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下也不意外,连简依这种不太关心八卦的人,都看到了今早的新闻,更何况是昨天被大闹婚礼的当事人凌晓楠呢?这个从来最注意媒体形象的女人,怎么会不在第一时间看新闻?
而以凌晓楠的身份和手段,查到季泽修家的详细地址,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意外过后,冷静下来的简依不禁握紧了双拳,“有事外面说!”
简依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却在路过凌晓楠时被她抬手拦住。“怎么,你都闹到我的婚礼直播现场了,还不许我不请自来?我偏要在这里说,还要当着你家保姆,给你点颜色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凌晓楠说着,就扬起了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道火红的掌印狠狠落在了简依白皙的脸颊上。
一切来得太快,不禁简依来不及反应,就连保姆都楞住了。
“凌晓楠,你以为一个巴掌就能给我颜色?你也太小瞧我了!”简依捂着脸颊说。
听见简依铿锵有力的回应声,保姆白姨如梦初醒,赶紧哆嗦着掏出手机,悄悄给季泽修发去了求助短信。
凌晓楠正目不斜视地瞪着简依,因此并未看到保姆的小动作,她鄙视地笑了笑,还嘴道:“是啊,我自然不能小瞧你,自古贱人难对付,你不简单呀简依,才刚爬下我丈夫的床没几天,这就又爬上了季泽修的床,还让他当着帝都各大媒体的面向你屈膝求婚,啧啧,你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本事真是不能令人小觑,想必呀,用不了几天你就该原形毕露,再爬上别人的床了吧?我就不明白了,这帝都名流的眼都瞎了么?怎么接二连三被你这种廉价货色给勾引?”
简依颤抖着身体,充满恨意地看着凌晓楠,这个昔日里她再熟悉不过的闺蜜,依旧顶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蛋,穿着符合她身份的华丽服装,用咄咄逼人的气场,和不可一世的优越感,高傲且嘲弄地俯视着矮半头的她。
“凌晓楠,你相信这世上有报应吗?你不怕你会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天大的代价吗?”简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你就不怕我是回来找你报仇的叶安然吗?
然而她没有,她现在还不能说,时机未到。
“呵,呵呵。”凌晓楠越发猖狂的冷笑着,“报应?这世上如果真有报应,那老娘早都死了不知多少次,我会怕吗?我警告你小贱人,若是再来纠缠黎天朗,或者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不弄死你,但……让无数地痞、无赖轮流床上强行伺候的视频若是这么一录,再往网上这么一放,啧啧,想必比起弄死你更加过瘾,你说,是不是呀?”
“你!”简依双眼一黑,险些昏倒过去,保姆见状,赶紧上前扶了一把,她才得以站住。
由于三年前的大面积烧伤和三年来断断续续的整容手术,简依的身子被折腾得太弱了,她此刻纵然满腔恨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厨房抄起菜刀砍死凌晓楠一了百了,可面对咄咄逼人的仇人,她却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吓唬你,你要继续不要脸,就别怪我手段残忍!听见了吗,贱人?”凌晓楠说完,竟再次扬手,想要再扇简依的耳光,被保姆一挥手挡住了。
“这位夫人,您不仅说话难听,还动手动脚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是谁的家,就这么擅自闯进来辱骂女主人,不怕这家的男主人生气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保姆白姨用力扶住孱弱的简依,用尽力气朝凌晓楠质问,这位年近五十岁的阿姨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季泽修收到短信快点回来,否则,她很难保证面前的厉害女人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太太的暴力举动。
“呵,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臭保姆也敢对我吆五喝六,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我看谁敢在这里放肆!”——突然,一道充满了愤怒的男声,伴着“嘭”的踹门声,一齐冲进耳朵,直让在场三人都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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