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我的身世。
母亲且只告诉我,我与她相似也是同样牵扯入一场于魔界的纠纷中。魔君那次与元成元君大战后,随后便迎来天君所派天兵的增援,魔君独挑天宫,内力损失惨重,恐全部内力呼之而出,便同样效仿将内力逼出封印在幼年我的体内。于是,我被魔君误打误撞下了一个蛊,说是爱是人一生中最不可获却之物,情是人一生中最难逃的一劫。也就是便从那一刻起斩断我今生今世情丝,无法相识相知一个相爱之人,更无法与相爱之人白首终老。不然待我从幼年长大成人冲破封印之时,就是他修养多年功力大增东山再起之日。或许趁幼年的我还未长成,何不忍痛只牺我一人性命,得以安保四海。其缘由也是,且只我一死,魔君功力便白白多增五成,无疑是更大的危害。这也是为何天君愿意给我一个仙位,以保我长命永存,不给魔道机会。
形势之下,无疑断了我的情丝,抑住封印,才算得了上策。
而这情,母亲让我且记,为了天下苍生乃至万百年求得来的和平,只有委屈我一人了。
所以,旖旎,我的名字。然而我是与美好无关的事物。
也许想来我命运从一开始就被牵制,仙的一生虽长久,而我却无奈一眼能看到尽头。又或者说,这是我们凡人白捡来仙身而相应付出的代价。四海八荒,天地共生,事事物物且有因有果。
此次两界互斗,必有余下害之两方,俱伤。
不说天界魔界各损了好几波兵。天界战神之誉将军——于易之子于归上仙,在战役中不幸魔君击中,带兵失散于大队,至今流落凡间下落不明。怕是受了伤,也殒了仙气。众仙也无法寻到他的去处。是生是死,也无从知晓。
天君便派了人,各路仙班带兵连日寻找,以慰将军,以服众臣。
大殿上,天君下了令,分几批仙家带军下凡前去搜寻,一来加大寻找几率,二来为防魔界之人对上仙不轨。
倒是有人也闲不住,多语几番“启禀天君,小仙觉得此事也非同小可啊,倒是在这天宫里,老有些白来无事的仙职,您说...”不时捂鼻,咯咯轻笑一番,眼神像是缥缈斜到一处“是不是也该...天君也恕小仙多嘴”。
众仙家一听也不无道理,也便有人迎合此提议。后来,自然我和母亲等人,如我们此类的小仙也增派加入不时下凡搜寻的任务。
无妨,我们也终日在天宫闲惯了,一直也无什么正经的仙位,自然担不了职务,便成仙几百余年来闲得一番。惹得那些职位想上上不去的小仙眼红我们此番职位,也自然有神仙看不上我们凡人白捡来仙位的缘由,我和母亲自己清楚,也从不与他们辩论,也不曾放在心上。此番,也倒混了个下凡的好机会。
说实话,这天宫不好出,凡间也变得难得几回见了。
母亲大人自无意卷进那次大战后,一直身体欠佳。此次任务,自然由我前去完成。
我倒也是趁此机会,好去人间再走一遭。自打记忆以来,我都是待在天宫,还真不曾像有的仙人说得那样,我本是凡人,自会对凡间熟悉,下去搜寻再好不过。
只是到了凡间,看见这秀丽的山水,流淌着片片活力生机,与那终日仙气永驻,威严庄重的天宫说是大相径庭,也不为过分。
我停在一片山间草地上,那还是雾气笼罩,许是人间秋分时节,时而凉风习习,伴着清晰的水流声。我走进小溪,俯着身子,提起衣裙,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不由得欢笑,这可比天宫有意思得多。望着我的身影,被秋风吹得波纹浮起,水流趟过絮絮残花片瓣。我起身摘了一朵脚边的小花,别在耳畔,踏着葱郁却带着点枯黄草的草地,欢快抬起脚步,不知的哼着小曲,大步往前方走去。
我要去看看凡间繁华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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