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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包扎完伤口,我去主卧找出那个文件夹。
是谢衔的母亲在我们领证那天交给我的,
那时候她眼里满是愧疚和欲言又止。
她把这个文件夹交给我,说如果有一天和谢衔过不下去了,
这里面的东西能帮我一把。
文件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份早谢衔已签好名的离婚协议。
那信里内容是什么,我大概猜得到,最后我还是选择收起来。
我犹豫下笔,楼下传来谢衔和白梨的嬉笑声,
谢衔和白梨的嬉笑声传来,
我毅然签下名字,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脱离。
谢衔推门进来时,我正将东西放进文件袋。
“什么协议?”谢衔皱着眉问。
“工作上的。”
听到我说工作,他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向来瞧不起我的工作,
甚至打心底里厌恶,却完全忘记,当初如果不是我的这份工作,他恐怕早死了。
谢衔蹲在我身边,检查我的小腿,
见腿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郁宁,今日的事是你的错,但是阿梨大度已经原谅了你。”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冷笑出声,“那我该谢谢她?”
谢衔站起来带着怒气,“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阿梨还怀着孕都没有你脾气大,当初就不该答应家里娶你。”
他愤愤离开。
紧紧攥住那份信,我定下离开的机票。
可是谢衔,当初是你先向我求的婚,也是你答应会爱护我一生。
腿伤好了一点后,我接着去上班。
母亲的疗养院价格不低,我的工资大部分都拿去交钱也没什么积蓄,
我只想在离开前尽量多赚一些钱。
工作时,谢衔带着白梨和王虎来到殡仪馆。
我警惕的出去,结婚之后,谢衔从没来过殡仪馆,连靠近都会大发雷霆。
白梨捂着左脸在大门边哭,
“郁宁,我知道你对我和阿衔在一起不满意,再怎样你也不该拿死人用过的化妆刷给我用,还把那些化妆品掺在我的化妆品里,让我烂脸。更何况这些是你工作上的工具,你这样更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不是我,我的东西都在里面放着”
谢衔打断我的话,
“够了,阿梨亲眼看见你进去房间好半天才出来,她一直真心对你,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
之前陷害还不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事情败露了还在这装模作样,我之前怎么发没发现你这么会做戏?”
周围的人群越围越多,听到白梨和谢衔的话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你这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坏?害人家孕妇。”
“好恶心啊,怎么干这种损阴德的事?”
“这里管事的呢,我可不想要这样的人给我父亲处理。”
渐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呼声越来越大。
上司迫于压力不得不将我辞退,我的反驳声被周围群众的欢呼淹没。
谢衔当即将我带回去,把我的东西全部扔进狗棚。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把任何东西带进家里,也不能动任何东西。”
他接过王虎手里的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朝我挥来。
脸上剧痛袭来,我下意识捂住脸,绝望如潮水般蔓延。
“阿梨的脸毁了,你也要和他一样,她什么时候好,你才能什么时候好。
从今天开始,你来照顾阿狸。”
我告诉自己,再忍耐两天,两天后我不会和他们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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