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妤带着嫁妆走得干脆利落,留下了一地笑话给定义侯府。
但没有人在乎定义侯府的死活,一个空有爵位的侯府,还不值得她们忌惮什么,倒是这些乐子叫她们很感兴趣。
毕竟每日生活翻来覆去都是差不多,多点乐子生活才能变得更有滋味不是?
不过更让她们津津乐道的还是姜清妤的那些操作,简直已经被当成了和离的模版在传颂了。
毕竟谁都没有想到她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商户女,对上侯府的时候竟然会如此硬气,并且还不是无脑的莽夫之勇,一出手,就将侯府拿捏的死死的。
“那定义侯府的人估计现在都快疯了,被姜清妤摆了这样一道,连反抗都没机会,这和离,就是迟早的事。”
“那定义侯府也是下作,我仔细想了想姜清妤说的那些,越想越觉得姜清妤可怜,怕是三年前成亲,都是侯府算计好了的。”
“的确感觉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定义侯府都已经快让人记不起来了,姜清妤嫁过去之后,一下子就有富贵起来了。”
“听说这些年都是姜清妤用自己的嫁妆在供养着侯府,啧啧啧~不得不说,姜清妤有钱是真有钱,若是身份高些,再加上她那张脸,怕是要成为京城的香饽饽呢。”
“我听说啊,这次宴会定义侯府为了让所有人相信她们没有动过姜清妤的嫁妆,掏空了家底不说,还在外面借了印子钱,就等着这事过去了再让姜清妤拿嫁妆出来填补这个缺口,现在人姜清妤带着嫁妆一走了之,定义侯府要翻天了。”
参加过宴会的人就宴会上的事情展开讨论,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都拿出来分享。
而那些没有参加过宴会的寻常百姓,所有的话题来源都是姜清妤请的那些说书先生,抛开其他的不说,光是姜清妤愿意把这些她们接触不到的高门大户里的事情传出来给大家听,即便是不认识姜清妤,不少人也还是因为她这个举动对她产生了好感。
毕竟,有谁会不喜欢听八卦呢?
要是没有姜清妤,她们这辈子都无法接触到这些。
当然了,更让她们舒坦的是,听到这些,她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去嘲笑定义侯府。
寻常百姓家都不会去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一个侯府竟然这般下作,如此看来,所谓的贵族,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她们寻常老百姓懂规矩。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定义侯府也正如大家猜测的那般,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侯府大门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了。
府内
刘氏对姜清妤的咒骂就没有停过。
骂到词穷的时候,就又去找一找叶柔的晦气。
叶柔不敢反抗,只能私下找郑泽哭诉,可眼下郑泽也是一头的包,哪里还顾得不上去安慰她的情绪。
并且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的是,只要一看到叶柔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他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姜清妤冷静自信的模样。
明艳大方,浑身上下好似都在发光。
不过转念一想,姜清妤的那份自信和光芒是在把定义侯府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又恨得牙痒痒。
又一次碰上刘氏训斥叶柔,叶柔只敢哭哭啼啼抹眼泪的时候,郑泽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们都够了!侯府现在这样,你们分担帮不上忙,还要在这里烦我!”
不管是对自己的母亲还是自己的妻子,这会儿的郑泽都没有好脸色。
“祖母至今昏迷不醒,借的几万两印子钱也马上就要到期,你们不帮忙想办法就算了,还一天到晚只知道添乱。”
“娘,这些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有你,柔儿,你整日除了哭,还有没有别的事,你怎么就不能大气一点呢,侯府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有一半都是你作的!早知道你这般小家子气,我当初还做那么多干什么,守着姜清妤过日子侯府早就兴盛了。”
这些话已经在郑泽心里憋了好久,一想到最近这几天侯府的鸡飞狗跳,再一想侯府接下来要面临的情况,郑泽就后悔莫及。
姜清妤除了出身比不上叶柔,是哪儿哪儿都比叶柔强,并且若真是论出身来说的话,叶柔也就比姜清妤高了那么一点点,一个把七八品小吏罢了。
他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为了跟叶柔在一起,连假死都用上了。
现在好了,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姜清妤听到了风声,若没有妥善处理,被她把这件事告到衙门,那他们定义侯府就一定会被扣上一个欺君之罪。
到时候……
郑泽不敢想。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郑泽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叶柔此时的表情,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
最终还是控制住的失声尖叫了起来。
“郑新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初明明是你自己许诺要给我一辈子好生活的我才跟着你的,这这么多年,我为你生孩子,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你打点生活,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叶柔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自从回到定义侯府之后,一切都在偏离她的设想。
荣华富贵没有享受到不说,还受尽了委屈。
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本以为到了这种时候,她的夫君怎么说都能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可他竟然说他后悔饿了!
叶柔再也忍不住,上去扑打郑泽。
“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不明不白的跟着你这么多年,我要跟你拼了!”
郑泽却没有给她这个能伤害到自己的机会,在她扑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旁边一个用力,叶柔就被他甩在了地上。
“你想死!”
他狠狠瞪着她,眼中的厌恶已经丝毫不加掩饰。
“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我饶不了你!”
叶柔被甩在地上的那一刻就蒙了,似是怎么都没想到郑泽会这样对她,以前她也不是没有闹过,可他从来都是好好的哄着自己。
她震惊,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只一眼,便被他眼中的阴狠吓得浑身一个瑟缩。
到嘴边的唾骂生生被她吞了回去。
“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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