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作恶多端

“谁知道啊。”杨小帅叹了口气，“我去查监控了。”

郑多艺点头，看着杨小帅走了，才四下转了转，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养了个鬼之后就可以看到鬼了呢。”

可是她转了一大圈也没发现鬼魂的身影：“这个小鬼，找他的时候偏偏不在。”

而此时被郑多艺念叨的小鬼正在和那个小女孩站在监狱外面。

“你确定你爸在这里？”小鬼看着那大铁门再次确认。

小女孩点头：“我爸叫程铁，从我一点儿他就在里面了，到现在也没出来，我看过他几回，有点儿老了。”小女孩有点伤感，如果自己活着的话，应该也长大了。想着心中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相比于字母杀人犯，她更恨的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他杀了人，她和妈妈也不至于成为字母杀人犯的目标。

“好了，那就进去看看吧，只有知道长什么样子了，才能让郑多艺帮忙。”小鬼最怕别人哭了，赶紧穿过铁门走了进去。

小丫头赶紧抹了抹鼻子跟了进去。

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犯人们正在排队打饭。这个时候找人是最齐全的，小鬼跟着小丫头两人在里面晃荡着找人，闻着一阵阵饭香，小丫头忽然冒出一句：“哥，你饿吗？”

小鬼一阵无语：“你不是来找你爸吗？怎么就知道吃？”

“切~人是铁饭是钢，知道不？”小丫头振振有词。

“那是说的人，你是人啊？”小鬼翻了个白眼儿，“赶紧找，不找到，我可不帮你了，真是醉了，我竟然还要上赶着帮你！”

“好啦，找人。”小丫头立即来了干劲，转了几圈下来，小鬼和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两根鸡腿，一人一根啃着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却是花白了头发，脸上也是一片漠然，好像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无望的人生，只能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这就是你爸？”小鬼看着对面两眼无神的男人，感觉他才更像个鬼，了无生气的样子。

“嗯，是啊。”小丫头边啃鸡腿边说着。

小鬼看小丫头没心没肺的样子，抬手把她的脸捏在了手里：“我说你就没点儿作子女的觉悟吗？你爹都这样了！”

“那又怎么样？他先抛妻弃子的，我难不成见了他还要感激涕零？”小丫头说着白了对面的人一眼，把脸从小鬼的大手里扯了出来，继续啃鸡腿。

小鬼看着她专心的模样又看看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

郑多艺问了附近所有的人都没有人看到有什么人进了这家，人好像是凭空被杀了一般。

“啊，没有一个人进去，人是自杀吗？”郑多艺简直怀疑那个凶手是个鬼，不然怎么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他，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儿？

“自杀的也不少啊。”小鬼从旁边钻出来站在郑多艺旁边。

郑多艺停下脚步看着他：“你还知道回来啊？”

“哦。”

还是哦，这个家伙！

“你回来的正好，去帮我看看死者的灵魂还在不在家里。”郑多艺开始指使人，这个小鬼还真是不可理喻，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对他太好了，她昨天竟然还给他买糖葫芦，今天就对她说哦！哦？那是什么鬼！

郑多艺表示，她这个主人当的十分不满意！

“好。”小鬼晃晃荡荡的往前面飘了过去。

郑多艺赶紧走了进去，看着小鬼在屋里转悠，想问又怕别人听到。

“小艺回来了，怎么样？”缎纹看到小艺回来开口问。

“啊！”小艺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吓了一跳，看清是缎纹才反应过来道：“我问过了，街坊四邻，连拐角小卖部的阿姨都问了，他们说今天一直没有人过来，早上倒是看到几辆车出去，但是都是这里的住户，车都认识。”

“嗯，还真的和字母杀人案有些像。”缎纹脸色沉重，郑多艺这才注意到，没错了传说字母杀人案一向会把现场整理的干干净净，每一户死者的身上虽然都流了很多血，却像是没有被玷污过的艺术品一般。

那些现场凌乱的住处，都会被他一把火烧了，跟有洁癖一样，所以当时有警察给这个杀人犯定义为洁癖杀人者。

“段姐，那这是不是可以确定杀人的就是那个字母杀人犯啊？”郑多艺看着缎纹。

缎纹摇摇头：“不好说，这种杀人案，没有证据，而且现场有一个太大的漏洞。”

连环杀人犯是不会弄错自己的签名的，如果这里的字是"O"的话，那很有可能是模仿杀人。

“我们先回去吧，杨队去找局长了，说不定回去会有好消息。”杨刚在现场发现了这个字母，不管是不是肯定都会要向局长报告的，而且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能性。

“哦。”郑多艺应了一声，缎纹往外走，郑多艺赶紧凑到在旁边看尸体的小鬼旁边：“怎么样？死者的鬼魂还在吗？”

小鬼摇头：“死的太惨了！”

“不在？”郑多艺疑惑，看着同事拿着东西把尸体装进去，也离开了。

小鬼赶紧跟出来：“死的这么惨，真的是字母杀人犯吧？”

“嗯，在怀疑，不过死者的鬼魂为什么没有在这里？”郑多艺奇怪的问。

小鬼想了想道：“这个有两种可能，一是没有不甘，自愿跟着鬼差走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作恶多端，像这一种，阴间使者会派很多来抓他，当然他一死就抓走了。”

郑多艺停下脚步，这个彥伯被杀了，肯定是有不甘的，那现在只能是：“你的意思是，彥伯平时作恶多端被冥界使者带走了？”

小鬼点头：“嗯，可能性很大。”

缎纹上车，便看到郑多艺在外面路上自己嘀嘀咕咕，皱着眉，把头探出去招呼：“小艺，快点儿！”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