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小女人此刻粉腮微醺,大眼迷离,领间的钮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两颗。
殷寻只要一想到林安然就是以现在的姿态与那个俊俏少年在一起,深邃的眸底便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层阴霾,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嘲弄的对着林安然说道:“为了要巴结上一个金主,你倒是挺拚的,可是有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呃,要你管。”
林安然打了一个酒嗝,这会儿她还只当自己是在梦中,所以她的胆子不由的一下子变大,一只滑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衬衫一路向上……
殷寻的身子顿时骤然一僵,深邃的眸底闪过了一道幽色。
“原来男人的胸膛这么硬啊,难怪每次压得我都好疼。”
林安然这会儿肆无忌惮的用手指戳了戳殷寻的胸膛,然后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果然男人与女人的胸肌有着天差地大的区别。
随即她回忆起殷寻两次用这么硬的胸膛压着她欺负她的画面,一双漂亮的杏眼里渐渐地涌起了雾气。
接着她似是梦呓般的自语道:“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却是要如此对我?你可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贵,那是我要留给心爱男人的。可是现在因为你而全毁了,我的身子脏了,再也不配得到幸福了。”
林安然说完之后,忍不住揪住了殷寻的衬衫,把整张小脸埋进了他的胸前。
温凉的液体透过薄薄的衬衫渗透到殷寻的心尖,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眸光微微地凝滞了一下。
想要留给心爱的男人吗?
刹那间,一股无明的愤怒由心中升起,他猛然勒紧了扣住林安然纤腰的手,让她的整个娇躯完全的贴合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她已然是他的女人,居然脑中还敢宵想着别的男人?
看来实在是他对她太客气了,以至于她还没有搞清楚目下的情况。有必要让她再长长记性。
说什么要留给心爱的男人?那她算计他睡了他的事又做何解释?
别以为不光只有她才有第一次,他的也是。在他厌倦他之前,她的心必须全都归属于他,他绝不允许她的心里还有第二个男人,这是她欠他的,也是她必须承受的因果。
不过鉴于现在的林安然一身的酒气,殷寻有丝厌恶的蹙紧了眉头,他打算先把林安然弄进浴室,让她好好的洗洗。
“嗝。”
不过刚进入他房间的浴室,林安然便忍不住酒醉的吐了出来。
一时间,胸前的衬衫上沾染上了一大片的污秽。
“该死。”
殷寻几乎是在林安然吐出来的同时,条件反射的把她丢入了浴缸内。
“呜。”浴缸里传来林安然的痛呼声。
殷寻全然无视的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被弄脏了的衬衫,忍受不住厌恶的快速便把它从身上脱了下来,并且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内。
拧开水笼头,一股透明的温水从花撒里流了出来,冲涮在了带着麦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咳咳。”
林安然在浴缸的水渐满时被呛到了。
发大水了吗?
林安然睁着不甚明了的迷茫大眼,从浴缸里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在坐起来的同时,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唯一可以攀附住的麦色柱子。
嗯,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林安然迷惑的轻晃了一下头,她只感觉此刻抱在怀中的柱子与普通的梁柱有些不一样,那坚硬的表面并不粗糙冰凉,反而非常丝滑温暖。
使得林安然忍不住用小脸凑近它用力的蹭了蹭,好奇怪,这柱子的温度似乎变烫了。
殷寻此刻的表情非常的僵硬,原因是他完全没有想到林安然会像蛇一般的缠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目光落在了林安然如天鹅般优美雪白的后颈上,此刻她身上的丝质连衣裙似乎变成了一层透明的薄纱,那隐约透出的朦胧风景,比真实的风景更加的诱人。
“唔……。”似乎不满足于现状,林安然发出了一道无意识的呻吟
这好比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殷寻的全身血液瞬间沸腾,如夜瞳般的眸色一暗,殷寻直接用手把林安然从他的腿上捞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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