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重修灵力,伤心的战啸

第8章、重修灵力,伤心的战啸

“咳咳……”

话刚说完,孟吟安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血腥味,萧向挽站在下方,看到她白皙的手上,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就这样的身体,是哪来的勇气去威胁他人?

萧向挽血色的眸子,微微不解地往向一挑。

孟吟安捂着嘴道:“臭丫头,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别给少主找麻烦,少些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惹我生气了,我定不会放过你。”

话毕,她提步离去,一袭白色衣袂在风中轻轻扬起。

被赶出东院,萧向挽不知自己该去何处。

这个原躯的主人,相依为命的父亲已死,那个破烂的茅草屋她也不会回去,也没回去的理由。

她重生一世就是为了保护家人,虽不能在东院里待着,但在灵侠院中时不时就能与萧钧见上一面。

只是,现下去何处?

想着这件事,肚子却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

她按照记忆中的路,前往厨房。

厨房里,没有一人,锅里还热着吃的。

灵侠院的规矩很是严格,算上来都快有上千条,其中就有课间不可吃东西,不可饮水。当然,也不可未经同意就在厨房里盗食。

灵侠院的弟子也都很遵从规矩,大厨也对弟子有信心。所以,才会在这会,厨房中一人都无。

既然没人,那么萧向挽就放开肚皮大快朵颐。她前世在这灵侠院中就从不照规矩行事,这一世重来,这规矩二字已经不会写。

填饱肚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萧向挽又转了一圈灵侠院其他地方,这会弟子们都在上课,时不时经过一些学士堂就能听到先生在讲着老旧的知识。

萧向挽一世重活,前世再怎么说也活到三十四岁,论知识,她可在这灵侠院中当一个先生,论武技,勉强与萧宁儒打个平手,但唯一的就是灵力她是灵侠院中最弱的。

重生一世,可将知识和武技都记在脑海中,但唯独灵力是带不来的。

探到身体内,那如丝细的灵力,萧向挽决定不再瞎逛,找一处来好好修炼一番。

出了灵侠院,随着溪流一路往上。

在溪流的尽头,是一条从山顶缓缓而流下的小河,河水清而浅,溪中有小鱼在洼处游荡。

溪两旁是葱郁的树木,树荫重重,溪水凉凉,时不时来的风,轻晃树叶沙沙作响。

萧向挽前世就爱来这处玩,在山边那杂草乱生的隐秘处,她还藏着两壶酒。

她偷偷前去扒开看,只见那两壶酒还在那处好好的。

萧向挽五岁时,萧世峰捉弄她,用膳时将她杯中的清茶换成酒,想见她饮到酒时愁眉苦脸的样子。谁料,她一饮酒之后,就上瘾,吵着闹着要接着喝。

但萧世峰与萧钧都不再让她碰酒,来到灵侠院后,禁酒更是厉害。

故而,萧向挽就在这处藏了酒,闲暇时就来到这处,听着风声,坐着大石,偷饮几杯。

这会看见酒,她也想饮,只是,还是修炼要紧,此时的她,已全然无前世的那般悠闲。

找了处灌丛众多,草地柔软的地,盘腿而坐,开始修炼起来。

灵侠院之所以建在这处,是因为此地灵气浓郁,对修行有极大的帮助。

萧向挽有一套自己的修炼方式,盘腿而坐,进入冥想,吸收天地间的灵气,然后将灵气流过脉络,最后汇在丹田一处,形成灵力。

这一番下来,等得睁开眼时,却见天色已暗,繁星点点,白月如盘。

在静夜之中,溪水声,树响声都格外的清晰。

萧向挽正欲站起来身,忽得听到霹雳吧啦木头被烧的声音。

寻着那声音看去,望见火光,而火光中蹲着一名黑衣男子,在木头被火烧的声音中,可听见他隐忍的啜泣声,而他边隐忍啜泣边将脚旁散落着的四五个画卷都一一丢在火中。

萧向挽睁大眼睛望清,是谁大半夜在这处烧画卷,定睛一看,竟是战啸?!

盘田战氏的少主,未来的战家家主战啸。

战啸比萧向挽年长两岁,是战钰的堂兄。战啸是个资质一般的灵侠士,比起萧向挽差很远。但是,战啸却胜在刻苦修炼,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修炼,也正因他这份刻骨,在少年灵侠榜上他成了力压萧向挽的第一名,而不太勤奋的萧向挽一直位居第二。

前世,战啸对萧向挽说:“你有很好的天赋,不该不思进取和助桀为虐。”

战啸说完这句话后,萧向挽就杀了他。

杀战啸的理由很简单。

前世,唐逸卓说:“九阳州不应该有四大族群,这样灵侠士都太分散了,应该聚集起来,一个族群就够了。”

但,且不说前世萧向挽将战啸所杀之事,在她的记忆中,战啸为人稳重,不言苟笑,望着谁时都好,面色冰冷,视线淡漠。彷如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动他的心弦,也未有谁能让他一展笑容。

可也因如此,战啸会哭,萧向挽才会如此地惊讶。

她都想打自己一巴掌,看看是否在做梦。

只见,战啸手中的画卷已烧得剩最后一幅,他紧紧地握住那画卷,可见上面青筋爆出,也可见他湿透双眸中的不愿。

只听得,他沙哑的声音轻轻地道出一个名字。

“萧向挽。”

声音就尽是悲切,不舍,和痛心。

听他唤出这个名字时,萧向挽的心头一震。

为何?

战啸会念着她的名字在哭泣?

萧向挽想了想,前世除了后来灭他战家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何况,这一世,她原躯已死,战啸在这处烧画像哭泣,那就只能是因她的死去而伤心。

可,这般想来也是不对。

她与战啸接触尚少,只有一次,他们夜里一起饮酒了一次,此后见面也会打打招呼。但因东院与西院隔着远,见面的机会也甚少。

不将任何情绪流与表面的战啸,怎会因她而泣?

萧向挽心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慢慢地坐下身子,忽得身下的树枝因为她的重量,咔嚓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断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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