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时钿换了衣服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狸只是我养的一条狗,因为你过敏,钟礼帮我照顾着阿狸。」
「昨晚阿狸病了,钟礼他怕我见不到阿狸最后一面,才着急把电话打到你哪里的。」
看我一脸的严肃,时钿又继续解释,
「阿狸很像以前的豆包,我失去了豆包,不能再失去阿狸了。」
豆包是时钿以前的爱犬,当时她爸爸破产跳楼,只剩下这条狗陪着时钿。
后来因为我对狗过敏,她送给了朋友养,因为朋友一时疏忽,豆包死了。
这成了时钿的一个心病。
时间久了似乎我也成了害死豆包的凶手之一,尽管她没有明说。
我打断了她,
「我是说想听听你和钟礼的故事。」
我把资料摆在她面前,钟礼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父母都是普通职工,他租不起原山的大平层,刚开始时钿象征性收了他一点房租,最近几个月他没付过房租。
阿狸,阿礼,我不知道她这个亲昵的称呼到底喊的是谁。
情侣款的睡衣,很自然的留宿,不付房租的租客
时钿弯起嘴角,讥讽说道,「你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我就是和他共养了一条狗不行吗?」
我把一叠照片放在了她面前。
有时钿和钟礼在餐厅吃饭的照片,一起挑选衣服的照片,一起遛狗的照片…
时不时会亲密的相依相偎,不说的话会以为这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白天在公司忙碌的吃不上饭的时候,出差连轴转,时钿大部分时间和钟礼在一起,他们悠闲地逛街,遛狗。
时钿沉默了许久。
空气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对不起。」
时钿艰涩开口,
「第一次见到钟礼,他刚毕业准备租房子,他的行李箱都是破的。」
「他让我想起了你,你在学校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买不起一个素菜,每顿饭只吃干硬的饼…」
「后来钟礼问我说捡到了一条小狗,问我可不可以在房子里养。那条小狗和我死去的豆包长的很像,因此我和钟礼共同养了这条狗。」
因为钟礼想起了我?
是的当年因为妈妈重病,我求学之路相当艰难,家庭过于贫困,成绩又特别的优异,双项叠加我在学校里特别的有名。
时钿的出现是我生活的一个意外。
她富家千金一身名牌,却对我这个清贫校草一见倾心。
我并没有答应,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孩子很多,我不想当她吃惯山珍海味想换换的那个咸菜。
而她不管不顾大肆渲染向我告白,各种方法送我没听过的名贵礼物。
听说了我妈生病,她立刻出了几十万的治疗费,把业内知名医生的名片塞给我。
就算我对此沉默以对,她也一门心思地追了我三年。
直到她家破产了,我找到惶惶不安的她,说愿意和她在一起。
我们两个才真正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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