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不知这张大床太舒服太有安全感,还是她上了一天班劳累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完全忘乎所以。
天明时分,宋连禛喝得醉熏熏回来,疲软的身躯地往床上一躺。立刻感觉身侧有一具散发清香的身子,他惊喜地探手过去一把搂住。
女人完全地契合入他的怀抱里,仿佛胸膛里一直缺失的那根肋骨终于被完整地填满了。
“恄恄......”满足地阖上眼眸,唇齿之间溢出一声深情的亲昵呼唤,
怀里的人儿忽然微微扭动,又动了一下,似乎要挣脱,他不肯放开,反而更加贪婪地紧紧桎梏住。
朱今今被迫清醒过来,当察觉身上覆着一个沉重的男人时,不妙的危机感令她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
月朝西斜,旖旎的月光从明净的格子窗倾泻进来,映得宋连禛一头刚硬的发似海澡般光泽熠熠,更仿佛给他轮廓完美的五官扑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粉,透着朦胧的迷魅,比月色更叫人神魂颠倒。
男人沙哑不清呓语般,阖上的眼皮,遮掩住平日里过于锋利阒黑的瞳仁。
朱今今暗叫声糟糕,懊恼自己睡得死猪一样,没发现他居然回来了。
不过,这情况是怎么回事,向来不屑碰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要抱得那得么有力,箍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
接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很好地解释了他反常的出格表现。
有个性的人,中午提过一下让他少喝酒,他就偏偏去喝个酒再回来,很好,证明自己的话于他而言就跟放屁一样。
察觉到他的大手冷不丁的伸过来,她一下子尖叫起来,嘴巴马上被堵个结结实实,只能干瞪着一双水漉漉的大眼,腹部被涨涨的东西顶住,她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又羞又恼。
掌心嫩滑的肌肤质感令宋连禛已经失去理智,沉浸在女人香里犹如干柴碰上了烈火,最终因为疲倦过度,精力耗尽,埋首在她的青丝之间沉沉昏迷过去。
一双铁臂依旧紧紧圈着她不放,一条长腿还伸过来霸道地压制着。
“唉,自作孽......”朱今今认命叹了一声,
“恄......”旁边人暗哑不清地一声嘟哝。
天色大亮,一阵突兀的剧痛蓦然袭来,朱今今连同被子一起被踹下了床。
落地瞬间,她闷哼一声,良久,呻吟着从被窝里钻出来。
四目相对,立刻被愠怒迸射的宋连禛吓了一跳,嘴巴诧异微张。
宋连禛站在另一侧床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目眦欲裂,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神色,“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太害怕......”
她说到一半停下来,如果说出是因为怕鬼,恐怕会被他耻笑得连小片儿的渣渣都不剩下。
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定了定神,“你昨晚喝醉了,你做的事记不得吗?”
“我醉了,跟你在我床上有关系?”
“当然了,你酒后乱性你不记得吗?”
“我会酒后乱性?”宋连禛指着自己冷笑问。
朱今今装作柔弱无际的模样,羞答答道,“对啊,我昨晚本来在客房里睡得好好的,你喝醉回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我从房间里强抱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又反抗不过你,只好......”
她无奈地耸耸肩。
宋连禛瞪着阒黑的眼睛,似乎压根不相信,“我喝醉了,路都站不稳,还有力气把你从客房抱过来?”
“你是男人力大无穷,我一介小女子有什么办法?只得像木偶玩具一样给你抱着睡了,腿都被你压得麻痹了。”她似模似样地拍拍膝盖。
宋连禛蹙着眉头若有所思,醒来的时候,确实是自己把她圈得实实在在的,好像确有其事。
当即懊恼不已。
朱今今私自窃笑不已,宋连禛啊宋连禛,这都能蒙到你。
宋连禛甩甩头,要把脑海里混乱得棉线一样的东西甩掉,无论如何,这女人的话只能信三成。
可是,当瞥她白嫩的脖子上触止惊心的吻痕,脸色一变。
这吻痕,和上次一样,嵌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格外的显而易见,上次她还为此得意地蹭到他跟前,逼他承认理亏,你看啊你看啊,这都是你的杰作......
“昨晚,还发生其它的没......”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不正常地滑动几下。
朱今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才好,故作悬念地耸着肩膀,“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抱着枕头,雀跃地回到自己房间去,万幸,安全躲过一劫。
宋连禛捏了捏手心,完全困惑了,那地方不可能自己吻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
揪着自己的发,难道酒后乱性了...,一年都不愿碰她一下,喝个酒就能失控?
那道吻痕那么明显,昨晚真的这么用力地吻过她?
洗浴室,女人正在慢兹兹地刷着牙,嘴巴沾着细细密密的白泡泡,见了他到来眼皮都不抬一下。
宋连禛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慵懒地伸了伸腰,刻意地抬起手表到她眼前,淡淡地提醒,“已经十点了,今天你迟到,一天工资扣完了。”
“那你也同样迟到了,”朱今今波澜不惊地丢一句回来。
宋连禛送了她一记“老子是老板,至于你呢?”的鄙夷眼神,抓起毛巾来洗脸。
朱今今刷完牙,一抹嘴巴的泡泡,看着宋连禛,“是谁把我抱得紧紧不让我离开的,宋连禛,我是因为你才迟到的,就不能体恤一下吗?”
宋连禛昂藏的身躯略略一僵,鞠了一捧清水洗不下去了,继续听到她蛮不在乎地说,“没就没了,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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