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确认面前这人在芙清那里见过管家送的东西,若管家真是凶手,便是芙清拿走了首饰,也有证据指控他。
这第二,就是确认芙蓉有没有异常表现,这点,目前许书并没有看出什么。
不过君何故没醒,她不急着去找管家对质,便又在花园跟芙蓉闲聊了许久,等到太阳落山才将人放了回去。
许书将从芙蓉处得到的线索告诉了君何故,让一醒来就找人的君何故完全将想对许书的话抛在了脑后。
他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样一忘记,从此奠定了自己的家庭弟位。
两人在去找管家之前,又去找了商少言。
商少言对于他们的到来表现得十分不欢迎,毫不客气的暗讽:“听说二位睡了一天?不知道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君何故呵了一声:“线索是没找到什么,不过比起商少卿,应该多了不止一星半点吧?”
商少言一听,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他已经将整个府邸的人包括被君何故许书逮住的那个丫鬟都问了一遍,除了确认死者的身份之外,并没有找到确切的嫌疑人。
“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人,这人很有嫌疑,信不信随你,本世子只是过来告知你一声,免得商少卿后面说本世子不配合你查案。”
说完君何故便转身离开了,根本没管商少言跟没跟上。
不过一行人在前去找管家的路上,遇到了身上挂着大包,怀里抱着小包的芙蓉。
“你这大包小包是要去做什么?”许书相信她不可能在这时候离开王府的,所以过去问了两句。
“回世子妃,三少爷说萃华院太晦气了,让奴婢收拾东西去桃李院落脚。这些都是给芙清的好东西。”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开了怀里的包裹,露出了一些纸钱。
许书点点头:“行,你去吧。”
芙蓉福了福身,等他们一行人离开了才慢慢的往桃李园的方向走。
……
管家吴伯与夫人和七岁的儿子一起住在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天色通红,夕阳无限好,但吴伯却没什么心思欣赏,连院子的门都没关,他就搬着小凳子坐在院中的树下,发着呆。
“当家的,快吃饭了,你在那干嘛呢?”雷姑姑一手端着菜,另一只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喊道。
管家似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回道:“来了!”
“恐怕要耽误吴伯用饭了,本世子有些事情要问你。”君何故率先走进了院子,商少言双手抱臂,靠在门口,也没有进来。
他就想看看君何故能想搞出什么名堂。
而许书则是被他堵在了门外,根本进不了门,只能无奈的在他身后听着了。
管家连忙站起来迎了上来:“世、世子?您怎么来了?”
雷姑姑也想向前行礼,但被君何故制止了,并且让她回房中带小孩吃饭,雷姑姑有些不安,但又不好意思留下,一步三回头的进了里屋。
“本世子找你当然有事了。”君何故绕过他,在管家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坐下,“你跟芙清到底认不认识?”
管家还是那句话:“认识,但并不熟悉。”
“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君何故使了个眼色,钱挤既挤开了商少言,将账本交给了君何故。
后者直接将东西仍在了管家脸上:“你可认得这东西?”
管家根本不敢躲,脸上被砸得生疼,心中有怨,但看到那砸了自己的东西之后,他脸色都变了。
“你不说也无妨,听闻你跟夫人十分恩爱,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为夫人添上些饰品,就是不知,你可否还认得这几件东西?”
君何故又将几张图纸摔在了他面前,管家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这……怎么会……”
“你以为你威胁掌柜,掌柜就会替你隐瞒?也不想想,在这京城,还能有本世子办不到的事情?”
君何故冷冷的看着管家,不想跟他扯东扯西,直截了当的开口:“芙蓉是你的相好吧?”
“世子,我跟芙清的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眼见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管家瞬间也有些着急了,他甚至想向前去抓君何故的手,但被钱来制止住了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老老实实交代?”君何故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管家,“说,为什么要虐杀芙清?你又是如何将芙清秘密带到萃华院的小木屋的。”
“世子,老奴敢发誓,我是跟芙清有些渊源,但绝对不是您所想的那种关系。我真的没杀她。”
“还是不肯说吗?没关系,本世子替你说。”君何故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半年前,你意外认识了芙清,两人好上了,不知为了是为了掩饰你们的关系,还是你被芙清威胁了,你去找张姨娘,将芙清塞进了君知安房里。
虽然芙清身份变了,但你们还是时有往来,并且给夫人带首饰也不忘准备芙清的一份。
就在芙清准备回家探亲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起了争执,导致你狠下心,趁人离开王府,寻了机会又将人绑了回来,并且用了些手段带到了三哥的院子……”
管家在钱来手中挣扎的很厉害:“我没有杀人!芙清不是我杀的,我跟她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人,又说不是那种关系,那么你说,你们是那种关系?”商少言听了半天,都没听见他说重点,不耐烦道,“如果说不出来,我估计就要请你去大理寺吃点好东西了。”
“芙清她……”管家似乎有口难言,回头看了看里屋,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商少言又等了好一会儿,挥了挥手,马上就有衙役进来进来将人按住往门口带。
“哐当”一声从里屋的方向传来,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原来是雷姑姑手上拿着的菜掉在了地上,盘子应声二裂。
她不知道听见了多少,看着管家被带走,也没阻止,就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仿佛是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商少言看了她一眼,马上就收回了视线,命令衙役:“将人带回大牢。”
许书看着那楞在原地的雷姑姑好一会儿,然后被君何故扯走了。
越想越不对劲的许书停了脚步,君何故走着走着,见身边的人没了,回头一脸‘你怎么这么多事’的表情看她:“又要本世子扶你?”
许书摇头,说:“雷姑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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