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定得笑,讨好地笑。“信。”你就扯吧,一脚把我踢出定若城,你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病啊,这类人通常非常的难侍候,归类为一级危险人,我还是小心顺着他为好。
长得那么帅,真是可惜了,我不玩疯男人的。
“呵呵,单公子,有什么指教。”低声下气地说。
“我今天可不是来听人吵架的,我是来玩弄你的。”他可恶地看着我,脸上一抹危险的笑。
咦,他看上我了啊,没关系,虽然有点神经不正常,可是帅能补点分,他一把拉起我的衣领,夭寿啊,早知就不把那衣服除了,心疼,这可是牌子的。“那个,你要现在吗?这里吗?”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那么多人看着的,进了房关了门,看我不把你衣服剥光光。
“对,是现在。”他狠狠地把我往树上一抛,哇,比玩那个雪山飞龙还刺激,没有一点防护措施的,可是,人家有惧高症啊,妈妈哟,那么高,我要哭了,我要尿裤子了。死死地抓住树上的枝丫。表玩我了,我玩不起了,恶魔,神经病,求你了,呜,好高,怎么下去啊!
“跳下来。”他兴奋地在树下叫。
真坏心啊,想看我摔成大肉饼的,死也不要下去啦,四肢硬是弹上树枝,非常勇敢地摇头,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啦,我要回家啦。”什么美男图,什么珠宝,我终于知道贪心没有好报的,我要回家了,我不玩了。
“不下来是吗?”他摩拳擦掌:“老鸨,去拿把斧头来砍树,这才刺激。”
“呜。”不用怀疑,本小姐,真的哭了,凄惨地哭了:“妈咪,我不玩了,我要回家,花无缺,你想死了,快来救我回去啊,这里的人是神经病啊。”树枝一晃一摇的:“不要砍了。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别忘了,你可以我花了六十两买回来的。”没人性的徐老鸨在树下叉着腰叫。
“我又没有收你的钱。”呜……。那个穿越的有我那么可怜的,人家还知道要怎么回去,我都不知道。
树摇得更厉害了,下面的人是吃饱了没事做啊,砍那么快的。“啊。”我大叫一声,树倒了,我又飞了出去,半空中让人一脚往屁股踢来,身子就往满是莲花的水里截了进去。咕,我不会游水啊鼻子,嘴巴涌进了水,痛得我哭得哇哇叫。“救命啊。”
呜,我挣扎着,幸好不深的水,终于爬了上来,躺在上面苟延喘息,老天,你杀了我吧,我不玩这个游戏。
“怎么样,好不好玩啊。”恶魔的又出声了。
“啊。你这个恶魔。”他怎么竟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让我难过的直吐水。
我的同事,那些妓女们真没有同事爱,居然就这样看着我让他欺负,呜,算了,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终于很清楚,这个恶魔的封号是归他莫属了。
不忍心的青青和小米还是捡了我的衣服来盖在我身上,唉,顺便盖住头吧,让我装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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