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能代表了陆家?”没想到,却迎来池铭瑄更加鄙夷的嘲笑,“就算你能代表陆家,那又如何!你倒是说说看。”
话说到最后,他的神情变得闲适而松弛,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白新语却惊诧于他的话,没想到池铭瑄都不把陆家看在眼里。
真不敢想象,这个人的幕后实力有多大。
“你……”
池铭瑄听着他的话,脸色微微变了。
他一向有预测对方实力的能力,但眼见着,这人说话底气十足,也不像是花架子,他有点后怕了。
陆少卿不跟他蛮缠,看向白新语,说,“跟我回去,我送你回陆家!”
白新语听着他的话,唇角紧紧绷着,要是在她第一次跟他求助的时候,他说出这些,她会无比的感动。
但是现在,她已经对他失望透顶,所以即便他这样说,她的内心,还是毫无波澜。
“她留在我身边。”池铭瑄挡在她面前,说道。
“她是陆家人!”陆少卿力争。
“她是我的女人。”
“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她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是陆景曜!”陆少卿说得很急,眸色猩红。
池铭瑄闻言,勾唇一笑,“我们已经睡了,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睡了。”
陆少卿如遭雷击,他看向白新语,满眸的受伤。
这个消息,从这个男人口里确认,杀伤力是最大的。
白新语却一愣,质问他,“你乱说什么!”
“我没乱说,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他唇角笑意更甚。
“我不否认但是我也没有承认!”她瞪看他一眼,刚刚她没有说话,就是为了挫败陆少卿,没想到池铭瑄竟然说出,她被他睡了的话。
“不是什么?我们睡过那么多次,身体是骗不了人的,索性在陆家二少面前认账,我不是一个怕这怕那的人。”池铭瑄轻轻松松的说道。
白新语被雷的透顶,她怀疑的看着池铭瑄,只能否认,“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没有的事情!我根本没有……”
“再否认也没用,你是我的,难道你想伺候那个废物一辈子?”他握住她的手,包裹她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
陆少卿在一边,听着他们说的,脸色铁青一片。
“收回你的话,他是我老公,我坚决不准你这么说他!”白新语首先反应过来,就反击他。
“在这个地盘上,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疯了吗你!”她恶狠狠的瞪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迫她。
池铭瑄薄唇靠近她的耳边,撩唇邪笑,“都嫁了人,还没有学会怎么取悦男人?非要对着干,这样可不好。”
“够了!”陆少卿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们。+
“真是碍眼。”池铭瑄松开白新语的手,他走到陆少卿身侧,直接揪住陆少卿的衣领耳语了几句。
白新语隔着一段距离,她听不清楚池铭瑄说了什么,她只看到,陆少卿在他的话后,脸色变得很是僵硬难看。
她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这两人没有打起来,不然这里肯定是要搞出来大新闻的。
到时候,吃亏的不会是池铭瑄,也不会是陆少卿,肯定是她。
她一向是那么倒霉。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知道这些!”陆少卿瞪着池铭瑄,有着无尽的怒气。
“干你屁事。”池铭瑄不文雅的说了四个字。
“你到底是谁!竟然对陆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陆少卿并没有放弃,他迎上池铭瑄的锐眸,逼问道。
白新语从旁看着,也诧异了一下。
看陆少卿的神情,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没想到池铭瑄有这么大的势力,她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只是眼下,她更担心自己。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少爷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争取腾达,我不知道,要是被腾达的老总,看到二少爷这幅气急败坏的德行,他还会不会考虑跟你合作。”池铭瑄轻蔑的一笑,并不打算搭理陆铭瑄的问话。
“你……”
陆少卿气狠狠的瞪了陆铭瑄一眼,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腾达的案子,是姑姑陆锦绣,特意叮嘱她,一定要拿到的。
要是错失良机,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池铭瑄耐心有限,他看了一眼白新语,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白新语的身子一个腾空,惊呼一声,“啊!”
“啊什么啊,省着点到床上叫去,我就喜欢你这种情趣。”他低头轻笑了一下,语气暧味的戏谑道。
白新语首先是满脸羞红,继而她转头去看向陆铭瑄,就只看他满眸猩红,一脸的怒相。
然而容不得她抗拒,她已经被池铭瑄抱着离开。
从离开陆少卿的视线,到往外走,她都被池铭瑄禁锢在怀中,最后他把她抱到了车上。
白新语气愤的瞪着池铭瑄,却看到,他看向她的脸上,写满了兴味。
可是现在从她的角度,来看他,却充满了可气。
“为什么要那样说。”她看着他,语气里充满着哽咽。
对于这个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她已经毫无办法。
在他身上,她吃了一次又一次的亏。
“做我的女人,你很委屈?”他挑眉笑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为她的事情,而感到一丝歉疚。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只有合适不合适,池先生,我已经结婚了。”白新语呼出一口气,对他再三申明说。
“结婚也有离婚,有何不可。”他却像是没有放在心上,瞟了她一眼说。
她听着他的理论,有点无语,却拿他无可奈何。
现在陆少卿已经误会她了,覆水难收,她跟他计较这么多,已经晚了。
白新语搭在腿上的手指,紧握成拳,“我不是那种女人,请放我离开。”
“你的伤口在流血,确定不让我送你去医院?”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说。
白新语听见他松口了,似乎想要放她离开,连忙说,“不用,你放我下来就好了。”
“把一个伤号放在路上,不是我的作风。”他审视了她一会儿,笑了下说,接着就发动了车子。
白新语咬唇,没有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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