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你最好!”我娇羞搂住他的腰,一头扎进他怀里。
“傻落落,都是哥不好,让大家误会了。走,哥请大家吃饭,吃什么落落定。”
夏风说着,拉起我兴高采烈离开,无视身后某男冲我们的背影吹胡子瞪眼。
*
画面到这里终止了。
我回不过神……
尼玛,好荒唐的四人行,这充分说明一个道理:爱情就是个圈!
我爱你,你爱她,她爱他,他爱我。四人拉手转圈圈,永远都是好朋友……
唉!
回过神,我看向身边的凌斯栩,他还真在朝我吹胡子瞪眼。
“喂,你想啥呢?叫你几次都不理?”凌斯栩嗔怪道。
“没……没想啥,那个……”我突然眼珠子一转,脱口而出,“我想吃大餐!”
凌斯栩一愣,继而恍然大悟,苦笑一声,“情人节那件事你还记着?也行,欠你一顿大餐,现在还给你。”
“什么情人节?”我故作萌态眨巴眼睛。
凌斯栩翻翻白眼,“不快乐的情人节,行么?”
我懵,心想刚才那画面难道是在情人节发生的?那后来怎样了?怎么就不快乐?
正在犹豫要不要问下去,这家伙居然滑到终点出口处,准备换装。
把我一个人留在后面?唉,没绅士风度!
……
凌斯栩的大餐就是在一家很有格调的民谣酒吧里,包场!
还不到饭点时间,突然他兴致大发,要唱歌给我听。
我心想这渣男也会唱歌吗?要知道夏风可是专业的,姓凌的不怕被他比下去吗?
但他走上台时,很胸有成竹,接下来更是让我刮目相看……
凌斯栩驾轻就熟的演绎了一首难度超大的俄语民谣曲目《Davai za》,中文名叫做《来吧!为了....》。
我记忆中有这首歌,俄罗斯lube乐队很经典的老歌,沉重而悲伤,整首歌只有四句歌词,其他全部是俄语的rap。
俄语本来就很难说,还要说rap,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但凌斯栩做到了!
四句歌词翻译过来就是……
来,为了生命,来吧兄弟,让我们好好活下去!
来,为了他们,那些和你一起战斗的人!
来,为了生活,管它可恨的战争!
记住他们,那些和你一起战斗的人!
虽听不懂那些rap歌词,但音乐的魅力就是无国界、无边际,沉重悲伤的曲风立马夺走我的心,不自觉又热泪盈眶。
突然,又是熟悉的头痛,紧接着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
*
记忆的碎片(8)
在英雄纪念堂的休息区,六岁的我和几个小孩一起玩耍,父母带哥哥去参加“蝎子部队”英勇就义五周年的悼念活动,主办方怕小孩太吵影响现场氛围,就让所有十岁以下的孩子留在休息区玩耍等待。
这时,整个纪念堂内响起lube乐队那首《Davai za》。
“哇,这首歌好好听哦,回家后一定要哥哥教我唱。”我一脸天真的感叹。
话落音,某个十来岁的【小【屁孩不屑的瞅了我一眼,“这是蝎子部队的歌,我爷爷说了,只有英雄才能唱,你哥又不是军人,他凭什么唱?!”
我认出这小屁孩是那几个男生中的孩子王。
顿时,他那不屑的眼神和傲慢的语气,惹恼了我。
“我哥……我哥还在念书嘛,等毕业了,不就能进蝎子部队了?”我嘟起嘴吧反驳。
“哈哈,没见识的乡巴佬!你以为蝎子部队谁都能进么?我爷爷说了,蝎子部队是我们S国最牛的特种大队,只有能保守秘密的人才能进。” 小屁孩嘲笑不已。
“我哥就是能保守秘密的人啊!”我不服气辩解。
这时,小屁孩做了一件让我瞠目结舌的事……
他很利索的把衣服往上一拉,转身朝我翘起他的背部,又指着自己身后的“蝎子”纹身,炫耀道,
“你哥身上有这个吗?”
“我爷爷说了,蝎子部队的每位叔叔后背部上都有这个标记,所以他们才叫蝎子。”
我被他的行为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流氓!”
“脱个上衣就叫流氓?乡巴佬就是没见识!”小屁孩不屑的白了我一眼,继续大言不惭,“我爷爷说了,做人就应该不拘小节,事情都可能发生,脱衣服算什么?!”
“你,你胡说!我哥说了,在女生面前脱衣服的男生,就是流氓!”我气急败坏的指着他,大声训斥。
因嗓门老大,惊动了在场所有小孩,众人眼睛齐刷刷看向他,一时间他很糗。
“我又没亲你,没抱你,怎么就是流氓?”小屁孩气呼呼辩解。
“你脱衣服,你就是流氓!”
“你?!”小屁孩气急,一时语塞。
突然,他一把将我抱起,狠狠在我嘴上亲一口后,又一把将我推开,义正言辞道,
“这才是流氓,乡巴佬,给小爷记住咯!”
说完,他气呼呼瞪了我一眼,丢下一句,“女生就是麻烦!”
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同伴中继续玩耍,留我在原地“哇”一声大哭起来……
*
画面到这里突然终止。
小屁孩的脸,活生生就是某渣男小时候,而且那口吻、语气,自称小爷等等,完全就是凌斯栩!
我去!
本小姐的初吻就是这样没了的?
难怪我对“蝎子”有不一样的感情,难怪我一年前会暗恋上他,一定是相识后我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十岁的小屁孩。
那他是否认出了我?当年我只有六岁,被他称作乡巴佬,他还记得吗?
正想着,凌斯栩唱完后走下台,见我哭得梨花带雨,他不但没有温柔的替我擦泪,还嗤一声嘲笑道,
“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眼泪说来就来?”
他不是夏风那样温柔的男人,我也没想过要从他这里得到安慰,可还是嘴犟了一句,
“女人哭了,也不知道递张纸巾过来?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啊?”
“冷都狼什么时候做过绅士?再说了,你自己没纸巾吗?”凌斯栩毫不客气怼我。
“我今天没带嘛!”我嘟起嘴吧,没好气道。
“一个女人,随身都不带纸巾?你羞不羞?”
凌斯栩一边挖苦我,一边从兜里掏出纸巾,要为我擦泪,被我气嘟嘟一把将整包纸巾夺过去。
谁要他为我擦泪了?他以为他是我的谁啊?!
突然,我灵机一动,“我爷爷说了,女人不用带纸巾,男人带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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