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沈莲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与绝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
心中想着:这救公主的人怎么还不来?
御屠容怡的心被撼动,没想到沈莲竟然这般舍己为人。
“住手!”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何人竟敢行刺御国长公主,你们的贱命是不想要了吗?!”
这一刻,公主的威严瞬间将御屠容怡包裹,她眼神中满是凌厉看着那些刺客如同看见了死人。
刺客们一愣,似乎被她的气势所震慑,然而片刻之后,他们便恢复了冷酷,继续朝她冲来:“杀的就是你!”。
就在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几名侍卫从林中冲出,见状立即围住了刺客。
长公主的身份在此刻显得尤为重要,侍卫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试图将刺客围捕。
“保护长公主!”一名侍卫高喊着,声音如雷,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斗志。
“你怎么样?”御屠容怡见了人,她转身关心地问,看到沈莲痛苦地咬着牙,脸色苍白,心中一阵心疼。
“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参见长公主殿下。”沈莲强撑着微笑,露出一脸的震惊向她行礼。
“这种礼节现在就不说了,你是为了救本公主才变成这样,我带你去治伤!”御屠容怡握住她的手,眼中透出欣赏的神色。
就在这时,刺客们也已经被侍卫擒住,被五花大绑的封住嘴巴以免服毒自尽。
御屠容怡将沈莲扶起来让站不稳的沈莲靠着自己,冷哼一声:“将凤权给本公主叫过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这宰相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戒备如此松懈!若不是这位姑娘,本公主早就死了!”
听她这语气应是气愤到了极点,侍卫赶紧说是离开两个去往前厅。
御屠容怡就带着沈莲还有那两名刺客去了随便一房间。
沈莲全程不敢说话, 面色满是担忧她心中升起些欢喜,这样一来,凤梧和自己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吧。
大厅中正热闹着——
几名侍卫过来将凤权叫走,其他人因好奇纷纷跟随而去,想要一探究竟。
屋内烛火有些昏暗,御屠容怡坐在一旁,心中暗自思索着刚才的遭遇。
她看向沈莲,有些担忧,郎中忙着为沈莲处理伤口。
凤权赶到时,眼前的情景让他心中一震。
他看到地上跪着被五花大绑的刺客,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长公主竟然在他的宰相府竟然遭到了行刺,这可足够给他按上一个大罪责。
“长公主,您没事吧?”凤权急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虚假关切的神情。
御屠容怡冷冷一笑,施舍给凤权一个眼神:“宰相大人,你这宰相府当真是‘戒备森严啊’。”
凤权心中一紧,连忙跪地:“臣未能及时保护长公主,还望公主恕罪。”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惶恐,手心渗出冷汗但更多的羞恼。
“起来吧。”御屠容怡语气缓和了一些,但眼中仍然带着几分不满,“这次本公主就不与你计较。”
“所幸是你府上的下人救了我。”她补充道,目光转向沈莲,眼中透出一丝欣赏。
此时,其他人也赶了过来,秦梦如一眼就看到床上坐在御屠容怡的沈莲,脸上立刻浮现出嫉妒又厌恶的神情,上前竟直接指着她怒声道:“你这贱人怎么在此处!”
凤权见状,赶紧将秦梦如的手打开,严声道:“梦如,长公主还在,不可无礼!”
御屠容怡感觉的到自从凤权来了之后沈莲就一直在微微发抖,莫不是在相府受了天大的虐待?想到这里,她看向秦梦如的眼神也是十分讨厌。
“肮脏的低贱之人!”秦梦如不服气,冷冷一哼,眼中闪烁着不屑,“怎么配坐在长公主身边。”
“你!”凤权气得面色发白,心中暗想,秦梦如再傲慢也不能在长公主面前发作,这要是被注意到长公主还有外面那些官员该怎么看自己。
可他也不想在此时与秦梦如争执,只得忍下怒火,转而对长公主说道:“既然是这下人救了公主,本官定会好好嘉奖。”
就在这时候,那门外的人里面开始传出了一些声音。
两个丫鬟认出了那床上的人有些眼熟随后开始议论起来。
“这不是住在柴房的三姨娘吗?”
“诶,好像还真是。”
御屠容怡听见了这些字眼眉头皱起,叫侍卫将那两名丫鬟捞出来询问她们。
“将你们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凤权已经汗流浃背。
“你们可知道,这女子在相府中是何身份和遭遇?”御屠容怡语气冰冷,目光如刀。
那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心中不安,却又无法反驳。
“我们……我们只是听说……”其中一名丫鬟结结巴巴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恐惧。
“闭嘴!”凤权突然发声,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们在长公主面前胡言乱语,简直是无礼!”看起来还真是像极了被冤枉。
御屠容怡却并未被凤权的怒火所动,反而微微一笑,语气却透着几分讽刺:“怎么宰相大人是想要阻拦本公主问话?”
凤权连忙行礼:“臣不敢,只是这丫鬟嘴中不干净说出的话不可信啊!”他现在心虚到了极致。
“真假本公主自有判断。”御屠容怡眼神的不善的看着凤权冷笑:“还不退到一边去!”
凤权不敢再说话,但心中已经气炸,若不是长公主当初与皇帝相争时候身后也有很多朝中大臣,自己是断不会受这种屈辱。
御屠容怡:“继续说,本公主想知道,你们相府的三姨娘是因何住在柴房中?”御屠容怡的目光转向沈莲,语气中透着一丝关切,已经做好了给她打抱不平的打算。
那些丫鬟被这么一吓唬哆哆嗦嗦的也如实招来:
“禀长公主,三姨娘自从嫁进宰相府后便一直住在柴房中,所以没有多少人见过,至于原因奴婢也不知。”
“而且三姨娘前日才生完孩子,现在身上有血气不干净,您还是离她远一些,勿要沾了晦气。”
听见这些话御屠容怡的眉头皱的更深:“既是相府三姨娘,为何自从嫁来就要住柴房,她可是犯了什么过错?”
她质问着凤权。
凤权心慌的缓缓抬头随后就当着长公主的面编造起谎话来:“公主有所不知,这沈莲乃是小县县令之女,臣年少时对臣一见钟情从此便纠缠上,臣无奈才娶了她。”
“却不想她进入相府之后整日偷鸡摸狗,还与他人私通,臣不想做那抛妻弃子的人便只好将她关入柴房中,只管衣食三餐,臣已经对她不错了!”
凤权这些话说的十分激动,可这些进入了沈莲的耳中她却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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