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言醒来的时候,同样地头疼欲裂。
他习惯性地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让自己清醒。
昨夜的酒,似乎特别烈。酒量极好的他并没有喝多少,却醉地厉害。
正当他疑惑昨夜后半夜发生的事时,胸口的一道抓痕让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后半夜,这间房间里似乎不止他一个人……
浴毕,靳薄言只用浴巾裹住人鱼线以下走出浴室,四下看了看,果然在地上找到了一条被撕碎的红色裙子和床上一点红色的血迹。
“顾明月……”极度洁癖的他立刻就感到了一阵恶心。
想穿衣服走人却找不到自己的衬衫,暴怒的靳薄言立刻给秘书打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靳薄言穿着全新的H&K套装,走下电梯。
正要上车,酒店一个工作人员追上来,给他递上一个信封。
“靳总,这是刚才一位小姐留在前台的,让我们转交给您。”
靳薄言警惕地打开信封,只看到一叠粉红色的人民币……
不用数,靳薄言也知道这是三千块。
眉头锁成深深的川字,靳薄言的脑海里只剩下“侮辱”二字。
“靳总……您……怎么了?”工作人员被他的脸色吓到。
靳薄言收起自己要“吃人”的表情,转为一贯的冷冽,“没什么。谢谢。”
坐进加长宾利的后座,靳薄言冰冷一句:“通知人力部主管,让新来的应届生周一到我办公室报到!”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两天,顾明月的脑袋依旧完全是懵的。她既想不起自己是如何稀里糊涂与那个男人到了酒店,也不记得身上的伤痕究竟是通过了怎样的弥乱才造就。
她唯一肯定的是……这件事是她自己主动的。
还未从“被分手”的情绪中走出,就又莫名其妙失去了自己的初夜,顾明月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两天,几乎不吃不喝。
直到第三天的凌晨,她才幡然从这种焦灼无依的心情中走出来,狠狠地洗了个澡。
一身保守的职业套装外加一双中跟黑色皮鞋,顾明月走进南都投资集团气势宏伟的大门之前,她立定,轻拉衣领,遮住脖子上那不肯散去的红痕。然后告诫自己,今天是自己职业生涯的开始,所以从现在起不能昏昏沉沉的了,必须打起精神,应对工作。
事与愿违,当顾明月拿到的工作证上写着总裁助理的时候,她立刻向人力部主管提出了质疑。
“请问,我收到的录取邮件里写的录取职位分明是初级理财师,工作证上为什么是总裁助理呢?”
“这是总裁亲自敲定的,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总裁助理的工资比初级理财师要高,你不亏。”
“这不是工资的问题……”顾明月看了一眼工作证,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看不出你一个应届毕业生,要求还挺多啊。”人力部主管坐在办公椅里,斜眼向上看着顾明月,“等下总裁要亲自见你们,不如你自己当面问他。”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