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和李经理让我看清形势择木而栖,不要自毁前程。”舒夏继续说,典型的夏牧容问一句,她回答一句。
他不问的,她坚决不多说一个字。
夏牧容白了她一眼,复问:“你怎么说?”
“我答应了,还请他们以后多多提携。”
夏牧容:“……”
她可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含蓄,一点儿也不隐瞒。
“出去!”夏牧容冷吼,再一次觉得留舒夏在身边时个错误的决定。
舒夏打算离开,但是想了想,还是重新解释:“李泉李东想要立竿见影见到效果,必定会疏于一些防备,他能自大的说腾魅是他李家的天下,就肯定不会怀疑我这个职场新人想要借机上位的想法,这对我们这边是有利处的。”
“夏牧容你放心,你是我的保命符,我不会背叛你。”
说完,舒夏就离开了办公室,夏牧容则是陷入的沉思。
他这个人向来戒备心重,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以至于他出身社会这么多年,只有廖也一个助理,交好的朋友也是寥寥无几。
刚刚舒夏的态度,给人感觉很正气。
一时间,夏牧容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她。
周三,上午舒夏刚随夏牧容到公司,就遇见了袁凯。
袁凯坐在车里,见到舒夏经过就出声将她喊住:“舒夏,我来拿东西。”
“容少,我耽搁半小时,可以吗?”舒夏向夏牧容请示,就怕自己跑了后面又要去哄,夏牧容可是超级难哄。
夏牧容还没开口,袁凯就笑着出声:“舒夏为你讨了那个大一个便宜,夏先生该不会吝啬得半个小时都不愿意给吧?”
“四十分钟。”夏牧容脸色冷漠,说完就离开,廖也紧随其后。
舒夏都觉得夏牧容真的好大方,还多给了十分钟。
“舒夏,上车。”袁凯喊了一声,等她坐上来就将车子开走。
舒夏问:“袁公子你戏耍了李泉兄弟二人,还敢来腾魅公司刷存在感,不怕被报复啊?”
“正因害怕,我才没下车,怕被认出来。”
舒夏被逗笑,袁凯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袁凯选了一家咖啡馆,距离腾魅公司地不远,一坐下,舒夏就将一封信件递上。
信封因为被处理过,不算很新,也正因如此,袁凯没有怀疑这封信不是出自苏倾夏之手。
袁凯将信封拿在手里,许久没有拆开,舒夏问:“你不看吗?”
“当然会看,但不急。”
或许是早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所以宁愿拖延一些时间,能欺骗自己或许她的答案并非那样。
舒夏已然猜出袁凯的心中所想,她出声道:“袁公子,逝者已矣,生者共勉,希望你能看开。”
“不看开,又能怎样?”袁凯苦笑,“知道我和你师傅的关系吗?”
舒夏抿了唇,最终作答:“是知己,也是知音。”
“我以为,她只当我是知音。”袁凯眼中闪起光芒,是惊喜,更是激动。
只是可惜,知己也分了红颜和蓝颜。
他于苏倾夏来说,是蓝颜。
而苏倾夏之于他,却是红颜。
舒夏自认前世自己不曾欠下情债,她一向干净利落,却不想竟还有人对她如此深情。
只可惜,上一世她被猪油蒙了心,错将无情当真爱,误将深情作玩笑,短暂一生一无所得。
两人聊了一会儿,舒夏起身告辞。
兴许她是苏倾夏的徒弟的缘故,又兴许她的名字和苏倾夏太像,袁凯对她也比较友善,亲自开车送她去了腾魅公司。
下车后,舒夏挥手:“袁公子,祝你在国外生活快乐。”
“有时间来找我玩儿。”
“一定。”
舒夏进入公司,袁凯拿出了信封,将其拆开。
信封里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留了三行手写的字体。
——辜负垂爱,无以为报,望谅。
——祝,来日安康,余生幸福。
——友:苏倾夏。
连上落款的签名总共也只有三行字,字迹潦草,龙飞凤舞,极有风格。
这的确是苏倾夏的笔迹,没有假。
还记得那年那日,是他对苏倾夏说:责任太重不如放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抛弃一切陪你远走他乡,浪迹天涯。
后来,他还说:我会等你,等你愿意归于平淡。
最后了,他又说:苏倾夏,如果没男人要你就来找我,我会比任何你都疼你。
或许是因他每次表白都是气氛欢脱,以至于他说出的话像极了一口玩笑,故而每一次苏倾夏都是一笑了之,没有回应。
如今总算等到回应,她却魂归苍茫。
信纸被袁凯紧紧握在手中,捂在胸口,还有他低弱的声音:“都是真的,每一次都是真的,不是玩笑,从来都不是玩笑,你知道吗?倾夏你知道吗?”
夏牧容知道今天是袁凯离开的日子,他只是不知道舒夏和袁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而且舒夏是拿了袁凯什么东西吗?
所以舒夏回来,他就问:“你和袁凯以前认识?”
“上次才认识。”
“才认识他会临走前专成来找你?”夏牧容一个字都不相信。
“是我师傅留了东西给他。”
猛地,夏牧容抬起了头,眼神划过惊愕。
苏倾夏竟然给一个赛车的手下败将留了东西?
难道说苏倾夏和袁凯之间,也有什么经历?
他的反应在舒夏的意料之外,她顿了顿又解释:“袁凯追过我师傅,但是我师父一直以为他是玩笑话,就没有正面回应。”
“那要不是玩笑话,是不是就正面同意了?”夏牧容冷声质问,语调冰凉宛如来自极地。
他在生气。
这让舒夏格外不能理解。
前世里袁凯追她,夏牧容生个什么气?
“夏牧容,你为什么会生气?”舒夏问出口来。
夏牧容惊觉自己失态,连忙低下头,掩饰住神色,甚至狡辩:“轻浮。”
舒夏茫然,没有回应一个人的告白就显得轻浮了?
他那都是什么神仙逻辑?
舒夏没有接话,夏牧容觉得不自在,尴尬之余又说:“我也认识你师父,我记得,她有未婚夫。”
有未婚夫还招惹别的男人,不是轻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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