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的扣好衬衫纽扣,好像想起什么俯身说道:“如果认为我会就此心软,就大错特错了。你刚才的表现算不上什么补偿,难道按摩院里不会交给你怎样让客人亢奋吗?”
对于刚才的猛烈攻占,程言夏始终一声不吭,冷恒徹心怀不满,那感觉就像,一种目的没有达成的溃败。
程言夏眼帘低垂,用沙哑的声音道:“既然目的是为了羞辱我又何必在乎过程,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冷恒徹抬手替程言夏擦去斑驳的泪痕,答非所问的说:“还记得五年前吗?那时候我们在读一中,你的爸爸经常会带着你来家里做客。你那时很羞涩,总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程言夏神情痛苦,显然不愿再提起往事。
冷恒徹却仍旧自顾说着:“那时,我很好奇,这样的一个女孩内心里,会有怎样的一片芬芳。于是,偷偷地在你经过的路上和你无数次巧遇。很快,我的秘密被母亲察觉。她说会帮助我走进你。”
“不要说了!”程言夏动手推他,发丝凌乱。像一只嘶吼受伤的小兽。
冷恒徹冷冷的盯着她痛苦万分的模样:“不说这个,那我们说点别的。就说点,我父母的葬礼吧。”
“那天下了小雨,所有的亲属都站在左右,我却觉得眼前一无所有,你能体会到那种无助的荒凉吗?”他说。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父亲绝不是杀人凶手!”程言夏呜咽着打断他的话。
“哦,想起来了,你体会不到那种一夜间失去双亲的感觉。因为,你还有一个母亲。”
冷恒徹双手交叉,在一旁冷冷盯着她:“就这样放过你,未免便宜了你们,如果还想让你那个半死不活的母亲多活几日,就要乖乖的听话。”
“你要怎样?”程言夏握着手机的手攥了攥,没有想到冷恒徹会用母亲的性命要挟自己,像是只有任其摆布的卑微。
“我逼死你的爸爸,你一定很恨我对吗?我要你每天面对着一个自己想杀又不能杀死的仇人,任其摆布玩弄。我要你,生不如死!”
冷恒徹一字一句,话语里除了刻骨的仇恨,再没有一丝情感。
……
位于星海公园旁,一栋豪华别墅内。
吴妈恭敬地打开大门后,黑色的豪车徐徐启动,转眼,隐没在阳光漫溢的的街角。
清晨,程言夏扶着酸软的腰身从房间里走出,轻手蹑脚的来到楼下,佣人吴妈已站在客厅等候多时。
“程小姐这边请!”吴妈缓缓挪开桃木的镂空座椅,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吴妈看出程言夏疑惑的神情,端起桌角的玫瑰蛋糕说道:“这是先生特意为您准备的消食点心。”
程言夏望着桌上一应俱全的早餐,愣了下神,冷恒徹会好心的为她准备早餐?还是良心发现?
她会意的坐到餐桌前,拿起一杯牛奶喝了起来。
“扑~”她只喝了一口便将牛奶喷了出来,很苦!她无辜的眨着眼睛对着剩下的半杯牛奶。
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苦的东西,记得有一次生病,因为不肯吃药而延误,发烧不退整整两天两夜。
难道他还记得自己的这些习惯?
她苦笑,怎么会,他只是想要好好的折磨她罢了。
吴妈魔咒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说您最近要、要夜夜服侍,过于疲乏。特意请来法国名厨本沙明先生,亲自为您调理身息。”
她眼疾手快地扶住程言夏端着牛奶那颤抖的手,又说:“还剩下半杯牛奶,先生说牛奶也要全部喝完。”
程言夏嘴角默默抽动,拿起杯子。像是做了莫大决心,喝掉了剩余的牛奶。
艰难地放下玻璃杯,程言夏环顾满桌的各式点心,那块缀满淡粉色王冠的玫瑰蛋糕映入眼帘。
看样子很诱人,蛋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她想着小心地用不锈钢叉子舀了块诱人的玫瑰花朵送入口中。
吴妈不明所以的盯着程言夏的脸色:由红转绿、由绿转红。
她接过那只玻璃杯看了看,中规中矩说道:“先生说,请您每天务必将早点吃完。”
好不容易将酸涩辛辣的蛋糕咽下,程言夏伸出舌,快速的按住胸口,以免心脏蹦出。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问吴妈:“每天?你是说,今后我都要吃这些东西?!”
吴妈尽职尽责的复读起冷恒徹临走的一番话来:“先生说您的身材偏瘦,又没有完全康复,叮嘱本沙明先生结合中医原理,专门为您定制早餐。”
“知道我没有有完全康复他还!他还那样对我。”程言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顷刻间,晕开两朵潮红。
……
丰雅大厦34层,办公室内传来女人断续的娇嗔。
冷恒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目光凛冽的盯着面前穿着暴露的女人。
叶清嘉搔首弄姿的凑近:“我听说,集团因为宫绍均的反水,而险些资金链断裂元气大伤。虽然,作为商业巨头的丰雅集团绝不会就此倒下,但是,两亿的融资也绝非是一笔小数,希望你好好考率。”
一提到宫绍均的名字,冷恒徹恨不能马上将其碎尸万段,身为集团董事,暗渡陈仓签署口头公司。东窗事发后,下落不明。
悦耳的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叶清嘉打开米色的Hermes手包,反应过来问:“你的?”
冷恒徹接过秘书递来的手机,程言夏的声音高分贝传来:“冷恒徹你在哪!想不到你会用这样卑鄙幼稚的方法整我!”
冷恒徹微微别眉,将听筒离远一些:“喂!你在听吗?让吴妈不要再要求我了好吗?喂!”
在叶清嘉异样的神色里。冷恒徹惜字如金的给了句:“好”后,敷衍的挂断电话。
叶清嘉以为自己听错,呐呐的说道:“从来没有听过,你还有个妹妹?”
“妹妹?你觉得我会将妹妹带回自己的别墅,同床共眠?”将电话丢在一旁说。
冷恒徹一向讨厌叶清嘉粘腻的纠缠,正好借着程言夏一事赶走叶清嘉。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敢跟我抢男人。”叶清嘉负气的捡起冷恒徹丢在桌上的手机。
冷恒徹一声轻笑:“没人跟你抢,你才是我的妹妹。”
叶清嘉连忙用手指盖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下面的话。
冷恒徹重新埋头,对着杰森早上提供的一叠文件忙碌起来。坐在一旁的叶清嘉瞄了一眼专心工作的总裁大人,目光转向手中的手机,却始终想着电话那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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