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是个病秧子,有传言说陆景曜时日无多,看他昨晚发病的样子,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这些,白新语心底泛起冷寒,脊背冒出一层冷汗……
看到她承认,陆景曜冷凉的眸子里泛出一层黯淡。
原本他以为,她在自己发病时候会关心他,紧张她,她同其他吓得逃跑的女人相比,会有那么一点儿不同……
可是事实上,她还是害怕他……
他凉薄的唇角轻扯,“看来就算你我是这种关系,你都怕我……”
嗤笑她,又在嗤笑自己。
在新婚夜就占有她,不是他想要满足身体上的浴望,而是想要跟她有完完全全的亲密,想要她记住她和他的亲密……
他相信女人的身体是感性的,他们的亲密,能够让她感受到他。
然而,在她身上,毫无用处。
也是,他应该对一个拜金物质的女人,有什么指望!
白新语听着他的话,一阵怔怔。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她竟然从陆景曜的声音里,听出来了他的落寞。
他会是落寞的吗?
就算他身染恶疾,他都是那么的强势,身上的气场足以将她震慑,还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抿了唇,轻轻地摇头,自己劝服自己消灭对他的关心。
陆景曜睨她一眼,转了身,毫无表情道,“看来你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在这一刻,他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傲冷漠、睥睨万物的陆景曜。
说完,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外走去。
白新语一听……
没有必要留下了?
什么意思?
他还是要把她送到国外囚禁起来?
天……
来不及多想,赶忙追上去。
他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陆景曜凉薄的看了她一下,转身伸手阖上了门板。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这让白新语害怕得往后缩退……
陆景曜逼近。
他身材颀长,看她的时候,有着傲然的俯视姿态,此刻就好像是在看一只跌进陷阱的猎物。
兴味,殄足。
白新语惊恐的看着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稀薄,她的呼吸变得紧窒。
索性不躲他了,她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道,“就是因为你们的手段不光彩,我才怕你的,换了别人也一样!虽然我现在还有点怕你,但是我会努力适应陆太太的角色,这样可以让我留下来了吧!”
她没法奢求更多了,只要她不被囚禁送出国,就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他要跟她亲密,她只好另想办法。
陆景曜听罢,玩味的睨她一眼,“你拿什么保证!”
“我……”白新语一时语塞。
她是被他给问住了。
她不过是白家私生女,在白家没有任何地位,现在到了陆家,更像是一只随时都会被捏死的蚂蚁。
“看来没必要耽误彼此的时间。”他撤身,作势就要离开。
“别!”她情急之下,忙道,“你分明就知道,我被你们逼到这一步,已经别无选择了,我不想去国外,希望你成全我!”
听着她倔强的口气,陆景曜审视了她几秒后,终于点头,“有点意思。”
接着他又说,“我可以让你今天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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