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董事会的老家伙个个不是吃素的,和他们交锋了一天我饭都没吃上。
老婆时钿在浴室进行她那一套复杂的睡前护肤仪式,又是牛奶玫瑰浴,又是精油面膜。
桌子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我暼了一眼,备注的是阿狸。
这么奇怪的备注?
我正想把手机给时钿拿进去,铃声却停了。
接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哥,姐在你身边吗?」
我愣了一下,这是一个陌生年轻男孩子的声线,
「你哪位?」
「哥对不起,我是租原山小区房子的钟礼,能麻烦您让姐过来一趟吗?」
原来是租客啊,因为我们现在有十几套房产,时钿不喜欢打理公司的事情,自告奋勇负责这些房子的收租,还开玩笑让我叫她小包租婆。
「她在洗澡。」
对面顿了片刻,声音有点颤抖地说,「阿狸正在抢救,我联系不上姐真的很害怕,才打扰您的。」
我一头雾水,「阿狸是谁?什么情况在抢救,在那个医院?」
对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有点哽咽地给我说,
「拜托哥了,给姐说一声好吗?」
电话挂断了。
时钿从浴室出来,她穿着玫红色丝绸睡衣,头发微湿,看见我就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
她张开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撅着嘴撒娇地说道,
「阿年,你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瞧你这一身酒气,难闻死了,快去洗澡!」
我轻轻推开了她,「一个叫钟礼的租客打电话说阿狸在抢救。」
「阿狸是谁?」
滞了一瞬,时钿抓起一条裙子套在了身上,连外套都没有拿,抓起钥匙冲出门去。
时钿一夜未归,我打她电话不接,打的多了她索性关了机。
她从未这样过。
我去了原山小区那套房子。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孩,五官轮廓分明,很有少年感,也就二十岁出头。
他看见我,微微一怔,叫了一声,
「哥…」
我听出来就是打电话的钟礼。
有一张脸从他背后露了出来,是时钿。
她穿着一套睡衣,我看出来和钟礼身上的是情侣款。
看见我她明显有一瞬的惊慌,随即用质问的语气问,
「你怎么来了?」
「找你!」
我简短地回答,
不应该是她给我解释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钟礼怯怯地拉了下时钿的一角,「姐,你给哥好好说…」
看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钟礼瑟缩了一下。
「阿礼,你先回屋。」
时钿看见了,温声安排钟礼。
又对我说,「进来说吧。」
我没动,我已经连打了两个喷嚏,因为房子里面有狗,而我对狗毛过敏。
曾经时钿因为我对狗毛过敏,把自己最爱的两条狗送到朋友那里养。
现在的她好像忘了我对狗毛过敏的事情。
我想到了阿狸应该是这座房子里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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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