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他又继续上了楼上的书房,沈绵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这样更好,至少不用两人尴尬的面对面。
只是沈绵吃了没多久就犯困了,和阿姨说了一声就上楼午睡了。
沈绵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人吵醒了,耳边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嗡嗡地喊着她醒过来。
她睡得正香,被吵醒了只觉得满身火气,睁开眼看到是他,更是暴躁。
“你干嘛呀。”语气里的暴躁是一点也不加掩饰的。
王炜听了一顿,也没有和她多计较,“起来,带你去个地方吃饭。”
沈绵听到他那么说整个人都是郁闷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吃饭,她想睡觉。
“我不吃,我要睡觉,你自己去吃吧。”说完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沈绵察觉道他离开了一会,又回到床边,就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扯开了。
“起来,我们出门。”
沈绵暴躁地坐起身,看着他的眼睛充满怒火,在他眼神的压力下渐渐熄灭。
他把大衣披在她身上,“穿上,免得着凉。”
沈绵伸手接过,打了个哈欠,凉凉地开口,“我自己来。”
她心里真是烦死他了,睡个觉都不得安稳,穿衣服的动作都比平时用了些力。抬头看了眼对面墙壁挂着的时钟三点都不到,她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沈绵洗了脸,又被他推进衣帽间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了身衣服,她以前喜欢的紧身小脚裤现在是穿不进了,只能穿掐腰的裙子打底,配上加绒的裤袜,又穿上嫩黄色的呢子外套这才出了衣帽间。
他还在房间里等着她,看到她出来,看着她的眼睛亮了亮,沈绵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身边走过,穿着棉拖的脚发出“啪啪”的声音,里面隐含她被人吵醒的怒气。
下了楼他让她先吃点东西,说待会到那边没有那么快能吃,免得她肚子饿,她觉得自己被当一个随时都会饿的人,一撇嘴,还是坐下来吃了,她现在尤其受不了饿。
沈绵好奇他把自己带去哪,问他有也不说,无语地撇了撇嘴,不过她心里也戒备起来,之前她一声不吭的就把自己带去民政局差点把她吓死了,她没见过做事这样独断专行的人。
开的车是贯他经常开的那辆,沈绵不知道什么牌子,只觉得位置舒适,空间宽敞。
车子开了近四十分钟,原本还车水马龙的道路,渐渐地没什么车辆了,两旁的道路上都载满了梧桐树,沈绵不直到他把自己带去哪里,一颗心却提了起来。
直到车子在一各小区门口停下,挎着枪的兵哥哥朝他们敬了个礼,问他们要证件,沈绵忐忑地从小挎包里拿出身份证给兵哥哥,还朝他善意的笑了下,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还有官兵站岗。
车子开近小区的大门,沈绵好奇地看着车窗户外面,“你究竟要带我去哪?,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区的环境清幽,里面都是一栋一栋的小别墅,看上去十分有历史感,似乎翻新过,并不显得老旧,比较起京润城的别墅这里确实可以称呼小别墅,开车路过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一对一对的巡逻兵士,偶尔有车辆开过都是政府军队的车牌,
车子在一栋小别墅门前停下,沈绵不情愿地跟着下了车,她有些怕这样的地方,她现在也察觉出不对劲了,这里不是随便人能进来的。
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沈绵别扭的想要挣开,不习惯他这样突然的亲密动作。
“别动,待会好好说话,要是觉得不自在就看电视。”
沈绵在威胁的目光下停止挣扎,好奇是什么地方让他正经对待起来。
只是刚到门口别墅的大门就被人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头发盘起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五官十分好看,年轻时一定也是个大美人,黑色的大衣穿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气场十分的强,沈绵的生活中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女性,此刻她的眼睛落在沈绵身上,带着挑剔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扫了一遍,沈绵不自己地往王炜的怀里瑟缩了一下。
“这是小姨,小姨这是沈绵。”王炜向两人介绍,握着沈绵肩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叫人。
沈绵此刻已经知道他带她来干嘛了,他这人做事似乎从来不给人心里准备,沈绵心里恼他,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小姨,得到对方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沈绵忐忑着被王炜拥着朝客厅里面走,原本正坐聊天的人看到两人的出现忽然静了下来。
沈绵此刻被那么多人打量,心里紧张得要死,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后面捏住了王炜后背的衣服,身体靠得他更近,此刻她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沈绵的肩膀安慰似的被他捏了捏,就听到他说,“这是沈绵。”然后逐一介绍起了客厅里的人,有男有女,有年轻的有年长的,还有几个小孩冲她甜甜的喊婶婶,生生的把她叫老了,有些人她觉得见过可是又想不出在那里见过。
沈绵万分紧张的跟他王炜的介绍逐一叫人,可是叫过她就忘了,两人被安排坐在沙发上,她一点也不敢放松,紧紧依靠着身边的人,从没有觉得他那么重要幸好他把她带来了这里,没丢下她去和别人说话,和她一起接受众人的拷问。
有人问她年龄多大了,刚刚介绍的时候说是三婶,还是四婶,沈绵记不清了,小声的说了,对方听了眉头轻皱,就听到她开口说,“这个年纪还不可以领结婚证吧。”
王炜一笑,“是的,就是想快点把她娶回家,等年龄一到就去领证。”
那人打趣他,“看把你着急得,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人父母就给你娶回家了。”
“过两天就安排二老上来和爸妈见面,到时候你们要是有空就都来,都是亲戚,认识认识。”
又有人问沈绵学业,父母做什么的,结婚了还读不读书,王炜接过问题一一帮她答了,沈绵听着他说话,被他握着的手在手心里不停的挠着他。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位老者,朝着客厅走来,大概五六十岁,精神抖擞,步伐稳健,扫过客厅的眼神十分犀利,众人见到他都纷纷站起来,沈绵觉得他有些面善就是想不起哪里见过,这时听到身边的人开口,“爸。”
两人站起来的身高有些差距,沈绵穿着只有不到三公分的平底长靴,只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的称呼抬头看他一眼,这次发现他和老者有些相似,尤其是鼻子,十分的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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