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薄丝承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的浓眉皱得更紧了。
他最讨厌的女人就是许如约了,他巴不得天天虐待她,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她有喜欢的人后,心里便很不舒服,很生气,这到底是为什么?
薄丝承坐那想了很久,直到客户来,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客户来了,薄丝承暂时放下了自己的心思,专心谈起生意来。
谈妥了合作项目,薄丝承和客户在餐厅外握手分别,接着坐车回了公司。
一回到公司,薄丝承便看见许如约趴在办公桌上偷懒睡午觉,办公桌上乱七八糟的。
“艾米,她睡了多久?”
薄丝承皱眉,斜睨着一旁坐着的艾米,冷声问。
这个该死的女人老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不好好工作。
“许小姐睡了有半小时了。”
艾米起身,小声地回禀薄丝承。
“把她给我叫起来,让她拿着东西去我的办公室工作。”
薄丝承的气还没顺呢,此时见许如约偷懒睡午觉,他的心里更加的恼怒。
冷声命令完艾米,薄丝承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办公室。
他非得叫这个女人看看他的厉害!
十几分钟后,睡眼惺忪的许如约抱着一大堆东西走进了薄丝承的办公室。
“薄总,叫我进来有何贵干?”许如约粗鲁地打着哈欠,不怎么想理睬脸色阴沉的薄丝承。
刚回来就找她的麻烦,他实在是太闲了!
“我叫你来公司是为了工作的,不是叫你来公司睡觉的!”
薄丝承厉声敲着办公桌在教训许如约,而许如约呢,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把薄丝承的训话听到心里去。
“许如约,你在听我说话吗?”
一番教训下来,薄丝承说得口干舌燥,连忙端起杯子喝水,可抬眼看见许如约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薄丝承心头刚熄灭的小火苗又窜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能不能好好听他的话!
“在听啊,薄总。”
许如约打了一个哈欠,一脸虚心受教的模样,乖得像个什么似的。
“你的旨意我已经很明白了,我这就去工作。”
说完,许如约抱着一大堆东西走到玻璃茶几那里,蹲下把东西放下,找出笔记本打开,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突然间认真得不得了。
薄丝承本来想发作的,此刻见许如约这么认真了,他也就此作罢。
只是许如约并没有按照薄丝承的要求好好工作,她所谓的工作就是写文,那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工作。
薄丝承工作了一会儿,看见许如约依旧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地穿梭,好像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这让薄丝承产生了莫大的怀疑,因为之前许如约并没有如此认真过。
这女人到底在干嘛?
怀着这样的疑问,薄丝承把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后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许如约的身边,看看她究竟在干嘛。
在看见电脑屏幕上那一行行整齐排列的字,薄丝承的俊脸一下子变黑了。
“许如约,你在干什么!”
“你吓我一跳,薄丝承,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许如约在写文的时候会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暂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薄丝承的突然出声,把许如约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头怒瞪着前来坏事的薄丝承。
“上班时间你竟然做自己的事情,许如约,你真是好样的!”
薄丝承一把抢过许如约的笔记本,快速看完了许如约所写的章节,那张俊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该死的女人,居然以他为蓝本写小说,她问过他了没有!
“你凶什么!”
许如约立即站起来从薄丝承的手中抢回了自己的笔记本,瞪大了眼睛,恼火异常地瞪着他。
“这也是我的工作,还有一点我就写完了,写完了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报表,绝对不偷懒!”
每个字都是她辛辛苦苦敲键盘敲出来,如果被薄丝承这个混蛋不小心删除了,她得重新写过。
“许如约,你少和我强词夺理,上班时间不准你做其他的事情,给我好好工作!”
薄丝承一把又将笔记本抢了过来,并且当着许如约的面,把她写的东西全部删光了。
“以后不准写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否则我再封你的后台!”
没有他的允许,她绝对不能按照他的原形来写小说!
“薄丝承,你把我写的字还给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一小时的字被薄丝承一下子删光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保存,这下简直把许如约给气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用力拉扯着他的领带,眼睛通红地要他赔自己写的字。
“删光了,恢复不了了,给我好好工作!”
薄丝承一脸冷漠地将笔记本放回了桌面上,双手用力抓住许如约的两只手腕,阴沉的咬牙。
“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你不该付出点代价吗?”
“薄丝承,我告诉你,本姑娘现在就出去找房子,再也不住你家了!”
许如约双眼通红,眼中隐约有着水光浮动。
“这该死的工作我也不想做了!”
她受够薄丝承这个混蛋了,如今稿费在手,她不用再受制于他!
“我的家不是你想住就能住,你说不住就不住的!”
薄丝承愤恨地把许如约甩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欺身而上,用有力的长腿牢牢制住许如约挣扎不已的身体,怒极反笑地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一脸的冷魅。
“许如约,我也告诉你,想离开没那么容易。你必须要偿还你该偿还的,否则你休想离开!”
惹了他想那么容易地抽身离开?没门!
“薄丝承,我不欠你什么,你给我滚开!”
许如约眼眶里的水汽越积越多,此刻又被薄丝承压制得死死的,顿时让她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委屈,眼泪就毫无预警地从她眼眶里悄然滑落下来。
他有什么资格不放她走!
“你欠我的东西可多了。”
薄丝承看见许如约流泪了,心下忽然一紧,有点闷闷地疼,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冷魅地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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