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王爷,你猜户部尚书的儿子抓的是什么药草?”
白杨拿着一张信纸,白纸黑字上写着几味药材,看似普普通通但精通医理精髓的医生才能懂得这药材中的玄机。
“说!”赫连宸风双手负在身后,一袭紫衣,金色腰带束在腰间,墨色长发以羽冠竖起,霸气邪魅,一股天生的王者气息让人心甘情愿的跪拜在脚下,谁也不会想到,传说中嗜血冷情的战神王爷竟然是如神一般的美男。
白杨一手搓着下巴,眼中几分笑意“寻常的医生只当这是普通的房中药,但这世间能看懂这方子的不超过十人。”
故意兜了个圈子,却见赫连宸风依旧一脸平静,白杨无奈的撇了撇嘴继续说着“这一张药方一是延长闺房之乐,二则与南疆罂/粟有相同的功效。”
不过是一张普通的房子,却在林婉月巧妙的搭配下,变成了千金难求的罂/粟秒药。
这让白杨更加对林婉月好奇“王爷,今晚上要不要再去看看。”
“备马。”赫连宸风听后,冷冷吩咐道。
“是,王爷。”白杨脸上表情严肃了起来,躬身行礼后,立即转身往马房走去。
烟月楼
“月姑娘,喝多了酒不好,沫儿去给你沏茶。.”绿衣少女沫儿转身跑进了后堂,不一会便端着一壶热茶回到了鸟笼旁“月姑娘,沫儿给你斟茶。”
半眯着双眸,看着眼前殷勤的小姑娘,婉月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本是一时兴起救了这少女而已。
“月姑娘,你饿不饿?沫儿去给你做饭。”
烟月楼的殿堂内,就看到一袭绿意少女身影穿梭在人群中,端茶倒水端饭伺候,月姑娘前月姑娘后。
婉月端着酒杯,揉着有些胀痛的额头。
而此时,一道危险的气息侵入婉月的感知范围,一双美目微挑,看着眼前渐渐走近的紫衣男子。
如王者一般的气势压抑着众人心底,两旁的客人感受到这紫衣男子的威压不自觉的向两边退去。
一步一步,如步步踩在云端,那股威严与霸道让婉月半眯着双眸,看着紫衣男子的面容,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用来。
赫连宸风,将林婉月逼近绝境的男人。
赫连宸风坐在长椅上,一双冷眸落在鸟笼之中的林婉月身上,当对上婉月那双慵懒的双眼之时,剑眉微挑。
众人无一不止住呼吸,东皇城权利滔天的三王爷竟然亲自来到了烟月楼,林婉月今日怕是要走到了头。
隔着牢笼,一袭白衣女子手中端着酒杯,慵懒的看着紫衣男子,而紫衣男子眼中的清冷似乎能将人凝结成冰。
“参见三王爷——。”
等众人才从赫连宸风那股威严的气势中醒来,立即低下身子,双手交叠请安,赫连宸风不断传来威压,再加上身份高贵,饶是富人也唯唯诺诺地低了头弯了腰。
“见到本王为何不跪?”清冷磁性的声音带着威严传入众人耳中,赫连宸风看着婉月,一双邪魅的眸子似乎在打量眼前的猎物一般。
“罪妾参见三王爷。”林婉月抬头盈盈一笑,继而低头轻声回道。
“噗……”婉月一句话,让赫连宸风一旁的白杨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女人真心的腹黑啊!当看到自家王爷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后,白杨轻咳着掩饰着刚才的笑意。
婉月跪在地上,头紧紧贴合着地面,双手放在身前。这姿势在东皇国来说,是祭祀上坟时行拜的大礼。
再一次,白杨强忍着笑意,一张脸憋得通红,今天是没白来,果然发现好玩的了。祭祀行的礼,不知道三王爷心中作何感想。
“罪妾?”声音依旧清冷,赫连宸风眉毛微挑,转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一抹戏谑的笑意一闪而过。
“是的,罪妾。”婉月低头,声音中透着股坚定。
“本王倒是好奇,何为罪妾?”赫连宸风转动血玉扳指的手不停,清冷的声音如流水般溢满整室。
“回三王爷的话,罪妾不该听爹爹的话,代替姐姐出嫁,这是罪其一。罪其二,大婚之日罪妾被人诬陷通奸,婉月应该信任王爷能够禀明处理,但却胆小地只顾着哭泣,让世人误以为罪妾给皇族蒙上了污点。”落定有声,坚定不移,此时的婉月头低着。赫连宸风只能看到一袭青丝蔓延。
婉月话音落下,众人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被囚禁在鸟笼中的女子,传闻侯爷二小姐不是以自杀要挟嫁给三王爷么?什么时候变成侯爷的意思移花接木,做了替嫁?
大婚之日,谁人都知道林婉月与人通奸,但方才那一说,众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被诬陷?
众人脑海中回响着林婉月的话,似乎发现存在着什么端倪。
若是林婉月以死要挟嫁给三王爷,又怎么会和人通奸,若是侯爷有意错嫁,那通奸一说又是谁安排的?
谁人都知道三王爷和忠义侯水火难容,这其中的事情怕是说不清,若真是像林婉月说得这般,怕这可怜的女孩做了傀儡。
一时之间,整个烟月楼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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