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唇落在她的唇上,让她忍不住的颤抖着。
那些记忆的碎片如电影的画面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她突然就陷入了黑暗,不知道那是不是又一个深渊。
今天的他,虽然霸道,却再也不像在酒店那天的疯狂失态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变得温柔和缠绵,她却左右摇摆,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始终无法逃离他的呼吸。
好不容易得了一点空隙,她想要说让他滚,张开口却变成了:“门……”
门还开着呢!难道要现场直播吗?
他的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低笑,脚一伸,将门“嘭”的一声踢上了,唇也离开了她的唇。
“滚!”她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
他不怀好意的斜睨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戏谑的俯视着她,她的脸唰的红了,一把推开他。
“沈思墨,说你无耻简直是对你太宽容了。你就是无耻的极品,大师!”她恼怒的脸颊绯红。
他收回了手臂,双手插兜,默默的凝望了她数秒,很平静的开口:“做饭,吃完饭我就走。”
她恨得咬牙,冷冷的拒绝:“我不是你的奴隶,不是你的保姆,我不会做给你吃的。”
沈思墨坏笑着说:“那你不做就是不想让我走?”
季晓浓无语,只能用杀人一样的眼神来表示自己愤怒到了极点,已经无法更愤怒了。
“我做,没说让你做。”沈思墨看了看厨房的方向。
季晓浓的目光落在门上,沈思墨了然的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她放在鞋柜上的包,取出钥匙,将门反锁上,将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沈思墨!”季晓浓忍无可忍。
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转身进了厨房。
“你又不会做饭,你想把我厨房烧了吗?”她大急。
想当年,他们偶尔也会在他的房子里自己做顿饭吃,可是,每一次都是她自己做,他除了负责吃,就是负责捣乱和骚扰,就是打下手也不会的。
“沈思墨你不会做饭,求求你手下留情吧!”她开始抓狂了。
五年前,他偶尔心血来潮,用微波炉煮鸡蛋,结果搞得蛋花飞溅;炸鸡翅,将油溅了五米远;用普通的锅子熬粥,溢的整个台面上都是米汁。最危险的一次,他竟然将成罐的八宝粥放入微波炉加热,幸亏她发现及时,要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房子是租的,如果烧掉,房东一定会要她来赔的。
“你怎么就确定我不会?”他一边在冰箱里翻找,一边反问道。
是当年的她,给予了他太细致的照顾,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动手,才会让他几乎也忘记了,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当她离去后,他才明白,她所有的习惯,才是他最想要去遵守的习惯,有些东西是可以深入骨髓的,再想剜除也剜除不了。就是因为太过贪恋她给予的温暖,才会让他一度迷离,忘记了和她在一起的初衷。而这些,是她至今也不知道的。
沈思墨翻了半天,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小排骨,放入盘中,又放入微波炉里解冻,然后又将她早晨炒好的青菜端了出来。
“看来你现在还是不怎么吃肉啊?冰箱里除了这包排骨就没有什么荤腥了。”他一边清洗着土豆,一边问她。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熟练的给土豆削皮,他不是不会做饭吗?是他从前偷懒故意说不会的,还是他这五年了改造好了?
“看什么看?我一直都会做饭,当初要不是故意做成一团糟,你会那么心甘情愿的包揽做饭的活吗?”他居然还有几分得意。
季晓浓握紧了拳头,一再告诫自己:我忍!忍忍忍!
“看什么看?想喝油烟,还是做饭的男人太帅?”他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
“切!”
她冷哼一声,扭头回了客厅,随便他做些什么去吧。
真是猪,喝了两大碗粥,还没有吃饱吗?这才睡了多大会儿就饿了?
她请了假,怎么贝贝也不给回个电话呢?难道,这丫的又偷懒没起床呢?
她赶紧拨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贝贝,既然开机了怎么没给我回电话?”她问道。
“嗯?我还在睡觉……我给小刘打电话了,告诉她今天咱俩上午都不在,让她多看着点,没事的。”她明显慵懒的声音,果真是个小懒猪。
“几点了,还在睡?”
“别提了,姐昨儿太倒霉了,回头再跟你说吧!我困死了,再睡会儿……”
“哦。”晓浓正准备挂上电话,贝贝突然又问:“你今天有什么事啊?”
季晓浓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厨房的玻璃门上隐隐约约的人影,鬼使神差的回答道:“那个……我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你记得要吃药,难受的狠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陪你去看医生。”
“嗯,好的。”她连忙点点头,挂了电话。
贝贝的脾气一向火爆,估计她如果知道了沈思墨在她这里赖着不走,她一定会马上杀上门,骂他一个狗血喷头的。
季晓浓哪里知道,她善意的谎言让沈思墨躲过了贝贝的责难,可是,昨晚有一个男人,可是被骂了一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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