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闻言大惊失色,他下意识的看一下他那地方,虽没有太出格的反应,感觉中也在渐渐恢复阳刚之气,不能不说继母的搂抱起了推波助澜的绝对作用。终究,继母是位漂亮性感的年轻女人。
朱丽艳没有遇到男人的反抗而更加肆无忌惮,她把王孝摔倒在床上,见到阳刚之气喜不自禁。哪容得王孝隐蔽,便一把掠过来居为己有。这次没经过她的手段,她以为已经成功。
王孝还在克制着情绪,但他暂时失去了防御能力,战线即将崩溃。
朱丽艳异常兴奋,她要乘胜进攻:“孝,我承诺,只在人前时,我才虚据继母之位。人后,我愿意叫你哥哥,你就是我心中的天。我愿意做你的终生相好,并永受你支配,甚至为你端屎送尿也在所不辞。
老羞成怒的朱板艳柳眉倒竖,不甘心的喝道:“你怎么不知孬好!也没有怜香惜之心!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要如何?寡情薄意之辈,再不干我告诉韦吉,是你非礼我!两条路,你选吧!”
已站在床下的王孝义正词严:“我王孝良心还在,我走得直站得正,不怕你诋毁我!”
朱丽艳马上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嘴脸,跪在王孝身边,抱着王孝的大腿,哀求道:“孝,我的亲哥哥,我真的把身子给了哥哥你了,一晚夫妻百日恩,哥哥,求求你,不要当夜翻脸啊,哪怕你再给我一次,咱最后一次,好聚好散,哥哥,求求你了。”
王孝知道,继母要的最后一次其实是走向万劫不复的罪恶开端。即便继母的话是真的,但就是这一次也使自己不配做王家的子孙!自己昏睡一定是中了她的招,也很有可能被她上了,那是不以自己的意志所决定的。可无论如何,不但被她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也有辱于王家的声誉。想到这里,王孝冥冥中感到一丝氛恼袭来,用膝盖将继母顶倒后厉声喝斥道:“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你知道你是干什么吗!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滚!”
朱丽艳软硬兼施没能取得突破,反而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最后的失败,逼她落锁开门,满揣失落的怒目而回。
继母摔门而去,王孝着衣后一腚坐在床上。继母有辱家风,他骂了她,等于已经惩罚了。是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还要把关系修补一下,不要太僵了。
朱丽艳病了,真的病了,而且卧床不起。恼、怒、羞、烦是她生病的四大主因。她拒绝了住院治疗的建议,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王孝企盼着继母回心转意,并为那夜骂了她道歉,希望她尽快好起来,再过以前的安逸日子。于是为她请来老中医。开初,她坚决地拒绝了治疗。有病当医,王孝第三次又把老中医请来。
老中医已近耄耋之年,朱丽艳一来不愿意让人家三番五次来窜,二来自己的病有加重的迹象,便接受了老中医用中草药调理的建议。
王孝买来药罐子,每天两次给继母煎药。
名义上的母子俩虽没起剧烈冲突,但朱丽艳从未放弃她的野心。因为已经做过了,她也不再感到羞耻,一直要求维持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
王孝态度明朗的表示了拒绝,已连续几天,并提出善意的警告。
这天傍晚,王孝煎好了中药,又端进了继母的房间。
“我的病你知道,药是难以治愈的,是恋你的心病。今天是最后一次给你这个机会,你必须无条件答应我。否则,我吐实底给你,我留有你非礼我的罪证,我短裤上有你的精液。韦吉回来,我马上控告你,让你去坐牢,让你遗臭万年!不是吓唬你,这真是最后一次!”朱丽艳所给的最后机会已经是第五次,罪证却是首次吐露。
王孝忍无可忍,因为他会被罪证逼上绝路。刚要发作,又觉不妥,还是改为好言相劝:“妈,由于你的年龄原因,我不反对你暗着找男人,但我不行。你虽不是我的生母,但终究是我父亲的妻子。我们那样是乱搞,天理不容。那天夜里真也罢,假也罢,只要你不污陷我,我也不会在我爸面前揭穿你。”王孝用和软的口气说着,在继母喝药前先递上一杯清水。
朱丽艳打算喝口水继续恐吓王孝,不慎被水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为了博取继母的同情,王孝快步上前准备为她捶背,不慎被高跟鞋绊了一跤,正摔倒在继母身上。
老头子归来,半月会议调为十天。进屋正遇王孝扑倒在继母身上。
朱丽艳瞧见老头子,率先反应过来。怕王孝透露真情,她装做愤怒的样子将王孝拥倒在地,并恶人先告状,当即摔碎药碗。大骂王孝,痛哭流涕,委屈十足。
老头子不知内情,只看到王孝扑向了朱丽艳,他诧异地站在那里,这里出现了什么状况?
朱丽艳赤足抢下床,跑到门口,一把搂住王韦吉,一边哭泣,一边咽诉谎言:“你都看看见了,光天化化日,王孝猛然又又将我抱住,又又要施暴……”
王韦吉把夫人扶到床上,看着她由于生病而憔悴了的面容,不禁有些心痛,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丽艳,不要难过,一切由老夫给你做主,你慢慢说。”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