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等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被纪流然的高跟鞋踩坏了脑袋,还是手腕上的疼痛影响了她的思维,以至于根本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
三年前她被强一奸过?她还杀过人?
她不记得,她一点都不记得。
头好痛!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拉扯,像是要将她整个脑袋撕成两半。
纪流然看着乔等等痛苦的模样觉得心情大好,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羞辱,“你知道你被侮辱的时候西故在哪儿吗?”
不想听!
乔等等一点都不想听,她每一条思维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潜意识里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害怕。
对,是害怕。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想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乔等等胡乱的摇着头,因为动作太大,以至于她的头发甚至她的脸上全都层上了灰尘,和脸上被划伤的伤痕露出的血迹混在一起,格外的狼狈。
乔等等越害怕纪流然就越高兴,她的笑声清脆的诡异,“我偏要告诉你,你绝望的要死的时候,西故在我的床上啊,他在吻我,吻我的每一寸肌肤……”
乔等等的思维混乱不堪,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模糊的精神错乱,“不!不要说!不要说了!”
纪流然故意贴近乔等等的耳廓,魔咒一般几乎将她击溃,“而你呢,被那个满脸络腮胡按在地上,他的胡子又硬又扎人,他的牙齿又黄又恶心,老实说,他那双粗的树皮一样的手摸你的时候感觉怎样?反正我觉得西故的手刚刚好,不粗糙也不女气,最重要的是西故很温柔,你呢?那个络腮胡温柔吗?有乱七八糟的病吗?……哦,听说你前段时间还特意去做了妇科检查,所以是有病的吧?”
纪流然的声音像是来自十八层地狱一般,一圈一圈束缚着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等,你看,你明明是记得的,你是记得那种感觉的,是不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多脏的……”
乔等等的精神一点一点在裂开,她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只马良神笔一般,凭空勾勒着各种线条,然后汇成各种各样的画面。
屈辱,挣扎,肮脏,血腥,
乔等等的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她疯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脑海里像是有只恶魔一般在指挥,指引她扭断纪流然的脖颈。
她真的这么做了。
她甚至像是没有感觉一般丝毫不顾及手腕上的疼痛,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诡谲的疯狂,“你去死!”
纪流然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的手亦是握住乔等等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力反抗,她笑着道,“这样怎么能死呢?来,我教你。”
纪流然将一个黑黑沉沉的东西塞进乔等等的左手,甚至带着她的手将那东西按在自己的肩头。
“你不是想我死吗?扣下扳机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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