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不寻常,我……”
韩流云话还没有说完,地面发生了震动,我和韩流云相视一望双双震惊的往后退。
这是大白天不可能出现恶灵,那还有什么东西敢人间作祟。
“巴布,巴布……”
这是什么声音?
我正疑惑,突然一个小家伙从天而降跳在我的怀里,韩流云看见连忙把它一挥,它一下子面朝天趴在地上。
“巴,巴布!”它语气委屈的不得了。
它好像一只小白兔,四脚朝天的背对着我们,模样不要太搞笑。
“巴布。”它双手撑地坐了起来,模样又像家养的小狗,跟小奶狗,好萌。
它眼神清澈,看起来没有杀伤力,一汪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我,让我有冲动把它抱在怀里。
我蹲下身子,戳戳它的小脑袋,它“咯咯”的笑着,我说,“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它站了起来,“巴布巴布”的说着,先指着地面,又指指树上,然后跳了起来,又指指我怀里,又委屈的指指韩流云,然后趴在地面上委屈的看着我们。
“它这是再说什么呀。”韩流云无语的说道。
我回答,“我好像知道它说什么。”
“什么?”
“巴布!”
韩流云和这个小家伙一起说了出来。
“它说它是在这里的,然后去树上然后掉了下来在我的怀里,你把它打走它就掉在地上,可疼了。”我说。
“巴布,巴布!”它兴奋的看着我,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听懂它话的人了。
它兴奋的围着我转,开心的不得了。
这么萌的小家伙简直让人萌化了心,我低下了身子,按着它的头不让它动,“喂,小家伙,你巴布巴布的叫,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就叫你巴布吧。”
韩流云看着我们俩的互动,浅笑而不语。
“巴布,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要要。”韩流云附和道。
“又不是问你的。”我瞪了韩流云一眼。
抱着巴布,我们三个人一路来到一座名叫围城的城门前。
这里好奇怪,阴气扑面而来,笼罩着整个城,围城,危城,危机围绕着整个城中。
连个守城军都没有,我们进入城中,看见一位身挑担子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忘东南方向走去。
我加快脚步拦住他,“老伯,这城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城里人?城里人死的死,跑的跑了,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老母亲我早就走了。”他很不耐烦的说道,顿了顿,又看着我们摇了遥头,于心不忍的说,“我看你们细皮嫩肉的,赶紧出城吧,再过一个时辰天黑下来想出都出不出去了。”
他又急匆匆的跑了。
“现在还早,为什么天已经快黑了?”我疑惑不解。
“这里阴气笼罩整个上空,城里一定发生过大事,而且还是别人管不了的事,要不然这么大一座空城在这里,没人会不垂涟。”
韩流云说道。
“可是为什么我的玉佩没有一点反应。”话说出口才知道一不小心说错了,刚想要改口解释,韩流云已经直直的看着我。
“你的玉佩可是能通阴,辨别阴气?”
我想,已经说露了嘴,干脆就没在打算解释,“是!”
他似愣了一会儿,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那玉佩本来就是你的,玉佩认主,只有在你身上才能通阴,但是你要小心,玉佩既能带给你帮助,也能发给你灾祸。”
……
找了一家不是很远的客栈,门是从里面锁着的,韩流云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韩流云又敲了一下,可能是用劲了,门“嘎吱”一声开了。
韩流云转过头向我示意,我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有人吗?”客栈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的踪影。
里面灰蒙蒙的,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空气稀薄,踩在地板上发出陈旧的“咯吱”声,仿佛恶灵的叫声,又怕下一秒踩破地板掉进无边的黑暗。
桌子上厚厚的一层灰,连厨房都挂满了蜘蛛网,这下更加确定了这里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有活人怎么不可能做饭。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关了,和墙壁碰撞了三声。
“巴布”巴布的声音有点惊吓,我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安静下来。
“桀桀桀,桀桀桀……”
从屋顶飘来一团黑气,在我面前徒然出现,我下意识的拿出降灵扇一挡。
“桀桀桀,桀桀桀……”她停在我们面前发出阴冷的笑声。
她慢慢的在我们面前现出了神,这不是刘各家里的自称的乌神娘娘吗?
“两位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咯咯!”
“哼!”韩流云不屑的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真神应该是只乌鸦,在这自称乌神娘娘,不怕哪一天被雷劈。”
“住嘴!”她最恨别人说她是乌鸦。
“原来是只乌鸦精啊!”我说道。
她露出可怕的表情,黑色的手握的紧紧的,“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们客气了。兄弟姐妹们,花瞑来了,快出来迎接。”
“我们?”难道这里还有东西。我随即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告诉韩流云,已经来不及了。
从下到上的团团黑气把我们包围。巴布吓的趴在我的背上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
这些东西包围在我的周身,“咯咯咯咯”的笑着,冲我而来。
韩流云一边解决着外面的东西,一边叮嘱我道,“小心点!”
脖子前的玉佩红的快要冲破,我手拿着降灵扇挥舞,一个不小心让一团黑气划破了手臂。
我忍住疼痛,趁一个空隙打破了禁锢我的这些东西。
韩流云看我受伤了,连忙到我面前查看,这就给了那只乌鸦一个机会,她飞快的向韩流云打来一掌。
我忙将韩流云拉到身后,硬生生的接住了她的一掌,一掌把我打飞撞在了柱子上。
陈旧的柱子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终于碎了,幸好这根不是顶梁柱。
我吐了一口血出来,乌鸦打的可真狠,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初止。”韩流云连忙拉了起来,“有没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我的手停在半空,突然想起来巴布,那家伙挂在我脖子上,不会……
我连忙转过头去看地上,只见巴布四脚朝天,露出圆鼓鼓的小肚子躺在两米外。
“巴布巴布巴布……”它慢吞吞的叫着,告诉我它没事。
“桀桀桀……”那只死乌鸦又飞了过来。
“初止,用降灵扇开启封印术。”韩流云说完,就上前和乌鸦打了起来。
我左手拿着降灵扇,右手很自然的捏出一道灵力,顺着降灵扇的主扇叶往上一拨,在尾处转了一个圈。
只见那道光直击乌鸦,快到来不及闪躲。
她发出一声惨叫,慢慢的被吞没了。
韩流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道光,久久才转过身子看向我。
“初止,这可是不是简单的封印术了。这可是灭了她的元神,又把她封印了,她可永永远远无机会在出来了。连花瞑当时都还没有参透这道法术。”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轻而易举的施出来,刚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做。
霎时,整个房间被雾包围起来,“韩流云,韩流云。”明明刚才在我身旁的人怎么叫都没有回声,这让我心里又增加了一丝的不安。
记得我的后面十米处就是门了,先出去吧。我往后移动,退了两步,再退,一下子踩空,我下意识的抓住木制地板,整个身子腾空在黑暗中,下面看不见底,估计掉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我下意识的觉得是韩流云,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回应,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快支撑不住了,还不知道向我走来的是什么人。
脚步明显在我上方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一个黑衣人,用黑布蒙住脸,瞳孔竟然是红色的。
他双手张开,一只竟然是用铁制成的手臂。
我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往下面掉,耳边不止风的呼啸声,还有他空洞的声音说着,“花瞑大人,欢迎回来,我们的约定是否该兑现了?”
我闭上眼睛,任凭身子下落。与其活在困惑中,不如早点解脱,花瞑,为什么我是你,你是我。
为什么我们是同一个人。
……
我是被一群欢笑声吵醒的,躺在一片青草上,浑身无力。
足足躺了半个时辰才恢复过来,我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这里很熟悉。对了,这里是天界的花园一角。
面前不远处一群女仙正在玩闹,我朝她们走过去。
“请问,……?”我愣住了,我该问点什么,总不能问花瞑的住所,韩流云已经被贬下界了,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人了,
“请问,阴夜天怎么走?”再次回到天界,去祭拜一下父亲吧。
“哎,你说天帝会怎么安排这件事呢?”
“照我说啊,阴阳师那么重要又一刻不能缺人的位置,又按照天帝的性子,阴间王爷又催的急,肯定是花宗大人唯一的女儿花瞑了呗。”
……
她们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绕到她们前面,挥挥手又一次问。
“要不是花宗大人在这次意外中仙逝,会轮到他女儿做这个难坐的位置。”
……
我很透明吗?都没有看见我。我伸手去拉其中一个女仙的手臂,我的手直直的透过她的手臂什么也没有抓到,我瞪大眼睛,怎么也不相信。
“花宗大人这个时辰应该在阴夜天下葬,你们不知道,我有个朋友在阴阳宫做事,听他说花宗大人仙体被带回来的时候,花瞑哭的那个那叫一个伤心。”
……
父亲仙逝的那天不是……难道这次系统带我穿越到了这里。
阴夜天,对,阴夜天,去那里一看就知道了。
我在天界中到处飞,只回忆起一点事的我竟然脑中出现了去阴夜天的路。
阴夜天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一部分是父亲的好友,一部分是一些小仙。知晓他们看不见我,我就穿越在他们之间到最前面。
前面一个白衣女子,“那,那……”我惊呆了,那不就是我,不,是前世的花瞑。
我走到前面和她面对面,她眼睛看着父亲的仙体被掌管阴夜天的大人送下去,她轻轻一笑,我竟然也跟着笑了一下,嘴里和她一起默念,“父亲,你终于可以休息了。”
那声笑带着对父亲的解脱的欣喜。
我一路跟着花瞑,也就是我自己回到阴阳宫,正好这时天帝派的人送来了口谕和阴阳师认证的灵鉴。
也就是这个时候玉佩到了我的手里,原来玉佩才到我手里的时候是通白的,而现在,我低头去看胸前的玉佩时,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我伸手摸摸放在花瞑手里的玉佩,竟然触摸到了玉佩的冰凉,原来是这样,玉佩里有我的记忆,被系统强行打开了,带我来这里找我丢失的记忆。
花瞑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快十个时辰了,送午餐的小仙把午餐放在屋门前就走了。小仙来收的时候还是原来的午餐没有动一口。
好像少了一个人,还有韩流云,他是师傅的徒弟,从父亲仙逝他都未曾出现。
我刚进屋子里就听见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小师妹,小师妹……”
韩流云来了。
花瞑打开门,他就迫不及待的进来了,大声嚷嚷着,“师傅仙逝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来天宫听见那些小仙门讨论我是不是还被蒙在鼓里。”
他见师傅的最后一面,是师傅走之前,师傅说,“流云,仙是没有一辈子的,没有休息的时候,什么时候可以的话带着花瞑去看看人间的山泉流水,广袤草原,热闹的公园和高楼大厦。本来我想带她去的,我怕没有机会。”
花瞑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的不屑,“告诉你会怎么样,父亲连同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怎么找凶手?”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啊!”韩流云说。“怪我怪我,我应该跟着师傅去的,最起码可以先牺牲我保全师傅。”
“就算你去也会是这个结局。”花瞑叹了一口气“父亲太累了,活的连原本的自己都忘了,现在可以歇歇了。”
“那你也不应该遵循天帝的安排。”韩流云说。
“子承父业这本来就是我要经历的。”
“你可知道阴间向天帝提了什么要求。”韩流云心急的说道。
“我知道……”花瞑轻描淡写的说,“我要去冥界接受他们的历练。”
“你知道你还……”韩流云说,“冥王那个人你还不知道,阴险狡诈,做事雷利,说到底你是天界的人,和他们不一样。”
原谅韩流云说冥九阴险狡诈的时候我笑出了声,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最后不还是走火入魔被自己亲爹赶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韩流云最后还是说不过“我”,又气又恼的走了,留下花瞑一个在阴阳宫。
果不其然,十个时辰前刚送来口谕走的那个公公又带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回来了。
黑衣人腰间佩戴着冥界标识的令牌,是冥界的人。
眼睁睁的看着前世的自己被冥界人带走,而刚刚经历的前世的事情的记忆又一股脑的强行冲进自己的脑子里,好不难受。
“部分任务完成,积分加十。”
系统的提醒后,疼痛渐渐消失了,加了十积分,再加上原来的40现在是50分了。
恢复过来的我连忙很上花瞑,他们走的并不快,刚出阴阳宫。
我在他们身后刚好看见花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阴阳宫的牌子,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简直震撼到了我。
这是前世的我?那个眼神如果不是看她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我真的以为会是冥九那种活的时间长,看破世间万物的那种人才会出现的。
花瞑来到冥界连冥王的人都没看见就被带进了一个屋子里。
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地方连现代平常的厨房差不多。
外面还有两个冥界的人专门看守她。
等到冥王彻底想到还有一个天界人的时候花瞑已经睡了好几觉了。
花瞑被门外的两个冥界的人带到了冥界大殿,大殿里面空荡荡的,两个阴兵随即消失。
花瞑往前走了走,上面的主座看来是冥王的。
“天界的人就是如此无理的!”就在这个时候大殿的门口传来了声音。
我和花瞑一起齐齐的转头,而眼中包含的情感却不同。
那时候的我是不屑,而现在的我是复杂。
冥九坐上了高椅,半倚在椅子上,薄唇轻启,“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婢女!”
“冥王未免太自大了吧!”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句话就是导致我一生命运的话。
“自大?呵!”冥九冷笑一声,“天界有诛仙台,冥界有凌迟案,你是想尝试哪个?”
赤裸裸的威胁,要是我要知道我的命运的话就算这两种,哪种我都尝试。可惜……
当时的我自然是知道我来冥界是为了什么,我不过是一个人质,来冥界只是为了延迟冥界和天界的和平。
真是可笑,天界和冥界本来就是部署,一个大乱必定天下大乱,可偏偏当时的阴间和天界都想孤自立。
从那天开始花瞑就开始了我的婢女生涯,除了每天端茶送水外还兼职一个默默无闻的出气筒。
偶尔他开心时会逗一逗花瞑,花瞑也会还回去。
久而久之,麻烦也就来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花瞑这个婢女当的确实是有点让别人看不下去了。
主要是冥九那张让女孩子看了一眼都怦然心动的脸和那高贵的气质。
再加上花瞑随时侍奉在身边,还和他斗嘴,有好几次都不经意的看见别的婢女送东西看花瞑和冥九斗嘴时的带着充满愤恨的眼神。
当然,这些前世的花瞑是没有注意到的,而自己亲眼又看一遍自己的前世,什么事情都看的见看的清了。
连冥九身旁的随士看见都叹气摇摇头。
有天,冥九被阎王叫回了阴间处理点事情,花瞑就在冥界里面转转,谁知这一转转到了黑密林。
听冥九说黑密林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死后关的地方,他们需要在这里里面受尽四十四道地雷和他们前世作恶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经历一遍才可以有重新投胎的机会。
黑密林上面地雷滚滚,看着就难受,花瞑正转身离开,被旁边一个发着光的簪子吸引住,簪子又离黑密林的进口很近,花瞑刚离近簪子观察,被狠狠推了一把进了黑密林。
花瞑进去了,而我还在外面,有两个婢女,她们看着被她们推进去的花瞑,得意的笑了出来。
“看这个小贱人该怎么勾引冥王殿下。”
“她被我们推进去天界的人不会找我们算账吧。:”另一个接话。
“我已经调查好了,你以为她来冥界是客啊,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质。”
“那冥王……”
“好了,我们是看见她自己进去。”
她们捡起地上的簪子越走越远,我认识那两个婢女,是从前服侍冥九茶水的那两个。
我赶忙进去看花瞑如何。
地雷是不长眼的,花瞑进去就被打了好几下,花瞑忍着疼痛一口气也没有吭。
地雷好像是有时间限定,在打第六下的时候停了,花瞑也趴在地方起不来,嘴角是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密林里的恶灵朝花瞑扑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花瞑。
花瞑痛苦的在地上蜷缩着。
我清楚的记得前世的自己心里想的是,死了吧,死了也好。
在花瞑晕之前看见了冥九来了。
我看见冥九看着这个模样的花瞑,发了很大的火,将那两个婢女扔进了黑密林里永世不得超生。
“任务完成,积分加十,总积分六十。”
自从系统更新后,连话都简单明了来说了。
我从冥界回到天界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这是后者,前者是我前世醒之后冥九说他喜欢我,想让天帝请婚,可是这个时候我发现父亲的死和他有关之后发生了后者的事情。
我听冥界几个说的上话的婢女无意间谈起了冥九在我父亲仙逝的地方也出现过。
不知道因为这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又让我调查起父亲的死因还是为了查明真相希望与冥九无关。
我问过冥九身边那个侍卫,他说冥九只是碰巧经过那里,而别的他只字不提。
于是有天我当面问他,他竟然说他去过那个地方,并且参与的打斗,我问他我父亲的死是否与他有关,他沉默了。
……
我回到天界阴阳宫,因为气急攻心走火入魔带着阴阳宫的人杀到了冥界。
韩流云因为拦我被我用降灵扇重重的打了一下。
最终我抓住冥九的剑刺进了我的胸膛死在了凌迟案上。
还是赶到的韩流云把我剩下的魂魄收进了玉佩里。
韩流云一直认为是冥九杀了我。他偷来了冥界的生死簿划去了我的名字,被冥界发现后追杀他。
天帝愤怒不已,在天界宣布韩流云从今往后不在是天界之人,并且划去了他的仙籍。
他逃到人间,无意间被之之救了带回了魔界。
“初止,初止………”
我被叫喊声慢慢的开始变清醒,睁开眼睛,韩流云正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还是在危城吗?”我问到。
“对,已经天亮了。”韩流云松了一口气。
“巴布巴布。”它一个猛扑到我怀里,用它的脸乱蹭我。
“好了好了,乖听话,我还有事要和流云说。”我抓住它的爪子说。
它立马安安静静的任由我抓住它的爪子,然后抱着它从地上站了起来。
屋子里已经破碎不堪,我向韩流云投去一个眼神,他明了,跟着我出了屋子。
“流云,我做了一个梦,似乎是个烦恼的梦。”我们朝城门那边走去。
“什么梦?”韩流云问到。
“我梦到父亲去世,我去了冥界,我死在了凌迟案上,你在生死簿上划去了我的名字被天界逐出了天界。”我说。
韩流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记得你以前常常说什么……”
“值得吗?”我问。
他沉默了。
没人看守的城门就是一个摆设,我们出了城,半响不说话的韩流云来了一句,“你是我的小师妹,我要好好保护的小师妹,所以没什么值得不值得。”
韩流云的心思我早已经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我们两个不适合,在我的心里,他是一个护着我的师兄。
关于父亲仙逝的原因我还是一点都没有头绪,唯一知道的就是冥九出现在那里过。
这几件事慢慢的有了联系,我敢肯定的是,父亲仙逝的原因一定和这个系统派发给我的任务有关。
而最后,一点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等着我去发现。
那玉佩又挂在了我的腰间,看起来越来越有光泽了。
我们回到了现代我租的房子里,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我和韩流云觉得就这样下去的时候,有位朋友到来了。
那是天下午,我陪着韩流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家伙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迷上了韩剧。
时笑,时哭,我嫌弃的抽出纸巾递给他,他深情的对着电视剧喊了一声,“欧巴,撒拉嘿呦。”
然后一撸鼻涕。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越来越急促,我连忙去开门。
“谁啊,敲那么快干什么,赶鸭子上架。”韩流云不耐烦的说道。
“赶紧把桌子上你那一团纸收拾收拾。”我回头对他说。
开了门,开外站了一位熟人,我愣了下。
“初止,快让我进去,有人跟着我。”她似乎有些惊慌。
“哦,好,快进来。”我连忙给她让了让,让她进去。
刚把门关上,听见之之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我去,初止,你们这是玩了什么,纸巾比赛吗?”
“之之,你怎么来了?”韩流云怎么也不会想到敲门的人是之之。
他连忙把桌子上的纸巾一股脑儿的推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坐坐……”我对之之说道,顺带着瞪了一眼韩流云。
他故意视而不见,忙拿东西给之之吃。
“你们从魔界出来后我放心不下,就偷偷从魔石镜里跑出来了。”之之坐下后,回答。
天界有天石镜,魔界有魔石镜,冥界有冥石镜,都可以任意穿越时空。
“不过,我父亲很快就发现了,派魔兵带我回去,幸好找到你们了。嗯,真好吃。”她拿过韩流云递给她的薯片,又抓了一把放进自己嘴里。
“你怎么能找到我们?”我问到。
“这个,我保密,先不告诉你们。”她笑到。
……
生活开始慢慢接入正轨了,记忆恢复之后慢慢的灵力增加了不少,但是在这个发展迅速的现代社会,我们所拥有的灵力都是不真实的。
但我晚上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我掉进黑洞,一个黑衣人用一双红色的瞳孔充满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而下一秒就是我拿冥九的剑刺进我胸膛的画面。
又是一个晚上,在我快要入睡的时候,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躺在了我的旁边,我实在是瞌睡的不行,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了。
早上起来身边的冰冷让晚上的动静仿佛是多想,明明是那么的真实。
有天早上,我们韩流云还有之之在客厅吃早饭,系统突然下达的任务,搞的我措手不及。
自从系统更新后,任务提醒傲娇的想说就说,不想说一个字都懒的说,只给一个任务地点。不过满意的是,系统更新后更人性化了,可以用积分换东西。
我用二十个积分换了两根红绳,可以让韩流云和之之一起跟着我去任务点,本来是不想让之之去的,可是拗不过她。
这次的任务地点又是古代,一个及其奇怪的地方,我们到的是它的中央,朝都。
街上的人不管大大小小都戴着头巾,头巾上面画了一种用血红的颜色的奇怪的一串符号,也不知道是血还是……
找了一个客栈,在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从邻桌的几个男子嘴里听见了一点消息。
“你看那三个人不戴头巾,真是胆大。”其中一个说道。
“估计是从外地来的。”正面对着我们的那个男子看着我们说道,眼里流露出一种惋惜的神情。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熬过今天晚上,你都不知道昨夜又死了几个人。”
“又死了几个?”店小二刚好给他们上菜,接着他们的话问道。他的语气平淡无奇,好像并不因为死了人而担心,就像是家常便饭。
“四个,二男二女,是在青楼里死的,全部都是因为床榻之欢,死样及其恐怖,官府的人去的胆小的全部吓晕了。”
“我也听说了,说是两个男的头直接被拧了下来,两个女的是被丢下楼摔死又拖了上来。”
“唉,天子脚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天子脚下又如何,据说第一个人死的是宫里的人。”他低声的说。
“你说这件事我想起来了,我宫里当差的表哥说有个小侍卫见到了,那是个女鬼。说看着像是一年前被烧死的娘娘。”
……
“初止,你说这会不会就是你任务的线索?”之之看着那伙人问道。
“我倒是觉得他们头上戴的头巾有蹊跷,白色的头巾加上血色的符文,不觉得渗的慌。”韩流云说道。
我倒是觉得两种事之间有联系,可是,我好像漏掉了重要的消息。
“我们先去宫里看看吧。”竟然是宫里死的第一个人,那么那里肯定和他们嘴里说的女鬼有关系。
我们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朝皇宫的方向去,在路上又听到了死人了。
可以说整个朝都人心惶惶,皇宫张贴告示请人来解决这件事。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长的很平常,但他的眼睛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他一靠近玉佩就通红,但是他身后有影子。
进宫见皇上,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对皇上下跪,就是简单的行个礼,而那个男人却是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身边的公公简单的向我们说了一下朝都最近发生的事情,和我们听到的差不多。
之后公公带我们去了住处。我和之之一间,韩流云一间,那个男人一间,他说他叫向东。
韩流云为了方便,在我们房间打了地铺,用屏风遮挡。
到了晚上,我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声音。
屏风后的韩流云好像起身了,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他应了。
之之睡的很熟,我轻轻的问他,“要不要出去看看。”
“好,我陪你。”他轻声的说。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却看见向东的房间灯还亮着。
就在我们准备去他的窗前查看他睡了没有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我们头上掠过。
我连忙施法拉着韩流云跟上,在一个宫中上空的时候我们跟丢了。
宫前牌匾上写的是“永恒宫”但是大门已经上了封条,我和韩流云跳过围墙进了宫院中。
本来就是寂静的夜,这座无人的宫殿如同鬼楼矗立在面前。
院里的草已经到了脚脖子处,已经许久没人居住了。
但是韩流云敏锐的鼻子却在空气中闻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等走近了殿门前,我也闻见了,顿时大惊失色,那是血的血腥味,很浓重。
殿内发出一种嚼咬东西的声音,我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里面的场景吓差点叫出声,我往后退,在退的时候一不小心带倒了一根放在旁边的棍子。
棍子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里面是一个女鬼,身穿白色的长衣裙,衣裙上还有许多的血渍,她背对着我正在享受着她面前的“美食”
而“美食”就是一个人,那个人的头扔在一旁,眼睛瞪的大大的,明显死之前受到了惊吓。
里面的东西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开始缓缓向外面走来,随之的还有东西在地上拖拉的声音。
在关键的时候,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将我和韩流云带到了房顶。
我回头看见来人,紧皱了一下眉头,下面的东西已经打开殿门出来了。
我往下面看,那女鬼似乎是知道我们在房顶,正好和她眼神对着。
她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嘴角还滴血鲜血,手中还拖吃剩下的那个人的下半身。
她对我诡异一笑,更吓人,伸手便扔下她手中的东西朝我们袭来。
身后的冥九见状将我护在怀里,对旁边的充满警惕的韩流云低声的说道,“走。”
回到房间时,之之还在睡觉,韩流云叫我和冥九对峙,便将熟睡中的之之抱了起来对我们说,“你们俩聊吧。”他说完便消失在了房中,从窗户看旁边原本韩流云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就坐在桌前。
我不知道看见他是喜是忧,记忆恢复后,前世所经历的事仿佛昨天,而那一剑刺进胸膛的疼痛来告诫我前世的花瞑多么的愚蠢。
“你走吧。”半响,我开口对他说道,不淡不喜。
他听完微微一怔,就真的起身离开了。
仿佛心里少了点什么,这种感觉是我不想自己有的,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向床边走去,走了两三步不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初止,我做不到了,原以为我让你离开对我们两个都好,可是自从见到了你,一千年等待的孤独好像都值得了。”他低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竟不自主的流下了眼泪,心中空的一块好像因为这个男人的话一下子填满了。
第二天韩流云见我们牵着手从屋里走出来对我们微微一笑。
不见之之的踪影,韩流云对我说之之还在睡懒觉不肯起。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向东从屋里走了出来,看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特别是看到我身旁的韩流云,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害怕,但很快又笑着向我们打招呼,“昨夜夜里宫里听说又死了一个侍卫。”
韩流云立马看向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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