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叶城推开了乔夏,手臂高高地扬起,随时都会落下。
乔夏仰起头,满脸倔强,毫无畏惧。
都已经挨了一巴掌了,再挨一巴掌又如何?
可那巴掌迟迟未落,两人就这样相互对视,谁也不肯退一步。
两相对峙间,屋里的女人随意套了件衣服走了出来,拿衣服不比乔夏的裙子好多少,可见战争的激烈程度。
女人修长白皙的手柔弱无骨地搭在叶城的肩上,呼之欲出的饱满蹭着叶城结实的背,娇声媚气地问:“阿城,她是谁啊?”
阿城?乔夏觉得好笑,居然还会有人这样叫叶城,就像叫阿猫阿狗似的。
叶城看到乔夏嘴角的那一丝窃笑,虽然不知道乔夏在笑什么,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胸口闷得慌气不打一处来。
叶城伸出手抓着自己肩膀上的手,猛地用力,咔嚓一声,手腕脱臼。
原本还千娇百媚的女人脸部抽搐,一声尖叫在别墅里响起。
被惊醒的人和一直静候暴风雨的人齐齐涌了上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自觉地侧过身,有才来没多久不明情况的也别人按下了头,没人去看乔夏和叶城几近于chi裸的身体。
知道情况的人都清楚,看了叶城无所谓,但是看了乔夏,自己的眼睛很可能保不住。
叶城一寸目光都不曾施舍给企图一步登天现在正坐在地上嗷嗷大哭的女人,冷睨了眼最先赶来的几个男人,吩咐道:“把她带走。”
叶城此时对地上的女人只有厌烦,他厌恶乔夏嘴角的嘲笑,而这笑容是从这女人出现开始。
他不想再看到那笑容,于是只能让女人消失。
一听这话,女人停止了大哭,哪怕再没眼力再没大脑,女人也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身体不住地往后缩,赤红着双目看着逼近的人:“你们别过来!”
可是,没有人理会女人,这些人已经很有经验,他们在这里呆了很多年,明白这房子的男女主人分别是谁。
哪怕女人再怎么挣扎哭闹,几个人最后还是把女人强行拖走。
乔夏看着女人渐渐远去,听着叫骂声渐渐弱去,没有丝毫怜悯的情绪,转过头看向叶城,挑了挑娟秀的眉:“看来她把你伺候得很好。”
若在以往,那个女人的手腕刚才就应该已经碎裂。
乔夏早就丧失了同情心,她生不如死的时候,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没有人对她温言安慰。时至今日,她怎么可能去怜悯别的人?
乔夏此时想的是,如果这个女人知情识趣一点,凭借着床上功夫留住了叶城的心,她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叶城看着乔夏归于平静的神情很满意,不置可否:“她有两分像你。”
这个女人是别人送给叶城的,这个别人知道叶城对乔夏的绮思,挖空了心思找来这么个和乔夏有几分相像的人。叶城觉得这个女人的唇和乔夏的唇有几分相像便笑着带她离开,他一直很怀念那遗忘在多年前的亲吻。
乔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像我?你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乔夏!”叶城一声冷喝。
乔夏收敛了情绪,恹恹地看着叶城:“叶城,我很累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男人,她现在应该在宿舍。如果不是衣服烂得没法穿,她会冒着被宿管阿姨骂的危险直接回学校。
叶城盯着乔夏胸口的一片红,眼神暗了暗:“你觉得你这样子能见人?”
对于叶城的目光,乔夏已经习惯,坦然道:“我在学校一向穿得严严实实,不会给你丢人。”
虽然行为放荡,在叶城面前分毫不让,乔夏对着外人一直是乖巧或冷艳等各种和乱搞的女人不同的形象,用粗俗的话来说就是:一看就是chu女。
“乔夏!”叶城一声厉喝。
这男人,也不知道除了喊她名字之外说两句有用的话。
乔夏掏了掏被震得生疼的耳朵,上上下下打量叶城:“叶城,我累了,我想你也应该很累了。”
做到凌晨三四点,哪怕叶城精力再好也需要休息。
叶城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自己身上,乔夏举手投降:“叶城,我明天要上课,有什么话下周末再说。”
周一到周五,托每天都有课的福,加上学校离家比较远,乔夏只有周末才回家,加上叶城时不时全国游全球游,一个月乔夏可能只和他见几面。下周末叶城在不在家里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完,乔夏转身离开,挺胸抬头,都是和人shang床,为什么叶城能对他的所作所为毫无羞耻之心,却要对她如此苛刻呢?叶城对她已经如此糟糕,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叶城看着乔夏骄傲的背影,愤怒地大吼:“乔夏,你别逼我!”
把他逼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乔夏停下脚步,顿了下,回过身:“我逼你又怎样?”
是赶她出门,还是再强jian她一次?
叶城冰冷地视线与乔夏无所畏惧的目光撞上:“乔夏,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乔夏不屑地嗤笑一声:“叶城,别光放狠话,你有种就杀了我!”
顿了顿,乔夏敛了笑,深深地看着叶城:“或者,放了我。”
早几年的时候,乔夏想过逃走,逃得匆忙,穿着睡衣和凉拖,身上分文没有。
冬雨来得突然,走在大街上茫然四顾,乔夏不知道自己能够去哪里,一个人在冰冷的雨中淋了个湿透。
蹲在湿透了的墙角,最后坐在脏兮兮的地上,不到二十四小时,乔夏终于意识到,没有叶城,她一无所有。
饥寒交迫的乔夏真的以为自己会死,那时候的乔夏想,如果就这样死去,临终前的一场雨能不能洗干净她肮脏的身体。
眼皮渐渐沉重快要撑不起来的时候,一双脚出现在乔夏眼前。
乔夏抬起头,是叶城冷冽的脸,叶城居高临下,睥睨着濒死的她:“即使你要死,也得得到我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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