远的面前,竟然根本不够看!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恍然明白,陆远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红牡丹才觉得自己对陆远知之甚少,以后一定要发掘出更多关于他的信息,以壮大自己。
在干掉了狼会会长之后,陆远提着他的脖子,将他顺势拖走。
临出门之前,陆远停下了脚步:“你们这龙飞楼,也就酒水略微有点意思,不过下次来,自己就只喝酒了,食物自带。”
闻言,旗袍女人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混账东西,真个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尤其他最后说的这番话,几乎可以断定为明显至极的挑衅了。
可恨的是,面对这种挑衅,她却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做。
陆远就这样出了门,将狼会会长的尸体丢了出去。
门口,站满了黑压压一大片狼会的人。
陆远就好似能未卜先知一样,一早就猜到了,狼会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玩单挑了。
但是现在他们群龙无首,完全就是一团散沙,正是最好击溃他们的时候!
陆远手一挥,便将狼会会长的尸体,给丢了出去。
早埋伏在门外的狼会众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壮起胆子往前看了一眼,发觉的确是会长的尸体,顿时所有人都不由瞪大了双眼!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下黄泉去追随你们的狼老大,要么臣服于我给我跪下!”
话音刚落,几个自恃武力高强的护法便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呃!”
他们话音未落,就被陆远以弹指银针,凌空击杀!
小小的一枚银针,竟然也能成为暗杀道具?!
顿时,所有人不由悚然一惊,再也不敢有任何人跳出来闹事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终于,齐齐跪在了地上。
见状陆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红牡丹便是你们的主人!不管她说什么,你们都只能执行,不能反抗!违令者,死!”
众人低头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异议。
“趁现在,你今晚就去夜袭苏郡,把狼会的总部占领下来,成为法理上的狼会会长。”
“尽管放手去做,我会安排人在暗中保护你、协助你的。”
说完,钟月便出现在了陆远的身边。
“属下遵命!”
钟月微微低头,道。
红牡丹也用力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我很期待。”
说完,陆远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准备回家。
此时夜已经深了,街头几乎没有什么人。
在等红灯的时候,陆远意外发现路边,有人对一个弱女子动粗。
定睛一眼,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酒吧营救过一次的老同学,许云柔!
见状,他立即将车挺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三两下将动粗的混混打跑了。
而后回过头,将许云柔从地上搀扶起来。
“有事没事?”
许云柔摇了摇头,拍干净身上的灰尘,笑道:“谢谢啊老同学,你又救了我一次。”
“刚下班?”
她点了点头:“今天酒吧里事情比较多,下班晚了一点,错过末班车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不安全。”
说完,便不由分说,将许云柔拉上了车。
没一会儿,陆远便将许云柔送到了目的地。
这里的环境有些脏乱差,属于是城中村的范畴了。
将车在路边停好,陆远送许云柔走了进去。
越走,陆远越是惊愕。
许云柔分明在自己集团上班,薪酬不菲,而且她还有在酒吧兼职。
按理说应该不缺钱啊,明明可以寻找更好的住所,为什么要在这地方住呢?
许云柔的表情有些尴尬,不自然了起来。
她有心想要快步走开,但却忽然从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人,他看到许云柔后,便下意识地冲她要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云柔的亲生父亲!
认出父亲后,许云柔的脸色一变,赶忙将他搀扶着,免得摔了。
可许父却并不领情,伸手强行从许云柔的包里抢钱。
见状,陆远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下意识捏紧了拳头,准备出手制止。
不料许云柔却赶忙将钱包塞到了父亲手里,转身尴尬笑着同陆远道谢,告别。
而后她搀扶着醉酒的父亲,快步离开了。
见状,陆远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自己没有理由横插一脚。
于是索性便转身离开。
……
回到了家中,借着白炽灯昏暗的光线,许父将许云柔的钱包翻了个底朝天,脸上浮现了怒容。
“你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怎么才这么一点儿钱?这特么哪儿够花啊?草!”
许云柔的眼中闪过一抹悲哀。
“爸,这是我们家最后的钱了,我的工资还没发下来,存折里也已经没有钱了!”
闻言,许爸不由暴跳如雷。
“你少特么跟我装蒜!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不是还有私房钱吗?拿出来!”
闻声,许云柔惊呼道:“不行!那可是留着给弟弟治病的救命钱!你不能碰它!”
“闭嘴!反正那该死的东西也没救了,还留着钱做什么?浪费!”
说完,他便伸手去抢钱。
许云柔抵死不从,一边紧紧抓着钱,一边苦苦哀求。
弟弟病重,生命危在旦夕,这些钱可是留着给他吊命的啊!
要是被父亲拿走的话,那弟弟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料,许爸失去了耐心,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许云柔的脸上。
啪!
声音响亮。
许云柔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
许爸还不解气,他瞪着通红的双眼,喷着酒气,大声骂道。
“你个该死的赔钱货,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连老子说的话都不听了!特奶奶的,老子打死你!”
……
另一边。
陆远原路返回,驾车回到了家中。
他并不知道,此时许家发生的事情。
只是淡然地推开了门。
然而下一秒,一道寒芒凭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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