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抖着手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挂上去,眼睛湿热,抬手擦了擦眼睛终于挂好了那几件衣服。她的衣服都不贵,一二百块钱的衣服平时看着质量都挺不错的,这会和挂在上面的衣服一比较就显得廉价。
鼻子酸涩,她用力的吸了下,想把那股酸涩赶走,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额头无力地抵着墙壁,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一直到晚上吃饭沈绵都是仓惶的心情,惨白着一张小脸坐在餐桌前。
阿姨端上了最后一道菜,“先生说晚上不回来吃饭,沈绵你先吃吧。”
听到阿姨那么说原本提着的心稍稍放下,还有晚上呢,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办。
厨房连带着客厅都是安安静静的,沈绵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默不作声地吃饭,那位阿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样安静的环境她之前已经过一个星期了。
晚上沈绵躺在那张大床上,这几天她总是一沾床就睡着了,可是今晚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既担心着爸爸又害怕那人回来,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安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躺在那人睡过的床上,盖着那人盖过的被子,沈绵似乎能闻到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独属于他的味道。
空荡荡的房间让她有些害怕,所有的灯都被她打开,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她一闭眼就立马被惊醒,醒来的瞬间马上往门口看,就怕有人随时闯进来,整个人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
上床前她就在锁门与不锁门之间犹豫徘徊,锁了又跑下去开了,开了一会又从床上跑下去锁上,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锁还是没锁。
她怕引来他的怒火,沈绵不知道这次若是他再生气的话她爸爸会怎么样,那样的横祸她不希望自己爸爸再承受一次。
心里催眠着自己快点睡过去,可是一颗心总是提得高高的,再一次闭上眼的时候,沈绵是被一阵酒意熏醒的。
她一只手被压着,鼻腔俱是浓烈的酒意,吓得她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沈绵从床上起来离那人远远的,脸色惨白的看着他,难闻地酒气溢满整个房间,沈绵不知道他意识是否清醒,她本就有些怕,这会更不敢靠近他。
谁知道他只是看她一眼,又闭上眼睛,一只手耷拉在眼皮上,白皙的皮肤泛着酒后的红润,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了平日的冷淡和疏离。领带松散着,原本插在西装裤里面的衬衫也跑出来了,他这样衣襟不整的样子难得一见。
沈绵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睡过去了,这个房间她是不打算呆了,往门口走去就要开门听到身后的声音,快要握住门把的手一顿。
“去哪?”声音里比平日了些低沉。
沈绵缩回手,站在那里不回答也不动,就看到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从她旁边路过往卫生间方向去了,中途还看了她一眼,似威胁似警告。
沈绵站在那里,忍者鼻腔的不舒服躺回床上,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背对着另一侧整个人只占了床的一点边,没一会就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这会她怎么都睡不着,房间的一点声音都能让她紧张,她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床的一侧微微凹陷,沈绵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在绷直着。
床的一侧有人躺下,沈绵悄悄地又往另一边一过去一点,一手抓着床沿防止自己掉下去。
房间的灯关了,沈绵张开眼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一张床上的距离能有多远,黑夜里另一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从她记事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这会一点也不习惯旁边有一个人,更何况这个人能激起她全身的戒备。
沈绵睁着眼睛丝毫不敢放松自己睡过去,可是渐渐困意上涌,眼皮子越来越重,她惊醒过两次就沉沉睡过去了。
沈绵睡着了,王炜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开了床头的灯,一眼就看到旁边隆起的被子,里面漏出颗小小的脑袋,睡觉的距离仿若楚河汉界。
王炜起身走到沈绵的一侧,把她快要掉下床的身体往里小心地移一些进去。
床头灯光幽幽照着她白皙的娇嫩的脸庞,白日里睁着的眼睛总是微微上挑,要多妩媚有多妩媚,水润的双眸此刻紧闭,浓密的睫毛依旧挺翘,小嘴微张。
他领略过这具稚嫩身体的风情,此刻看着她的样子,那晚的意乱情迷仿若又在眼前,迷乱他的眼,乱了他的心智。
是的,有一个人也像他一样,品尝过这美好,理智渐回,他离开那诱人的身躯,站直身体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意味不明。
第二天沈绵醒的时候是被闹钟吵醒的,她今天十点有课,调了九点的起床时间。
她醒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的正中间,连洗漱都顾不上就给妈妈打了电话,只是电话没人接,只好先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找了一套平常自己穿的衣服直接换上,看着穿衣镜里的人,有些不同,似乎胖了不少,沈绵捏了捏腰腹,裤子有些紧了,也许再过十来天这些衣服都穿不进了。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