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暴毙身亡

第62章 暴毙身亡

越青鸾怔愣了一下。他要亲自帮我擦?她眼神闪乎不定,不过司徒风铭已经拿了药膏了,越青鸾心底虽说紧张,但也没表现的太明显。

只是害羞的拿过被子抱在胸前,披在背后的衣服掉落了下去。

伤痕触目惊心都出现在司徒风铭眼中。

说实话,司徒风铭并没有多想别的东西,看到这些伤痕他只是越来越心疼越青鸾了。

后背冰冰凉凉的,反倒没让越青鸾那么紧张,心里感觉到舒适。

“青溪说,涂了这些药膏,就不会留下疤痕。”司徒风铭磁性的声音响起,越青鸾轻“嗯”了一声。

房内又陷入沉寂之中,司徒风铭细心的帮她涂抹药膏,每触摸到她的伤痕,眼底就多了一份心疼,等到药膏涂抹完,他拿过旁边的衣服,温柔的为她披上。

越青鸾没敢看身后的人,轻语,“你,先背过去。”

司徒风铭转过身子去,越青鸾慢慢穿好衣服,动作幅度也很小,一旦大了后面的血痕就会抽搐的疼痛。

等系好腰带,她回过身去,司徒风铭的背影也很完美,高大伟岸的身躯,一头墨色长发被木簪束起,倾泻在身后。

杏眼转向木桌,垂眸淡笑,“我有些饿了。”

听到背后的声音,司徒风铭身子一震,大步走向木桌旁,帮她盛好汤,小心翼翼的端过去,“我喂你。”

不知怎的,可能是因为刚刚涂抹药膏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有些尴尬,尤其是越青鸾,默默不语,他喂一口,她就喝一口,眼神也不知看着何处。

直到肚内传来饱意,她才开口,“我喝不下了。”

“再喝一点,这个汤用了很多稀有药草混合熬制的,很补身体。”

她摇摇头,“我已经饱了。”

司徒风铭迟疑了一下,拿起碗将剩下的汤喝下。

越青鸾余光看见他喝了碗中的汤,一抬头,司徒风铭就扑过来,锁住她的唇瓣,喉结上下蠕动着。

越青鸾不知所措的吞咽。

“还是要这样喂。”司徒风铭满脸的严谨。

越青鸾对于他的认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笑,耳垂一下变的很红,可以感觉双颊也开始变烫,心脏就好像想跳出她的身体一样,扑通扑通加快了速度。

在司徒风铭看到她的窘状之前,越青鸾认为她该做点什么。

她一下闷到被子中,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很平淡,处变不惊,“我想休息了。”

司徒风铭看她把头都闷住了,试图将她的被子扒下来,“这样会闷坏的。”

“你先出去。”她在被中道。

司徒风铭露出梨涡,拍拍她稍微露出来一点的头,“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他起身,迈出大长腿离开了房间。

越青鸾听见关门的声音才将脑袋从被窝中探出来,嘴角还挂着情不自禁的笑意。

大厅,司徒正将一封信交给侍卫,“快马加鞭送到皇上手中,不得泄露出去。”

“遵。”侍卫双手接过,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越青溪和司徒风铭正好进来,见到司徒正严肃的脸,互相看了一眼,过去。

“爹。”

“司徒叔父。”

司徒正瞟了他们一眼,坐下,“坐吧。”

两个人一齐坐下,司徒风铭率先开口:“爹给皇上送什么信。”

“边关加急,耶格随时可能攻城。”司徒正深吸了口气,“铭儿,可能随时要用到利刃,到时候指挥之事就交给你了。”

“嗯。”司徒风铭轻应。

越青溪持着折扇,“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侄儿一定尽力而为。”

司徒正看向他,摸着胡须,“青溪,不是叔父不让你帮忙,叔父也知道你是好心,只是你爹书信过来与我说过,可不能让你出事,这次小公子和鸾儿出事,我也就在书信中寥寥几笔,就怕你那父亲担心过度。”

越青溪一怔,苦笑了声,“那也罢。”

“青溪,有空就给你父亲书信一封回去,你父亲一直都很担心你。”

“侄儿明白。”越青溪垂眸。

几日后。

上阳皇宫。

书房内,越皇手中拿着司徒正的信,皱着老眉。

越父和兰渝大人在下边互相看了眼,相继摇头。

“啪”的一声,信纸被越皇拍在桌上,“岂有此理。”

“皇上,不知信上说了些什么。”兰渝大人上前一步问。

“匈奴人屡次有意犯我边境,且还派人劫走了商儿和鸾儿。”

“什么。”越父神色一紧。

越皇摆手,“放心,现在他们已经无碍,只不过,司徒正发现边关有匈奴人游走,怕又是一场大战爆发。”

闻言,越父稍稍松了口气,但一听后面的话,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自从十五年前那场战乱过后,耶格安分了不少,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挑起战争。”兰渝大人义愤填膺的开口,“皇上,臣请求,让犬子带兵前去支援司徒大人,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越皇抬手,“司徒府的能力可以抵御得了,兰渝堂,朕倒是担心起公主和兰渝昊的婚事。”

兰渝堂拱手,“皇上,儿女之事哪能大过国家之事,只要皇上所需,我兰渝家四子都可以上阵杀敌,绝对不辱使命。”

越父打趣道,“兰渝大人对南越忠心耿耿,皇上也就心领神会了,只不过你可得为兰渝昊想想啊。”

闻言,兰渝堂略显尴尬的一笑。

“嗯。”越皇微点头,“距离兰渝昊与公主的成亲时间倒还有一月余,此事还可以多做安排。”

“谢皇上。”兰渝堂拱手作揖。

聊了几句关于大战之事,兰渝堂就退了出去。

越父担忧的开口,“皇兄……”

他话还没出口,越皇就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待会朕就拟旨一道,让人带去北荒,早早安排鸾儿和风铭的婚事。”

“不。”越父低下头去,“臣弟只是想说,既然很快就要战乱,那这两孩子的婚事就推迟了吧,昔日在上阳举行的婚礼没能进行,臣弟也担心鸾儿在这个时候不会答应。”

“你说的对啊。”越皇一叹,笑,“按鸾儿的性子,这回也必定是会将国家大事放在前头。”

越父无奈的一笑,想起昔日的婚礼成了个闹剧,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惋惜之言的。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越青鸾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一想到前几日十五,司徒风铭又经历了一回噬情毒的折磨,越青鸾心里就不是滋味。

“青鸾姐姐。”

别院内,越青鸾披了件衣服坐在石桌旁,门口传来小意的声音。

“鸾姐姐!”越青商也跑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到这时候才来见我。”越青鸾的语气中带了些责怪的意味。

“前些日子就想来看鸾姐姐,不过那时你正好睡了,这些天我们又怕打扰你养伤,所以就一直没来找你。”越青鸾晃着她的胳膊,撒娇的说。

越青鸾浅笑,“原谅你了。”

“就知道鸾姐姐最好了。”越青商傻笑,“对了,小意有东西要告诉你。”

她看向小意,摸摸她的头,自从骁凡走后,这丫头很少找人主动说话,这回居然肯和她聊天了。

小意小脸内疚的垂下去,“青鸾姐姐,我想和你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乌拉雅也不会抓越青商,也不会抓你。”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小意不用担心。”越青鸾浅道。

小意抬头,心底的愧疚之情还难以散去,“青鸾姐姐,我知道你们想找漠宝,我知道在哪,我告诉你们。”

“你真的愿意告诉我们?”越青鸾惊喜的问。

小意很肯定的点头,“之前因为娘亲告诉我,不要将漠宝之事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才不开口,但这一次,是你们救了我,我知道你们不会拿漠宝做别的坏事。”

越青鸾点点头,司徒风铭的噬情毒有救了。她一想到这,脸上就难掩不住笑意。

“但是我娘亲临终前,就告诉了我六个字,我也不知道她和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小意挠挠头,说道。

“你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知道。”

她想了想,稚声稚气的说:“南北头,银布里。”

越青鸾蹙了蹙眉,轻声呢喃,“南北头,银布里。”

“嗯,就是这六个字。”

“小意,你娘亲没有再和你说别的吗?”越青鸾再三确认的问她。

小意摇摇头。

“南北头,银布里。”越青鸾头疼的念出这六个字,“姐姐知道了,你们先去玩吧。”她对着他们笑道。

等他们离开,越青鸾思索着那六个字,“南北头,银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银布里。”

她起身准备去找司徒风铭还有越青溪问上一问。

到了越青溪的别院门,她还没抬脚进来,里边传来谈话的声音,她脚一顿。

“怎么样了。”

越青溪松开把脉的手,“你的经脉完全紊乱,风铭兄,再这样下去,恐怕你都过不了下一个十五,噬情毒再毒发之日,你……”他没再说下去,叹了口气。

越青鸾蹙紧了眉头,在别院门口听他们的谈话。

“我会如何。”他淡淡的问。

“轻的浑身燥热而死,严重的就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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