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到酒店,先换了工作服,拿着对讲机上去,边走边吩咐着一些事宜。
工作人员又送来一桶花放在了服务台,我提了进去,颜珞还没起,放在门口准备出去,卧房那屋就传出了他慵懒的声音:“把花摆完再走吧!”
“是,颜先生。”
按部就班地履行着我的职责,把之前的干花拿下来,再把新鲜的花插进去,自从那天他问我喜欢什么花后,这迷迭香就每天让人送来,不明就里。
配了几枝蔷薇,含苞待放的,轻吐着芳香。
将窗帘拉开,让清澄的阳光洒进来,映在花上令人看着愉悦了心情。
我抱起花桶一转身,就看到他穿着宽松的睡袍倚靠在卧房门那,目光有些灼然的盯着我。
才迈步高跟鞋就踉跄了一下,急忙又站稳,面带微笑:“早。”
“嗯。”他一脸随和地朝厅里走了过来,步到写字桌那,拿起玻璃瓶里的一束花在手里摆弄着,撇头问了我一句:“这叫什么花来着?”
“迷迭香。”我站在电视柜旁边回答他。
他疑惑的转眸瞅我一眼:“挺有意思的名字,你怎么喜欢这种花?”
“因为我妈妈。”我简单的解释。
“哦。”他若有所思的,将花又插回了瓶中。
朝我努了努下巴,示意卧房的方向:“去把被罩换了,蓝色的那套。”
“是。”
我放下花桶,朝卧房走去,凌乱不堪的大床,预示着他睡觉的姿态还是这么的不安分。
拿起沙发上那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动作娴熟的扯下来再套上,将各个角度打理的整整齐齐。
刚要准备转身出去,身后,被用力的抱住,是温暖,还有他身上那熟悉的香气,是那么的让人似曾相识。
我有些木然,稍稍一动,他却抱得更紧。
“顾清漪...”
他低叹地叫着我的名字,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气息是如此的相近。
我的心被扰的有些慌乱了起来,挣了挣身子为难着说:“你别这样..”毕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他愈发将我抱得紧,固执地说:“就要这样。”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心猛的一缩,他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手机上设置了什么,以后我的电话必须接,知道吗?”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又是命令式的,我只好说:“知道了,你先松开我。”
他却依旧不放,将头埋进了我的颈间,停留了几秒才轻声地问:“顾清漪,你有想过我吗?”
我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先放手。”
“不放。”他霸道的说,手却更加用力地抱住我。
我抬手去拨他的手腕,没有用,越是挣扎他越是变本加厉地抱得紧实,最后我便不再反抗了,无奈地叹息:“你这样有意思吗?”
想与不想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承认,回来的这一年,我偶尔还会想起南方的种种,想过白晴,想过他,总归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驿站。
他的声音带着控诉:“我让你走,你就真的敢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你说的。”
“我收回那日的话。”他淡淡地说,下巴缓缓地移到了我的发顶,轻轻的印下一吻。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不算。”
他又开始强横起来。
我有些怒了,用力的扯着他的手臂,凶声叫:“你放开我。”
他却更凶更霸道地说:“说不放就不放。”
我无力的垂下手,平复着胸间的怒气:“颜珞,你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不管,反正你得回到我身边。”他依旧蛮横着。
“不可能。”我断然的拒绝,回到他身边继续那种见不得人的身份吗?我才不要。
他却呵呵一笑,说的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能就能。”
“顾经理…”我的对讲机响了。
身后他还抱得紧,我只得垂着头按下回话:“怎么了?”
“贵宾套房的早餐还是九点推进去吗?”
“是的。”
“好的。”
关了对讲机,我低声请求他:“你松开吧,我要去工作了。”
“可以。”他却好脾气的提出了条件:“晚上陪我一起吃个饭。”
“不行,我晚上有事。”约了房东去看房子。
“那就明天。”
他是如此的执着。
“不好意思,酒店规定员工不能和客人一起用餐。”
“出去吃,不在酒店里。”
“….”对他,真是没辙的,总能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吃得死死的,低叹一声:“到时再说吧。”
他自顾地说:“就这么定了。”大手揉了揉我的发,这才满意地松开手臂,迈着轻快地步子去了浴室。
后背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我拽了拽衣角,心烦意乱地转身出了套房。
吩咐餐饮部将早餐推进去,过了会儿,推着餐车出来的服务员笑逐颜开的,经过服务台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颜先生今天心情出奇的好,很大方地赏了我一千元的小费。”
我笑笑,他还是这么的出手阔绰。
下楼,去十六层的套房巡查,昨天入住了一位外国客人,似乎对卧房的枕头不太满意。
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太空舒压枕过去,客人试用了下,很高兴,竖起大拇指,用撇脚的中文说:“非常..谢谢。”
我很是客气的微笑示意:“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谢谢您入住我们酒店,祝您生活愉快。”
回到办公室整理一些信息,打印出明天要入住的客人信息,对有特殊要求的客人,提前吩咐下去做好准备。
这一天,又是很快的过去。
下班走出酒店的时候,看到萧仲的司机将车停在路边,见我走近就将车门打开,毕恭毕敬地说:“小姐,萧总让我来接你。”
我一恼:“不去。”绕过车就走。
司机上前一手拦了我的去路,面露难色:“小姐,别为难我们,如果您今天不过去,萧总会把我辞退。”
我了解萧仲的手段,知道他会说到做到,无情的很。
司机见我踌躇不定,又低声恳求:“小姐,麻烦跟我去吧,萧总还在餐厅等着,晚了,怕是要责备了。”
我理解他们,替人打工都不容易,低叹地说:“好吧,我随你去。”
司机连忙去拉开车门,等我坐进去后就发动车子急急的往餐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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