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通盘考虑

当然从公正之主的角度来说他至少也没亏，搞不好还算得上是大赚一笔。毕竟对方是公正之主而不是赔本之主，以神的精明与见识不可能做那种亏本的事情。

当然公正之主如果大赚的话，也并不代表泽塔就是亏了。有句话叫没有真正的垃圾，只有放错的资源。特别是对知识这一种特殊的财富而言，只有可以真正利用它的人才能创造出更多的财富。

而对泽塔而言，他并不是能够真正完全利用这些个法律知识的人。而神职之中有着法律、秩序、战争、保护等领域的强大神力——公正之主，却是这个世界上能够将这些知识最大程度的挥的存在。

当然或许还有着其他不知名的存在也有这样的能力，但既然是不知名泽塔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去寻找那样的存在呢。再说并不是每一个上位者的交易，都有着公正之主这么公平的。

举个例子来说吧，像是核武器的制造的过程中的各种数据。对个人而言除非脑子出了毛病用来吹牛侃大山，不然的话还真找不出其他的作用。但对掌握核力量有着充足愿望的国家来说，这样的数据才是真真正正的瑰宝。毕竟制造原子弹的大致原理和方法基本上可以说是烂大街的货色。而真正关键的正是这些个具体数据与庞大的专业设备还有稳定的原材料来源。

所以两个如果能够进行交易的话，对双方都有着足够的好处。就个人而言获取的基本上都是金钱一类的物质享受，一般来说是足够一生无忧了。而对那个国家则是大大减少了研过程中会可能会走的弯路，大大的减少的研制的时间，经费还有被现的几率。最终获得国防安全与国际地位的全面提升。

像这种情况没有人会认为出售数据的人吃亏吧，即便他获得的钱只是实验中所能节省到的零头。当然他也可能会受到某些打着维护世界和平的名号，实际上是为了自身霸权的组织的追杀。不过出于千金买骨的目的，得到了好处的国家在他申请避难之后，一定是会给予其庇护的。

所以公正之主在得到这些知识之后，究竟能够依此得出什么样的成果都和泽塔没有什么关系了。比如对方是就此完善教义还是开出新的神术，亦或是搞出类似秩序祝福之类的全面强化方式。更进一步的出现了新的，其名下的神职者的专属进阶职业与道路体系。甚至强化了规则的理解得到了世界原力的眷顾，乃至提升神格出现新的领域与神职，这一切都是对方自己的本事。

这一次的交易可以说是双赢的局面，因为泽塔没有足够的资本去玩这个，而对方有资本却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而且可以说的是，如果这次交易产生了什么目前还不可预见的严重后果。比如公正之主的实力大增，结果他的敌对势力把矛头指向泽塔。想要杀鸡骇猴并以此泄愤的话，如果没有能力抵挡，泽塔就只剩紧紧地抱住公正之主的大腿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虽然生这种情况的几率并不大，毕竟公正之主的仇敌多是爱好暴虐、邪恶、无序的神祇。他们在人类社会之中，明面之上并不受主流的欢迎。虽然背地里并不好说，但博勒姆领也不是来随便个人就能拿捏的。而且即便是泽塔不抱大腿，对于打击敌对教会的势力，绝大多数神殿都是会尽可能地出手的。

至于说留到未来封神之后再做打算，泽塔可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命运之子什么的。封神之类的事情泽塔是没有进行过相关的谋划，至少现在的脑子里还没有这个概念。如果未来因缘际会使得泽塔有这个机会的话，他也许会搏一搏。但现在这种远在天边连影子都没有的事情，可不是他这种务实的人会考虑的。

而且即便是泽塔之后有机会封神，也不见得会走秩序之主这一系的道路啊。有一个名声较好的强大神力的存在，争抢类似或者是一样的信仰源。虽不能够称得上是作死，但柿子应该还是要捡软的捏才对。

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正统的修道者。封神并不是他们的目标，成仙才是泽塔的野望。传说之中的封神之战便有着这样的由来。不过现在世界不同了，这个世界的神泽塔是见过了。但也没有仙呢？究竟有没有这个说法还不知道呢！当然他事实上对此也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与其好高骛远的展望未来，不如脚踏实地的把握现在。这是泽塔多年以来的经验得出的总结。这并不是说对于未来的预见与规划并不重要。但相对而言的如果不一步一步地走好现在的路，再怎么美好的未来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就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泽塔最主要的任务，是把和公正之主教会后续合作事宜的具体框架敲定下来。在尽可能为己方争取利益的同时，还要兼顾时间的花费，并寻找合适的人选接受后续的细节谈判。

就像博勒姆子爵说的那样，泽塔这次来卡拉达需要办得事情还有不少。不可能在这一件事情之上耗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所以这边的事宜还是得尽快的解决才是。

在弗吉尼亚主祭的带领下，泽塔随着他到了上一次见面时的屋子中。依旧是那样简单而朴实的陈设，但对于商讨事宜而言是完全足够了。毕竟协商不是请客吃饭，环境的话只要做到最重要的是不受打扰就行。

刚一坐下，弗吉尼亚主祭便急不可耐的问到：“之前你说需要我们的神职人员，参与到领地内的执法机构之中。这方面最好还是快点给个具体的章程，我还需要和其他教区的神殿主祭进行商讨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的。”

“像这种派遣几个人的事情您没有办法自己做主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说着泽塔开始犯起了嘀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教会的神职人员公然成为领地官员的话，还是一件比较犯忌讳的事情。如果只是没有实际权力的顾问还好。像你之前的说法可是有着一定权力的行政官员。为了防止我们的敌对教会散播什么不利的谣言，或者对您的领地做出什么意外的动作。这些事先的准备都得要全盘考虑才行。”弗吉尼亚主祭按着自己的脑袋摆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