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坚持要求钟礼离开,我和时钿陷入了冷战。
一个暴雨天,我在家,时钿也在家。
保姆过来说有个人抱着狗在门口站着。
我从落地窗往外看,是钟礼抱着那条狗站在院门外,他低着头抚着怀里的狗,浑身湿透在雨中显得狼狈又可怜。
时钿惊叫一声,拿着雨伞冲了出去。
两人一狗湿淋淋地回来了。
钟礼看见站在客厅的我,眼光躲闪,怯怯地说,
「哥,阿狸最近状态很不好,等他好了,再赶我走行吗?」
时钿暼了我一眼,「你不要管他!」
她手忙脚乱地拿着毛毯给钟礼,又拿毛毯给狗擦着雨水。
又指挥保姆拿出来吹风机给狗吹风。
空气里开始有飘散的狗毛。
我开始剧烈咳嗽,捂着口鼻往后退,并且催促他们换个地方处理。
「易景年!」
「阿狸也是一条命,你就这么容不得它吗?」
「不要拿着对狗过敏的理由逼阿狸走!」
时钿抬起头,大声对我喊道。
或许是看到主人情绪激动,那条叫阿狸的狗开始对着我猛烈的犬吠,又突然挣脱了时钿的怀抱,向我扑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倒在地上,立刻想起曾经那些如噩梦一般凶狠的狼狗,它们呲着牙扑到我的身上。
那些记忆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我的嗓子开始发紧,也有些呼吸困难。
时钿和钟礼跑过来,把咬住我衣服的阿狸抱走。
时钿还埋怨着我,「阿狸从来不会这样,你为什么要挑衅它!」
我并没有做任何挑衅行为,但好像看见钟礼给阿狸做了一个手势,之后阿狸就向我冲了过来。
已经无法做出解释,我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只能张大口呼吸空气。
「钿,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向时钿伸出了手。
钟礼却在此刻惊叫了一声,「姐!姐!阿狸抽搐了!」
时钿跳了起来,惊慌地拿毯子裹起阿狸,「去车库!我们带阿狸快点去医院。」
他们两个一脸惊慌地呵护着狗,准备出门。
我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嗓子却像被一双手紧紧扼住了一样,用尽力气喊她,
「时钿!」
她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怨恨至极仇人。
「如果阿狸有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
时钿再没转头看我一眼,抱着狗和钟礼快速离开了。
而我感觉天地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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