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沐的诡计,这边三十二人的比赛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而另一组的竞赛明显激烈的多,而阿拉木图更是以他的悍勇异军突起。首场8X4的比赛中,蓝色方的阿拉木图在被三人围攻的情况下连战连捷,扫清了面前一切障碍,带领蓝队毫无悬念的赢得了战斗。赛后统计,将近有一半的骑手都是栽在这位小那颜手里。后面的比赛则更加激烈,剩下的八个人中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庸手,一场场及激烈的对决就此展开。但是,阿拉木图明显更胜一筹,经历了重重恶战之后,终于用标枪将自己送上了冠军的宝座。
最终,决赛还是在沐和阿拉木图两人之间打响。按照规则,决赛是在当天下午举行,决出胜负之后就可以直接开始宴会。相比恶战练练的阿拉木图,早早结束比赛的沐明显更加清闲。阿拉木图大家都知道,是一名那颜继承人,年纪轻轻便武艺高强,而且还和阿骨尔那颜家的小别姬有婚约,可谓是前途无量。而沐呢?大家只知道是图安别姬新招募的一名亲卫,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也不难打听出他是破产商人后代的消息,在追随小别姬之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乞儿,要不是碰巧救了别姬一命再加上别姬同情心大发,他也不可能一步登天。
总之,因为低贱的身份以及赛场上阴险的表现,民意一边倒地支持阿拉木图小那颜。而当图安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沐以后,沐只是笑了笑。
“这样不是更好么?我们可以赚更多的第纳尔。”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沐摆了摆手,斜向上四十五度角忧郁地望着天花板“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还是占大多数啊。。。”
。。。。。。
决赛之前的整备室一片寂静,毕竟需要整备的只剩下两人,偌大的整备室显得空旷而寂寞。沐早早地换上了那件绿色的竞技袍,正在弓箭之中挑选,整备室的另一边,身穿蓝色竞技袍的少年走到了沐的背后。
“怎么,想在决赛前敲我闷棍?”沐轻轻笑了一下,“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可是那颜,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不光彩的事?”背后的阿拉木图对沐的无知嗤笑了一声。
“那你来这里干嘛?我记得你更擅长标枪的吧。”
“我来这里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
“图安!”
沐闻言皱了皱眉,虽然他和小别姬之间关系挺亲密,但名义上别姬还是自己的主人。
“我,将来的那颜阿拉木图在这里向你发起决斗,”阿拉木图没管沐,继续说“如果等会我把你击倒,你必须永远离开图安身边,并且再也不许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沐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那我赢了怎么办?”
“你会赢?”阿拉木图嗤笑了一声,“这不可能。这样好了,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答应你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切,”沐翻了个白眼,“这种鬼诺言谁知道会不会兑现?而且这种什么力所能及之类的实在是太能坑人了。”
“你这是侮辱我!”小那颜顿时就被点燃了,“我说出口,就绝不会食言!”
沐嗤笑了一声,摘下右手的链甲手套,“发誓?”
阿拉木图黑着脸,但还是摘下了右手的手套,指天发誓道“我,阿拉木图,将来的那颜,对故去的先祖发誓,若我在比赛中输给了沐,就必须兑现他一个我能完成的要求,至死方休,违此誓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沐举起手,同样发下了重誓。在库吉特,对先祖的崇拜已经近乎于信仰。而在祖先面前发下的誓言等于重誓,违背誓言同样意味着背叛祖先,为库吉特的各个部落不容。
双方相互击掌,算是誓成。
很快,赛场的闸门再次打开,阿拉木图穿着蓝色竞技袍策马而出,看台上顿时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阿拉木图高举手中标枪,回应看台的呐喊,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接下来,身着绿色竞技袍的沐从另一边的闸门缓缓而出,看台上立马嘘声一片,看样子绿色怂B真的很不得人心。不过沐也不在意,冲着图安的位置招招手,算是示意。
双方策马在赛场两端站稳,看台上的声音也悄然止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赛场上。而图安小萝莉更是紧张地盯着那绿色的骑士,脸上不知道是担心还是期待。
这时候,沐做出了一件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他翻身下马,轻轻拍了拍马屁股,然后张弓搭箭,对准老远的阿拉木图。
看台上嘘声大起,而阿拉木图脸色铁青。与库吉特人作战还放弃了战马,这简直是侮辱!他冷哼一声,驱策马匹对着沐冲锋。
沐脸色不变,引弓而不发。
阿拉木图继续冲锋,手中的标枪连发而出。
沐依旧岿然不动,哪怕标枪在耳边呼啸。
居然不动?阿拉木图脸色更加难看。随着战马的极速接近,手中的标枪不停,但颠簸的马背上没有一发命中,这让他不由得心烦意乱,标枪出手的速度更快,可是越偏越远。
沐嘴角微微一翘,很好,自己挑衅的行为已经挑乱了对手的心绪,不过他依旧站定不动。而此时,他已经可以看见阿拉木图头盔后面铁青的脸。
瞬息之间,马阿拉木图的标枪已经反握在手中,随时可以糊在那绿色怂b的脸上。
“沐!,我要你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说着举手欲掷。而这时,他没看见,沐头盔下的笑容更加艳烈,他松开了拉弓的右手。
噗,箭支径直刺进了马的眼睛。虽然是没有箭头的训练箭矢,但在这近乎顶着脑袋的情况下,深深刺进了马眼。
战马吃痛,吁了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而他马背上的阿拉木图完全没有准备,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手中的标枪完全掷偏。沐扔下弓箭,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拔出匕首向正在地上打滚的阿拉木图刺去。阿拉木图见势不妙,扔下碍手的盾牌,练练翻滚,躲避刺下来的匕首。等他再抬起头时,眼前的沐已经是全副武装,右手标枪,左手盾牌,一脸嘲讽的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看台上顿时鸦雀无声,
阿拉木图气血上头,大吼一声,拔出标枪向眼前的沐疯狂掷去。沐不慌不忙,用盾牌淡定地隔开标枪,然后顶着盾牌徐徐前进。
阿拉木图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干脆抽出一杆标枪挥舞着冲向全副武装的沐。
“愚蠢。”沐冷哼一声,挡开挥舞的标枪,然后一杆子抽在阿拉木图脸上。阿拉木图被抽的踉跄了两步,抹了一把脸,又冲了过来。沐退了两步,格挡住阿拉木图疯狂攻势。现在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草原上的蛮子能在这乱世中挣得一席之地。他们就像野狼一样,灵巧,风骚又不缺悍勇,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悍勇能够解决的。就像再凶残的狮子最后也逃脱不了被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命运。在沐看来,现在的阿拉木图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虽说看似凶悍,但也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
几次格挡,已经让沐掌握了阿拉木图的攻击节奏,在阿拉木图的标枪再次挥舞过来的瞬间,沐稍稍抬起盾牌,在标枪刺过来的一刹那向上抬起,阿拉木图的标枪直接刺到天上去了,完全没有擦到一点儿油皮,反而胸前空门大露,而沐,从容的用标枪顶住他的胸口。
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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