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惹了谁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作为一个情人,你不守本分,挡了傅先生飞黄腾达的路,你说你是不是该死?现在好了,傅先生玩儿够了,为了不让你跳出来去阻碍他的好事,居然把你弄进了看守所!呵,我要是你啊,我自己就去死了!哪儿还有脸活着?”
季红肥厚的手掌有力的推在乔羽的肩膀上,乔羽被推的踉跄后退,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床架,心痛麻痹了她身体的痛,看乔羽面若死灰,季红呵呵的笑着满意的钻回了被窝。
居然...是傅海州!他就那么想攀上凌家这个高枝?他就那么想除去她这块绊脚石?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还在这里面安排了人来欺负她!
夜色薄凉,人心难测,不是每一分付出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有些人,心是石头做的,捂不热的!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她坐在地上,靠在自己湿哒哒的冒着潮冷气息的床边脑袋昏沉的坐着,头部一阵阵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不知坐了多久,也不知后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
牢房里的其他人已经开始起床了,看她在地上坐了一夜,也都没流露出什么过多的表情,或许,她们早知道这床垫上全是水,根本睡不了人,也或许,在这种地方,人人内心都极度压抑着,谁还会理别人的事情!
“不好了,死人了!有人自杀了!快来人吶!”
因为惊恐,声音都变了调儿。
声音来源于隔壁的牢房,听着外面的嘈杂声,和从隔壁传来的阵阵哭喊声,乔羽原本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晰了起来。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默默发誓,她一定要从这阴暗的鬼地方走出去!
...
一个月后,唐瑞霖为她请的辩护律师来探视,听律师说唐瑞霖花费了不少钱财来将她的案件提前,律师还说,这个案子凌薇的证据不足,他有把握让她当庭释放。
她听了后眼底闪过一抹流光,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红肿粗粝的指肚摩挲着手心,好像在提醒着她不要忘记身体在这里受过的所有折磨。
出去之后,她要将她在这里所承受的痛苦双倍还给害她进来的人!
...
可就在开庭的前一天早晨,乔羽洗漱回来,按照以往的习惯,她拿起自己刚刚晾好的一杯温开水喝了下去…
狱警来叫他们出去劳动的时候,看到乔羽捂着肚子趴在床上...
“乔羽!别给我装死!赶紧起来出去干活!”
狱警吼完已经来到了乔羽的床边,她动作粗鲁的推了她一把,乔羽随着她的力道歪向一边,狱警看到她脸色苍白,身体抽搐,鼻血也淌了出来,狠狠一惊,愣了一秒后便火急火燎的招呼同事送她去医院。
在监狱里,因为承受着各种压力,每天试图自杀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根本没人以为乔羽或许是被被人陷害的,只有季红,她趁乱将戴过的一次性橡胶手套撕碎,丢进厕所里用水冲走。
…
酒店门前的一辆黑色轿车里。
傅海州低头看着自己腿上一台平板电脑上的回放画面,表情看上去有些玩味。
这时有人敲击车窗,傅海州转头,把车窗降下来问站在外面的许晋安,“办好了?”
许晋安的视线在傅海州腿上的平板电脑上瞄了一眼,傅海州直接就把平板电脑拍在了他脸上哼笑,“想看就拿回去慢慢看。”
“呵呵,不看不看。”许晋安把平板电脑推回去谄笑着拒绝。
笑话!那是傅总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一丝不挂的激战视频。虽然他知道傅总对凌薇没意思,但毕竟他们名义上还是未婚夫妻,所以,这种东西,他还是不看的好。
“已经按照你说的办妥了,那个吴坤,我已经叫人给关了起来。”
“嗯。”傅海州点头,抬腕看了看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该开庭了...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下来电显示蹙眉接了,他还没把手机在耳边放稳,就听见对方在破口大骂。
“傅海州你这混蛋!要是小羽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别以为你靠着凌家我就动不了你!我他妈拼了这条命也要为小羽报仇...”
是唐瑞霖!傅海州的眼睛眯了起来,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唐瑞霖喋喋不休的大骂,“是乔羽家属吗?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电话被掐断,傅海州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刚才那个女声,乔羽?病危通知?
...
乔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妈妈两鬓的头发白了,呆呆的坐在家门口,逢人就问,“有没有看见我家小羽?小羽都快三年没回家了,我好想她。”
梦里,她一直站在她妈妈的身后,捂着唇一直哭一直哭,家里反对她和傅海州交往的时候,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傅海州就是她的命,是她下半辈子的爱和信仰。
那时候她被家人关起来,禁止她再和傅海州来往,最后她选择偷逃出来并和家人断了联系,她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的爱他,她憧憬着,他们能有一段童话般的爱情,可是她却被现实狠狠打脸!
“小羽,小羽!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耳边有人在喊她,她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事物慢慢清晰,看到唐瑞霖鼻青脸肿的在病床边守着她,她蹙了蹙眉哑着嗓子问,“你脸...怎么了?”
“我脸没事,和猪打起来了,被猪用蹄子踹的。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
走廊里,傅海州隔着病房的玻璃窗盯着唐瑞霖的眼神恨不能杀了他。
“傅总...乔小姐脱离危险了,现在咱们去外科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吧?”
许晋安是越来越看不懂傅海州了,他明明对乔羽是和旁人不同的,可为何他却故意在她面前冷淡她,甚至伤害她?
傅海州猛的扭头瞪着许晋安,许晋安被他这幽冷的视线瞪的头皮发麻。
“怎、怎么了傅总?”
“你说乔羽在看守所服了老鼠药?”
“医生是这么说的。好在送来的及时...”
不等许晋安说完,傅海州就猛的推开了病房的门,他直直的看过去,与乔羽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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