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仪宫回到怡养殿,思思的力气算是耗尽了。
她打从知道了芥妃的阴谋后,就没有静下来过。
暗自叹息,不想芥妃心机竟如此之深,就连她思妃,也只不过是聪明一点而已。
思思深深的爱着真帝,每天心里想着的,口里念着的,全是真帝。每日在宫中,拿着真帝写的诗词左看右看,拿着真帝的毛笔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依稀记得,那是一年前,思思刚入宫,那个时候宫中女官共分九品。一品为记事女官,二品为琴授女官,三品为舞授女官,四品为饰作女官,五品为裳衣女官,六品为烹饪女官,七品为词授女官,八品为画授女官,九品为杂务女官。
其中,各部总管为女官特品,不归入九品管理范围,统归皇后管理。
那时,思思是九品杂务女官,但是她擅长舞蹈,时不时的会在园林中翩翩起舞。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个爱好,让当时来到后宫赏园的真帝巧遇。
思思正在百花丛中起舞,裙摆飘扬,长发飞絮,有如二月翩飞雪之花,飞扬于空中般的美丽。长发上,绑一个蝴蝶结,蝴蝶结是她自己制作,在上面有一朵小小的花,花是用丝带编织而成,巧妙的装饰着她的一头如瀑布般亮眼的乌发。
裙摆飞扬,长发也跟着飞舞,花朵应声而落,思思的头发上,也沾染着这一瓣一瓣的花朵,美的让人口瞪目呆,当时,真帝也看的入迷了。
真帝走上前来,思思刚好离去,未曾知道身后站着一个帝王。
为了查清楚思思的户籍,真帝当天便令小顺子去调查,后来才得知,原来是刚进宫的杂务女官。再查背景,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的县令之女。
在茂朝。
朝廷命官之女,年满十二岁,皆要入宫为女官。按照其父在朝中的地位之列,来定其女在宫中的官位高低。
每年两次提拔考试,虽说是考试,其实是收礼。每一个官员,都会想着法子巴结皇后,因为皇后在宫中掌权。
那个时候,皇后便是可兰氏。
如今,皇后仍然是可兰氏。
宫中,宫外,无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思思进宫第一个月,便巧遇真帝,被真帝记在心上。
第二个月,思思被调进三品舞授女官部,学习舞蹈。
第三个月,思思便被披红戴霞,侍奉真帝。
当夜,真帝要思思穿着性感的服饰,在他面前跳艳舞。
思思的胴体碧玉般剔透,肌肤光滑细腻,身材姣好如玛瑙般发着异常的光芒,跳着跳着,真帝便上前拥住她,手抚上她的曲线,有如鱼儿水中游一般的快乐,结束了他们的初次肌肤之亲。
半夜,思思抽泣。
真帝睡如懒猪,却也醒来安抚于她。
原来,思思发现她的初夜没有落红,她担心会被真帝抛弃。
可是却不敢直接对真帝说,只得暗自抽泣着。
第一次的破身很疼,却没有血流出来,然而真帝却没有追究,这让思思感觉真帝并不在乎她。
而她,却于床第之上,已然爱上真帝。
真帝的身材光滑,胸肌结实,腹部有几块肌肉都已经练成团,再加上他霸气的索要,让初次男女之欢的思思无比欢心。
在真帝醒来之前,思思便穿好衣物,悄然坐于化妆镜前。
在真帝的寝宫里,特别安置着一片化妆镜,化妆镜上面刻着不同的树叶形状,那是先皇后可兰氏最喜欢的东西。
真帝一直当作宝贝,珍藏。
梳妆完毕,已经是清晨六点。
真帝一觉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没有人影,不免皱眉,起身来看,却发现思思正坐在铜镜前发呆。
走近她的身后,环抱着她,用他的胡子渣着她。
感受到他的温柔,思思心中的恐惧稍稍有些平顿。
“皇上,臣妾要回殿了。”她已经是三品女官,在宫中有着属于自己的怡养殿。
她喜欢怡养这两个字,怡养天年。她的生命就好似一朵花,每天被人灌溉着,抚养着,学会了舞蹈之后,便献舞给皇上观赏。
“明天,舞蹈大赛,希望你能脱颖而出。”最后一次亲了一下思思。
思思带着伤心的情绪离开了真帝的达冠殿。
真帝洗漱了,便穿上龙袍来到皇殿,面见各部官员。
而思思被临幸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她们有的巴结她,有的试探她,有的打压她,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是为了能够侍奉真帝,思思巧妙的回应着她们。
当天清晨,皇后可兰氏便召见了思思,当时还有静妃和芥妃。
静妃和芥妃都是宫里的妃子,目前四宫八院已经有三宫六院,还差一宫两院,竞争激烈的很。
思思很小心的应对可兰氏的盘问,“昨天夜里几时侍候的皇上?”
知道是在问她,思思惊恐,忙站了起来,复又坐上,她真的爱上了他,他对她是那样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跳不已,每一次交欢都让她着迷入深。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昨天夜里没有侍候皇上。”为了能永远有真帝的陪伴,她必须耍心机,于是她编造了谎言,也不管可兰氏相不相信,她都是咬紧牙关说的这句话。
因为她害怕可兰氏会问起有没有见初红,她自古便知道,所有女孩子的初夜都是有落红的,没有落红的女孩子都不是闺女。
哦?挑了一下眉,可兰氏看了一眼静妃和芥妃,意思是说,“你们相信吗?”
静妃和芥妃相视了一下,没有说话。
以思思的脸姿,被叫了牌子而没有要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身材不好。
一定是这样,于是静妃看向思思的胸部,那里好象真的是空的,一副了然的神情。
芥妃则怀疑思思的腰部不美,因为芥妃知道真帝喜欢有腰有胸的女子。
好不容易从凤仪殿逃出来,思思带着宫女叠砚回到怡养殿。
叠砚也不清楚思思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是下人,从不敢问主子的事,只有主子要告诉她,她才敢问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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