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虽然是殷氏集团太子,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子承父荫背靠家族的纨绔子弟。往日里即便跟随小伙伴们一起去过那些风月场所,也只是逢场作戏,从来不会带小姐或是不三小四的女人出场以供宣泄。
那倒也不是说他清高,实在是他有着轻微不太算严重的洁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终结在不相关的野女人身上,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保持着自己的童身,有需要也是借助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
他是一个凡事都喜欢掌握在自己手中之人,今夜他被人算计迫不得已找林安然发泄,交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心中对林安然的愤恨由想而知,就算是他意外的发现林安然还是处女,这也丝毫没有缓解他的愤怒。
不过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久困的猛兽,脱了僵的野马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借着药势,殷寻几乎是往死里折腾林安然。
林安然在没有去孤儿院前,她有一个单亲的母亲,那会儿她们娘俩的生活虽然拮据,但是母亲照着培养淑女的方向,还是送她去学过芭蕾与钢琴,直到九岁那年她的母亲病逝,她才无家可归被人送去了福利院,不过这些年在林家,这两项技艺倒也没有落下。
所以殷寻虽然变着花样的往死里折腾林安然,但是依着她练舞的柔韧身体,倒也能配合任何殷寻能够想得到的动作。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体验,殷寻对林安然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好奇。
脑中回想着损友偷偷塞给他看过的动作片,模仿着里面的招式对着林安然进行调教。
看着林安然在他的身下不断地哭喊求饶,殷寻的怒气渐渐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给取代。
不得不说,林安然虽然手段卑劣,但是她的身体却是极品,能够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需要。
等殷寻身上药效过去的时候,林安然已然晕迷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体重很轻,仿佛一片鸿毛,让殷寻感觉不到重量。
此刻他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卷缩在怀中的小女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他发现林安然的那张倾城小脸,远比他所见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修长的大手不由的轻抚上了那抹绝色,发现手掌下的体温热烫得有些吓人。
发烧了?殷寻不由的蹙紧了一下眉头,然后把林安然抱到了房间里唯一的小床上。
捡起地上的睡衣穿好,殷寻走出了林安然的那间小房间。
想了一下,他还是去厨房拿了一杯清水,然后从药箱里翻出退烧片。
回到小房间,想要给林安然喂药,可是林安然此刻十分的不安分,殷寻最后几乎是用强塞的才把药片给林安然喂下。
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是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给拽住了。
“妈妈,别走。”
轻轻软糯的声音从林安然的口中溢出。
引得殷寻太阳穴的青筋不由的突兀一跳。
这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想要甩开拽住自己的小手,但看着林安然在梦中都流泪哭泣的小脸,心中在烦躁的同时,不由的产出了一些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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