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保姆莫名从小区里消失的事情很是让我们吃惊,不过到后来经过调查我们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小区里有一个秘密通道,正是那个秘密通道连接着对面的一个小区,所以那些手下的人才跟踪失败了。虽然当时手下的人并没有抓住女保姆的把柄,但女保姆同样也没有发现跟踪自己的人们,女保姆经过秘密通道的时候,就已经把知道的秘密全部都告诉了自己的老板。
第二天,我和温城的离婚事件就闹的更大的,不光是整个公司里的人知道,就连整个A区的人们也都传开了,我们的新闻在报纸上,电台上,甚至是在电视上,所以当时很自然的有一群键盘侠充当起了正义的使者,然后开始攻击着我们,诋毁着我们。以至于这些键盘侠当中还有人头搜索的,还有直接来找上门的,总之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现实的社会上,我和温城的生活已经开始发生了改变。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结果,但我和温城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明尘也让我们继续努力,说假离婚计划才刚刚开始,真正的经济效益还在后面呢,所以就是因为如此,我和温城才忍着那些人的攻击,然后继续开始了漫长的假离婚计划。过程之中其实还蛮曲折的,不过我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如果说我和温城的计划有利于推动公司上市,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可以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人了。
过程的艰辛,简直不愿在提,毕竟有很多人的攻击,就好比一群人围攻自己一个人,那种心酸和疼痛,只有温城知道。
有一次我在大街上正在走动,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男子的鞋,我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说一句对不起就没有关系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双鞋很贵的啊?名牌的皮鞋,你买得起吗?你给我擦干净了,否则今天你就休想离开!别看你是一个女的,怎么了,女的我就不敢让你擦了?你也别说我欺负你,你弄脏了我的皮鞋,我没有让你赔钱就已经不错了,这怎么能够算是欺负你呢?所以你要是识抬举的话,就赶紧把老子的皮鞋擦干净了,赶紧的,老子还有事呢,要是耽误了,你赔得起啊?”那个男子是个微胖的男子,光头,小眼睛,看起来凶巴巴的。
虽然这个男子说话语气很横,而且在大街上,我作为一个女孩子,他根本不给我留任何的脸面,所以说这个男子的情商很低,当时我听了之后我还是比较恼火的,可是因为是我先造成的错误,是我理亏在先,所以我现在就只能继续说道:“行,我给你擦擦。”
说完,我就从钱包里掏出一点纸巾,然后身子半蹲下来,伸手就要准备给他擦皮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抬起腿踢了我一脚,直接把我踢倒在地了。我顿时就不明白了,不是刚刚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擦皮鞋了?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当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没有脾气,我就问他:“你干什么啊?你凭什么踢我啊?”
“呦呦呦,你脾气怎么这样啊?我不就踢了你一下吗?你跟我较什么劲呢,你不就那个被温城赶出家门的那个粱柔吗?你现在已经不是温总的夫人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刚才我才发现,我说你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原来就是粱柔啊,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唐唐的温总夫人现在竟然已经到了要给别人擦皮鞋的份上了,你可真是厉害啊。”男子一脸的讽刺,让我很是愤怒。
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我说:“到底擦不擦?要是你不愿意了,那我可就走人了。”
“别啊,快过来,给我擦干净了。”男子朝着我笑了笑。
而我只能继续给他擦,擦好了之后,男子笑道:“这还差不多,不错,不错,看在你诚心诚意给我擦皮鞋的份上,老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滚吧。”
随后我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个男子的身边。
还有就是我被温城赶出来之后,我本来以为温城会偷偷给我一点零花钱的,可是谁知道温城竟然以“为了防止被别人看到而露馅”的理由拒绝了我,没有了零花钱的来源,目前的我,也只能做一点像样的活了。
最后我把仅剩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笔,还有一个小板凳,买完之后,我就坐在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只是令我感到纳闷的是,那些人也就望着我议论纷纷,而且一看就是好几分钟,看了也不买画。
“你看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会画画啊?估计是一个骗子吧。”
“不可能吧,你知道她是谁?她可是温总曾经的妻子啊,粱柔,这个人你难道不认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粱柔啊,真是没有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曾经的大小姐,如今竟然开始沦落大街画画了,唉,真是悲哀啊。”
“悲哀个屁,你说这个女人贱不贱?明明家里已经有了好男人温城了,可是她还嫌弃不够,竟然背着温城在私底下又找了一个男的,听说温城还找到了她和那个男的合影照了呢?”
“唉,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原来她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可真是再世潘金莲啊。”
……
当然还有很多的人在说着我的坏话。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不过我还是多多少少能够听见一些的。
比如,潘金莲。
我顿时笑了,我是潘金莲?我要是潘金莲,牛都会飞了。
所以一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是无比的纠结的,到底要不要反驳呢?要不要把他们给轰走呢?要不要解释一下自己的遭遇和真相呢?要不要呢?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他们毕竟是路人而已,就算他们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又要如何呢?还不是会被烟消云散?到时候我不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吗?
所以他们的话我就只能当做是耳旁风了,只有这样,我的心情才不会因为他们的只言片语而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伤心眼泪伴随。
而我继续在街头卖画,可是并没有人买。
这个时候,一个男子突然喊道:“小姐,请问你的画怎么卖啊?多少钱一张?”
我抬头一望,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欧阳薇薇的丈夫,楚河。
楚河?你怎么在这里呢?
如果说我现在不是画画的,我肯定会这样问。
只不过如今楚河喊我小姐,那么我肯定不能直接喊他的名字。
随后我就笑道:“你好,100块钱一张哦。”
“卧槽,100块钱一张?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呢?10块钱,不能再多了。”楚河说道。
我顿时一脸郁闷“十块钱能干什么?我的画就值十块钱吗?”
“你又不是毕加索,你装什么一百块钱啊,我给你十块钱已经是给你最多的了你知道吗?”楚河的言语把我反驳的无语起来。
“好吧好吧,十块钱就十块钱。”
说完,我就开始给楚河画肖像起来,只是楚河这个人贼不老实,明明画肖像的时候是不可以乱动,可他非要东瞅瞅,西看看,然后再挠挠痒,根本就坐不住,但我还是耐心的给他画完了。
“嗯,画的不错,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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