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我们离婚吧。”
病房里,女人脸色惨白,男人立在逆光里,一室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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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我是个男人,我需要的是女人。”
“而你给不了……”
女人烂醉如泥的拿着房卡在走廊里跌跌撞撞。
空洞的眼睛里溢出一丝笑意。
说她不是女人?!
过了今晚,她就要让自己变成女人……
岑湘妮推开房门,身后走来一个步调有序的客房服务生,“小姐,这个给您。”
他往她手心里塞了一个纸袋,岑湘妮捏了捏应该是两片药丸——
这年头,找人破身,还附赠药丸?
“你是谁?!”
玄关处,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闯入眼帘。
岑湘妮两眼朦胧,只知道这只鸭子长得还挺帅,肩又宽腿又长。
她撩开红唇。
空气里立刻散开犹如海妖塞壬般诱惑的嗓音:“干嘛这么严肃,你不知道你就是个卖笑的吗?”
岑湘妮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
168的她竟然不得不踮起脚尖才勉强凑到他的下巴前。
“把药给我。”
齐乔正冷冷看着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想不到她胆子倒是大,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喂,你不是得靠药吧?”
岑湘妮急躁得解开男人的皮带,眼看就要碰到男人的禁区——
“拿来。”
齐乔正拽开她的手。
岑湘妮冷笑,这没药还真不行?!
她甩手就把药给扔了出去,偏生那纸袋子就这么巧滑进了玄关处的壁柜底下。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齐乔正是真的被惹恼了,岑湘妮得意地拍拍手:“我花了钱,今天晚上当然不会让你用药。”
齐乔正面孔一怔,“是谁派你来的,刚才的话你都偷听到了多少?”
他一把拎起了她的衣领。
鬼才偷听他说话!
“混蛋,我要投诉你!”
岑湘妮挣动起来。
衣领就这么吊着脖子,她快透不上气了——
“放——”
开字还没落出嘴巴。
发怒的男人竟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单腿跪在了地上。
他样子看上去糟糕透了,一手捂住心脏,另一手焦灼地朝着壁柜底下搜寻药丸。
天,她这是有多倒霉?!
先是被人甩,花个钱破个身偏偏还碰上个硬不起来的。
岑湘妮转身开门就要走人。
“咚”的一声。
蹲在地上的男人又骤然立起。
他单臂摁在门上,岑湘妮怎么拉动门板,门板愣是纹丝不动,“不吃药你也行?!”
她转身调侃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把就将她扛上了肩膀。
“喂,别那么粗暴!”
岑湘妮被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脑袋一阵七荤八素。
刚才不是还不行吗?!
“喂——喂——痛,啊——好痛!!”
.
天际泛出鱼肚白。
大床凌乱又扭曲。
男人缓缓睁开一双锋利的冷眸,手边的女人已经逃之夭夭。
三四个部下进来。
无视一堆热辣的视线,男人已然有条不紊的穿上条纹西装:“昨晚那个女人,翻遍龙城也给我把她挖出来。”
“是。”
.
疯了疯了!
都说酒精害人,特么的昨晚她竟然跟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就那么睡了?
岑湘妮脱了鞋进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机响了起来,是好友萧盼打来的,“湘妮,程尧找了你整晚,你去哪儿了?”
“他还找我做什么?”
昨晚不是跟她提分手,还说她不是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吗?
“湘妮,你还在气他就要和戴雪结婚了吗?”
岑湘妮心口好痛。
是啊。
和她热恋两年的男人昨天非但甩了她,还送给她一个红色炸弹,新郎是他,新娘却不是她。
“盼,不说了,我在齐先生这里当班,等下就要出发了。”
岑湘妮挂断电话,整个人身心俱疲。
她换了身衣服。
看着换下来的衣裤,想到自己昨晚在酒店里被男人撕烂的那一套。
心就这么被凿出了个空洞。
没了……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啊……
.
岑湘妮抱膝坐了好一会儿。
“岑小姐,你回来了啊,齐先生喊你过去。”佣人在门口喊了一声。
“知道了。”
岑湘妮起身跑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
收拾好情绪,走到了隔壁的卧室。
“齐先生,今天穿蓝色这套吧。”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西装。
“好。”
男人拄着拐杖立在她的身后。
岑湘妮是个护士。
一年前,齐秋晨出了一场车祸下肢麻痹无法站立,她被医院调派过来当他的住家护士。
经过一年的复健训练,齐秋晨现在刚恢复站立能力,不过行动还得靠着一对拐杖。
岑湘妮将他的衬衣和西服套装都解开扣子摆在床上,方便他更换。
“齐先生,你换,我先出去。”
“嗯。”
岑湘妮往外走。
齐秋晨拿开一对拐杖,弯身去拿衣服,可是没控制好幅度,身体一下子倾斜下去——“呃嗯!”
“怎么了?!”
岑湘妮机警地回过身,跑上去一把抱住齐秋晨的腰。
男人整整高了她一个半头。
要抱住他并不容易,岑湘妮身体跟着他晃了两下,“小心!”齐秋晨左臂揽上来握住她的腰。
毕竟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大,一下子扶稳了岑湘妮。
岑湘妮下意识的勾住男人肩膀,这姿势怎么看都暧昧得冒泡泡——
门口, 一个男人立在逆光里。
“打扰你们了吗?”
他声线沉而不哑,一双凤目似笑非笑,气场逼人。
呵,看来不需要把龙城翻个遍了。
这个女人竟然就在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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