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意满心的欢喜都是终于修到了筑基前期,故而丝毫未将君易谦的嫌弃放在心里。
她开心地起身去找梅知英,与他说声去沐浴洗澡的事。
梅知英等人,可被秦长意吓呛了。
秦长意浑身乌黑,连眼珠子都是乌黑的,在黑夜之中完全瞧不见模样,听到她过来的脚步声,抬头望去只见得一件罗裙飘来,吓得潜藏在草丛的秦家弟子们立即站起来拔剑相迎。
“知英师兄,是我,不要激动!”
见众人拔剑相迎,秦长意立即出声。
“长意小姐,原来是你啊。”梅知英松了口气,示意众人将手中的剑都插回剑鞘中,“长意小姐,你怎变成这副模样?”
“我练到筑基前期,体内的秽物都排了出来,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了。”
梅知英一愣,讶异地看向秦长意。
他若没记错的话,秦长意是五行灵根,十二日前见她还一副一点灵气都没有的模样,怎就才这点时间而已,就练到筑基初期,要知道即便是只有一条灵根的人,都未必有她修行快。
“知英师兄,我能先去沐浴将这一身秽物洗干净吗?”秦长意接问。
梅知英轻轻颌首:“自然是可以。”
“那我去找出僻静的地方,待我洗完再回来告知你。”话毕,秦长意已欢喜离去。
梅知英望着秦长意离去,深邃的眸子里颇有深意。
“这可不得了。”丘路在他的耳边说,“明明是个五行灵根,竟能这般快地修炼到筑基前期,千姿小姐若是知道,还不得被气死。”
梅知英抿紧唇什么都未说,只是,听到丘路的话,眉头很是不悦地皱成一团。
“本来以为是个五行灵根的废物,即便给三年时间都到不了炼气中期,可这下倒好,十二天的时间就到了筑基前期,更甚的是,还是在捕抓荒兽的期间。若是好好给她一些时间,想必早就突破筑基前期,大师兄,秦家本家可能会变天了。”
“变不变天都与我们无关,这事你也不要再说,回去你的位置藏好,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做什么!”梅知英厉声说。
丘路敷衍地连应好几句是,回到自己的草丛之中。
……
秦长意离三桑溪河道直直往下走,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是她仍旧有些担心会不会有谁突然路过。
她一个新时代新女性并不怕说被人看到点就要人负责,可是,古代的男人可不是这么想的,碰到女子的手臂都要娶。
秦长意不想惹出这样的麻烦,故而极力地寻找僻静无人的地方。
今夜的夜色很浓,如墨的天空,不见星辰,不见明月,如被涂了墨一般,黑沉沉的。
时不时吹来的微风,带着的凉意有些入骨。
脚下都是溪旁的碎石,一个不小心踩个比较凸的石头没注意就容易失去平衡。
秦长意走得很小心,约摸走了好一阵子,她从怀中掏出离开时君易谦给的珠子。
这珠子叫水光珠,遇水就会发亮。
这么黑的夜,行走很是不方便,有个水光珠的话,可以照亮前方的路。但因他们还在捕抓绿锦蛇中,水光珠的光芒易吓到可能已经前来的绿锦蛇,故而让她走远些再用,否则这十二日来的辛苦都就白费。
听着水声,秦长意小心翼翼地走想溪边,在脚碰到水的湿意时,她将水光珠放进溪中,暗淡无光的水光珠在水中渐渐地越发越来亮。
漆黑的夜总算有了一丝光芒。
接着水光珠的光芒,秦长意看向四周,只见在不远处是一个高山,溪水就是在这高山之上缓缓流下来的。
这条顺流而下的小溪两旁长满了比人还高的野草,再望远处看都是绿树高山,环视溪的周围,见到两侧都是野草绿树,浓密地几乎可以说看不到她这处的溪旁。
但认真看去,发现此处就如一个大坑,岸两旁都很高,而经岁月洗礼,两旁都长满野草和高大的树木。
若不是秦长意一路瞎走,也不会发现到这一处地方。
得知这一处如此隐秘,她的心也放宽起来。
走到溪边唯一的一棵树旁,秦长意将身上的衣裳都除去,接着水光珠可见,黑的不但只是双手,而是全身都是乌黑。
难怪君易谦会叫她去洗个澡,这般模样能将人吓死。
脱去衣裳,手臂一伸不知碰到是东西,有什么东西划过了手背,引来一阵痛楚。
秦长意望去,只见那里有一棵草,有着长长的叶子,叶子的边缘有着齿状的毛。
摸了摸被划到的手掌,并未有流血的感觉,这样秦长意安心下来,现今她体内的血是九灵仙鸟的血,若是流血的话,是会引来荒兽灵兽的攻击。
夜晚的溪水很凉,刚入溪中之时凉意直透骨里。
只是说来也怪,刚下水时还觉得凉意,可是渐渐地就越来越觉得热,这股热意是从腹中开始的,渐渐地向身体每个地方传去。
秦长意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修炼过头的反效果?
她急忙将身体上的秽物都洗干净,赶紧穿衣服回去找君易谦,刚想提步回岸边,却发现身体的力气如被全都抽光,四肢一点都使不上力气。而身体是越来的燥热,十分难耐,秦长意有一种掉进岩浆的感觉,全身都已经被热到融化。
正在她这般想着的时候,一个人影落在了岸边。
定睛一看,正是君易谦。
“君易谦……”她无力的声音喊道,叫唤出来的声音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妩媚感觉。
秦长意身子一震,奇怪的燥意,加说不上酥麻的四肢,这不正是传说中的中了春……药吗?
君易谦见到水里的她,大步地走了过来。
在水光珠柔和的光芒下,秦长意看见,君易谦那素来黝黑深邃的眸子,此时已成了散发着红芒的赤眸,这赤眸秦长意见过一次,就是初次见面时,他需要吸血的时候,怎会在这个时候他会需要吸血?
秦长意心里暗念不好,无力地道:“君易谦,现在不能喝我的血。”
“我不会看其他地方的。”君易谦的声音在极力隐忍,急需要吸血的他,还能保持一丝的理性已是难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秦长意话还没说完,君易谦在她的身后猛地将她抱住,然后猛地咬向她白皙的脖间。
君易谦在伤口中猛地吸着鲜血,现在阻止什么的已经晚了。
秦长意不做挣扎地让君易谦吸血,可是却发现身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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