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一直都很平静,郝俏就是惯常的拍戏和吃饭。
孙主任叫了外卖,一起叫郝俏过来吃,有排骨,也有清淡的小菜,还算丰盛。
孙主任说的好,“郝俏,最近拍戏很辛苦,来一起吃点东西吧。”
郝俏十分感激孙主任,“主任太感谢您了,应该是我请您吃饭才对!”
孙主任便开始给郝俏盛汤,郝俏连忙接上,手指就正好相碰,郝俏急急彻开手指的瞬间,就看见沐景行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她端着汤碗猛然顿住,看到的便是小叔子的黑沉的脸。
孙主任立即起身,“沐先生,你来的正好,和我们一起吃一些吧!”
沐景行木然未发声,却还想着孙主任几次三番偷站郝俏便宜。他冷漠地眼眸审视了一番孙主任的手,忽道:“孙主任,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孙主任立即放下筷子,“好的!”他又笑着拍着郝俏的肩膀对郝俏道:“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待会再和你一起吃!”
沐景行却忽然厉声催促,“快点,磨叽什么呢?”
孙主任吓一跳,急忙就跟着出去了。
孙主任一走,郝俏便叫来了黄薇。
黄薇惊愕,嘴里还吸溜吸溜的,“这么丰盛的夜宵,孙主任对你可真好!”
“是呀,他人很温和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来吧,快吃吧!下午的盒饭是不是挺难吃的?”
黄薇觉得还好,“郝小姐,你一个十八线演员,还挑盒饭?”
郝俏没敢说自己以前确实日子过得有点儿养尊处优,只是忽然生活就忽然崩塌了了,养父养母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作为女儿就得挺身而出。
总不能让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嫁给植物人吧。
说好的要返回的孙主任也再没有回来,郝俏再见孙主任时,见他手上缠着绷带,询问才知道他和沐景行谈事情的时候,却被滚烫的茶水给烫伤了。
郝俏深表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夏琼在一旁默默骂孙主任活该,沐景行相中的人,他孙主任都想染指,活该有此一劫了。
睚眦必报的沐景行黑着脸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郝俏拿着沐景行的剧本来还,因为沐景行剧本没拿上,不知道沐景行是故意的,还是有意而为的,郝俏打开剧本,阔气潇洒的沐景行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之后,郝俏就半夜偷偷去送剧本了。
郝俏又是爬楼梯上了十一楼,他敲门,沐景行很快来开。
沐景行还穿的整齐,似乎并没有打算要睡觉的意思,“你来做什么?”
郝俏跟着进去,把剧本放在桌子上,“你把剧本落在休息室了,我给你送过来!”
说完郝俏转身就走,沐景行却道;“慢着!”
郝俏看向沐景行,“还有什么事情?”
“孙主任答应你什么了?”
“没答应什么啊!”
“你现在已经随便到为了一个广告就给一个中年男人卖笑的地步?”
“不是那回事,孙主任也只是说说,人家用不用我还不一定呢!”
沐景行又想到上次杀青宴,孙主任主动要送郝俏回家,虽然郝俏拒绝,但他心里就不舒服,今夜郝俏的肩膀裸露在外,那孙主任的手就在郝俏肩头摸来摸去,郝俏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他生气:“既然如此,那我给嫂子广告,嫂子今夜陪我?”
郝俏连连后退,直接呼出了沐景行的名字:“我没那个意思,我先走了,明天还有戏。”
郝俏刚逃到门口,就被沐景行一把抓了回来。
沐景行想到她肩膀被孙主任摸过,忽地就把郝俏那不算昂贵的毛衫撕成两半,他怎么都觉得脏。
沐景行惊呼一声,抱住胸,“你干什么?今夜求你放过我,沐景行我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从一开始你哭闹着要我睡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今天?”他话语里带着钢针,羞辱地郝俏体无完肤。
郝俏顿时觉得尴尬和羞愧,说不出话来,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我从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你给我起来,去洗澡!”他愤怒的命令声似乎要穿透郝俏的心脏。
郝俏就像一件衣服一样被沐景行揪了起来,扔到了浴室。
她虚弱靠在墙上,自我意识还在,环住胸一直求饶,“沐景行,求求你,放过我······”
她穿着睡袍,身体姣好的一览无余,沐景行失去理智,觉得郝俏就是在厌恶他,心中怒火无论怎样都压不下去,沐景行拿起花洒便往郝俏的肩膀冲去,左边,右边,交替冲洗,他大手伸到她的肩膀。
郝俏感受到冷水劈头盖脸的冲下,开始叫着冷,直到肩膀被搓的发红发疼。
沐景行的衣服也早已经湿透,郝俏分不清水还是眼泪,她早已经瘫软在地,属于半昏迷状态,嘴里嘟囔着:“冷······冷······”
怒火渐渐熄灭,沐景行脱掉自己湿透的衣服,俯身翻过郝俏,便覆了上去·······
事毕,郝俏早已经昏迷,沐景行穿着浴袍,看着躺在地上的郝俏,吸了一只烟,打开之前关闭的暖风。
郝俏一直未动,沐景行发现不对劲,这才又冲进浴室,抱起郝俏擦干,把她送回床上。盖好被褥,郝俏发烧了,刚才加上凉水冲洗,很明显感冒加重。
沐景行才床边踱步,本来打算吸烟,还是忍住了。打电话给明扬,“怎么退烧?”
睡的迷迷糊糊地明扬,“谁发烧了?用热水擦身体,不行就用酒精,或者抱着发汗,还得吃药。”
明扬说了一堆,沐景行全部记住,挂了电话,找到酒店的医药箱,先用酒精为郝俏擦拭起来。
郝俏浑然不觉,只是有些地方被沐景行折腾地狠了,擦过她都会轻微皱眉。
沐景行看着她一寸寸肌肤,他留下的烙印,擦了一个小时,再测温度,似乎降低了些。
他轻叫:“郝俏······”郝俏没有半点反应。
最终想到最后一个办法。沐景行把空调暖风又调高了几个度数,扔掉浴袍,把赤身裸.体的郝俏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对,发发汗,也许会好很多。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郝俏动了,流了许多汗,而沐景行也跟着流汗。
郝俏似乎很害怕,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蜷缩在沐景行怀里呓语,“沐景行,求求你,别恨我·····别恨我······”
沐景行心里生疼,他把她抱的更紧,“郝俏若是没嫁给廖文宇,我们一定会很好是不是?我恨你,可是你也恨我是不是?瞧瞧你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和不屑。你若是喜欢我该有多好!”
郝俏呢喃:“沐景行,我恨你······我恨你·····”
沐景行忽地身体僵住,离开郝俏的依偎,起身,穿戴好,摸摸渐渐凉下来的郝俏的额头,大步离去······
她也恨他呢!
郝俏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感觉浑身有些乏困,嗓子有些疼,倒也没有其他症状。
她想起昨夜沐景行用凉水浇她,心里瓦凉。
她到底是多招人恨呢!
起身忽地又想起还有戏要拍,去迟了沐景行又要发脾气。郝俏找到手表,已经早晨十点钟了,看来已经迟了。
来不及了,便穿好衣服,打给黄薇;
黄薇接的很快,“俏俏,你怎么一夜没回来?”
“给我拿件衣服来,我在沐景行这。”
“怪不得呢,沐景行说他感冒了,今天停拍,他应该是回去了,所有人都放假了!”
听完这话,郝俏松了一口气躺倒在沐景行的床上,她正好回重明园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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